听到劉丹丹的示警。戴斌感覺到有點耳熟。惱怒地回過頭來一瞧。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和警察對著干。回過頭來一看。發現是劉丹丹。更是惱火得很。就是這個女人。才會讓自己從省城來到了海濱。也是這個女人。才會讓自己馬失前蹄。險些誤抓了孫部長家的千金。
不用說。這幾個女人肯定都是一伙的。等到把那動手的女人給制伏之後。也要把這個劉丹丹一起帶回去。管他有理沒有理。先收拾一下再說。也算是好好地羞辱一下任笑天。
戴斌的算盤。確實是打得不錯。他沒有料到就這麼一回瞥的時間。自己的部下已經打了敗仗。再听到趙隊長喊道‘是你’這樣的語言。他更是覺得惱火。
這都是一些什麼人呀。都到了這麼一種火候。難道還能因為是你一個小小隊長的熟人。就放上一馬嗎。就是我能同意放。又怎麼向陳市長交待呢。
「別說廢話。不管是誰。統統都給我抓起來。還有這個劉丹丹。也不是一個好人。對。也給我抓起來。」戴斌再一次的發出了號令。這一次。不但是分局治安隊的警察在動。就連市局治安支隊的警察。也已經開始上前。準備動手。
戴斌的號令剛一發出。就听到一聲斥喝︰「姓戴的。你敢。」發出聲音的人。是孫佳佳。只是她的發怒。並沒有產生相應的作用。
我不敢嗎。笑話。在海濱這麼一個屁大的地方。有我戴斌不敢做的事情嗎。戴斌感覺到有點可笑。更感覺到對方的幼稚。他的眼皮也不抬。加重語氣說︰「抓。給我抓。抓錯了。我戴某人負全部責任。」
這時候。不但是孫佳佳節和徐靜柳被警察給圍了起來。就連劉丹丹也沒有月兌得了身。同樣被警察給困到了中間。警察如果真的動了手。孫佳佳和徐靜柳當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勢必就是一場大戰。
這場戰斗一旦打響之後。不管是誰勝誰負。都是不可收拾的局面。原先沖在最前面的趙隊長。此時是一臉的苦笑。他認出了孫佳佳。也知道。這次又惹上了大麻煩。有心想要制止沖突的發生。只是戴局長不讓自己說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看到他這一苦笑。本來就是在磨蹭的井支隊長。更是引起了警覺。不好。這事之中肯定有情況。我可不能跟著莽撞行事。這時。程學進也從外圍擠了進來。大聲叫嚷道︰「不能動手。」
「不能動手。」井支隊長不假思索地發出了命令。他這種下令。完全沒有什麼依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僅僅是憑著自己的直覺在說話。事實上。他這種直覺控制了事態的擴大。
「姓井的。你是不是想要造反。」戴斌火了。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指導員敢唱反調。就連支隊長也公然發出了相反的命令。他豈能容忍得了。訓斥之時。也就顧不上用語是否妥當了。
治安支隊的警察。听到支隊長的一聲號令。立即就撤了下來。至于戴局長的發火。他們可管不了。你們神仙之間的打架。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我們只管听直接領導的命令。
分局治安隊的人。本來也不應該動手了。因為他們的頭兒趙隊長站在那兒沒有動。偏偏有兩個部下揀在這個時候動了邪念。想要在新來的局長面前出一下風頭。還是勇往直前的沖了上去。
沖向孫佳佳的警察。已經看到過眼前女子的出手。知道有點實力。當然是小心翼翼的應付。右手上前。一把就抓向了孫佳佳的肩頭。如果只是這樣。倒也就罷嘍。畢竟警察也是在執行命令。孫佳佳也不想過分為難人家。
誰料想。這個警察的出手。只是玩的一個假動作。真正厲害的一著。是左膝點往了孫佳佳的小肚子。要是被點到了。孫佳佳就得疼了蹲到地上。
看到對方如此歹毒。孫佳佳豈是一盞省油的燈。身體一側。避過膝點。隨即就來了一個右手勾拳。直擊對方下巴。只听到‘哎喲’一聲。這個警察立即就捧住了自己的下巴。
另外一個警察。則是把目標對準了徐靜柳。他很聰明。到場之後。看到的只是孫佳佳在與警察對壘。而徐靜柳一直是處于傷心流淚的狀況。在他認為。自己的出手。應該說是三個指頭抓田螺。穩打穩的事情。
吃包子揀軟的捏。這個想法不能算錯。放在這之前半分鐘。處于傷心與屈辱之中的徐靜柳。已經基本喪失了對外界事物的感知能力。她的頭腦之中。只有任笑天。只有自己差點遭人侮辱。
當孫佳佳意識到有人襲擊時。猛地將徐靜柳推了一把。就是這一推。讓徐靜柳嚇了一大跳。她那秀目一睜。正巧看到一個警察向自己撲了過來。對方從側面動手。一只手向右肩膀襲來。一只手則是抓向了右手腕。很明顯。對方是想將自己的一只手臂控制住。
這一下。可讓徐靜柳氣得不清。剛才是沒有準備。才會吃了那個小牛氓的大虧。你們這些警察到了場。不幫我出氣。卻反而對我動手動腳。這可怎麼得了。
徐靜柳雙眉一擰。第一時間更新身體向後一退。避開了對方的雙手。然後就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只听到‘啪’的一聲響。那個警察的臉上就多了五條鮮紅的手指印。
這一個巴掌。當場就將這個警察給打暈了。他沒有想得到。一個任人欺侮的軟包子。竟然會變成了一頭母老虎。就在這一楞之間。徐靜柳又是一個側踹。一腳踢在對方的小肚子部位。那個警察當場就雙手抱住肚子。蹲到了地上‘哎呀、哎呀’的叫個不停。
場上的變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誰也沒有想得到。兩個五大三粗的警察。竟然會被兩個弱女子給教訓了。這一下。不但是戴斌的臉上不好看。場上所有警察的臉都沉了下來。
前面莘浩祥被打的時候。後來的警察只是听說。也沒有太大的感覺。這兩個警察的被打。大家都是身處其境。親眼目睹。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一時之間。現場上有點群情鼎沸。有些性急的警察。已經在摩拳擦掌。準備投入戰斗。
看到這樣的情景。戴斌是最為高興的人。人心可用。士氣可用。這就是我戴斌打翻身仗的關鍵時刻。他把臉往下一沉︰「井支隊長。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部下被打。你作何感想。」
听到這種嘲諷。井支隊長當然會明白其中的含義。只是他一點也不動怒。因為他已經從剛才的打斗中。看清了孫佳佳的面孔。他沒有反唇相譏。只是下令說︰「治安支隊的警察。立即向後撤。一切問題。都由我個人承擔。」
听到這樣的命令。部下的警察有點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啦。幸好井支隊長平時的威信不錯。大家盡管心中有疑問。還是選擇了服從。紛紛往後退卻。一直退到了樓梯口附近。
「姓井的。你這是瘋了。好。好。好。我現在就宣布停你的職。其他的人。統統都給上。一定要把這三個女人給我銬回去。」戴斌不怒反笑。
井支隊長不是自己的人。對自己的命令陽奉陰違。這些。戴斌都是能理解的事。誰能想得到。這家伙竟然敢于公然抗命。行。我就拿你開刀。看誰敢跳出來幫你說話。
「不準動手。」又是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戴斌算是給氣瘋了心。今天這是怎麼啦。一個個都在和我唱反調。「放屁。放你媽的屁。」人一著急。說話就不經過大腦思考。當然也就會口無遮攔。說出一些不應該說的話。
這話一說。場子上的人一下子都靜了下來。靜。不是一般的靜。靜得能听到身邊人的呼吸。這是怎麼啦。戴斌有點好奇的看著身邊的人。想要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好大的脾氣。不好意思的說上一句。我媽媽早就不在世。就是在世。她老人家放屁。也輪不上你來聞。」說話的人聲音不高。除了開始的一句有點驚訝與挖苦的意思外。後面的話。就是赤果果的在打臉。連聞屁的資格都沒有。這是把戴斌當成了什麼人呀。
戴斌覺得話音很熟。只是一時想不出是誰。他也不是糊涂人。剛才那樣說話。也是一再受挫。急火攻心。才會口出無忌。此時一听對方口氣不對。當然立即引起了警覺。回頭一看。立即叫苦不迭。
來人是平時不常露面的薛局長。這個老爺子。正常是不管事。要是出了場。戴斌就會頭疼。上次是為了‘掃黑’行動的事。這老爺子稍許抖動了一下虎威。就讓戴斌精心策劃的行動全部付之東流。今天這一出場。又是如此這麼一副場景。戴斌當然是意識到不妙。
「薛局長。你怎麼也來啦。」心中雖然在擔憂。戴斌還是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
「我不來能行嗎。連我說話。都是放屁。還要放我媽的屁。其他的人。有誰的說話。你能听得下去。」薛局長看也不看戴斌一眼。直接就往孫佳佳和徐靜柳站立的位置走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是我口誤。對。就是口誤。」戴斌急得很。急得額頭上的汗珠直冒。自己怎麼就這樣倒霉呢。罵誰不好。怎麼又惹上了這個老不死哩。
他一邊打招呼。一邊往薛局長身前迎了過去。誰知。薛局長直接對他來了一個無視。直接和他來了一個擦肩而過。這樣的情景。讓戴斌察覺到了一個不祥之兆。不好。難道我又惹上了一個惹不起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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