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天剛一走到轉彎口,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不用掉頭也能知道,和自己打招呼的人是顧小雪。想到顧姐那具豐腴的身體,任笑天的身體上就傳來一種燥熱的感覺。
「顧姐,你今天值夜班嗎?」任笑天轉身回答的時候,發現一身白大褂的顧小雪,正笑靨如花的站在醫生值班室門前,朝著自己招手說︰「小天,我找你有個事。」
顧小雪能這麼巧的站在門口踫到任笑天,當然不是巧合。今天晚上一到班,她就听到趙長思已經蘇醒的消息。從那時開始,她就留上了神,關注著任笑天什麼時間離開醫院。
看著任笑天的弟兄和長輩相繼離開醫院,而任笑天遲遲沒有出現,顧小雪就預感到自己又能和小情人鴛夢重溫,再續。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她以為沒有指望的時候,任笑天出現在了眼前。
自從前些日子與顧小雪結下帳里鴛鴦交頸情以後,任笑天也是食髓知味,總是思念著那種相互求索,水融的情景。如果不是因為趙長思的事情讓他無法分身,也許早就想著法子再來一番**之情嘍。
此時听得顧小雪這麼一招呼,他的小月復之中頓時就竄起了一股熱流。不用四處打量,任笑天稍一放出氣機就能感受到四周無人。他也不再拖延,一個快步就了值班室。
隨著值班室門‘砰’的一聲響,一對男女就立即擁抱到了一處。兩個人都算得上是剛剛領略其中滋味的欲海新丁,這一擁抱當然是得大戰幾個回合才能罷休。這一番大戰,由于顧小雪的白衣大褂穿在身上,又讓任笑天體驗到了一種制服秀,當然更是樂在其中,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從壓抑的低聲,到最後的放聲大叫,再到後來的低聲喘息。不同的音波,如果不是因為任笑天運用內力進行音量封鎖,早就會成了病房里的現場直播。到了最後,還是顧小雪先行抵擋不住,氣喘吁吁的說道︰「不行啦,不行啦,小天,你就饒了姐姐吧。」
「嘿嘿,剛才是誰說要,還要?終于認輸啦,看你以後還說不說嘴。」任笑天得意洋洋地調侃著顧小雪。嘴上在說著,胯下那柄凶器還又用力穿插了幾下,恨得顧小雪直是咬牙切齒。
已經精疲力盡的顧小雪本來還想反唇相譏,為自己爭得一點威風。只是看到小任笑天還一柱擎天的矗立在那兒,頓時就又泄了勁。要想立威,也是需要實力才能說話的。
到了最後,她只好用手點著那好象還沒有吃飽喝足的小任笑天說︰「你數數看,一共要了幾回?哼,這麼凶,看以後還能有什麼樣的女孩子,會頂得住你如此瘋狂耕耘?」
任笑天一听,不以為然的接口說道︰「不是還有你幫忙嗎?」
「我?」顧小雪楞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倒是想幫你的忙噢,只是你的小媳婦能答應嗎?」
听到顧小雪問到這個題目,任笑天就立即啞了殼。哪有和老婆,還讓情人在旁邊增援的事情哩。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皮,就又轉移方向的問道︰「顧姐,你剛才不是說有事要找我的嗎?」
眉眼含春的顧小雪,一直還沉湎于剛才的歡樂之中,突然听到任笑天提到自己找他的事。本來不想說話,只是想到受人所托,再加上有自身利益摻雜其中,也就強行拖拉著松軟的身體坐了起來。
「小天,你今天踫到梅潔了?」顧小雪關切地問道。
听到是這件事,任笑天就想到梅潔看到孫佳佳時的情景。心中想道,難道真的是吃醋了嗎?冤枉呀冤枉,孫佳佳與我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呀。想歸想,口中卻是很隨意的回答說︰「是呀,小丫頭說了什麼?」
「當時是不是有個大美女在你身旁?」顧小雪看到任笑天想要提問,連忙制止說︰「你別忙著問我什麼,先回答問題。」
「不錯,是有一個美女在我身旁。」任笑天說完之後,又趕忙補充說︰「那是李若菡的大學同學,到我們海濱市來實習的。今天才剛剛到達,在路上踫到以後就一起到醫院來看長思的。怎麼啦,小梅說什麼了嗎?」
「你知道嗎?小梅今天流了好多眼淚。」顧小雪說。
任笑天有點不解地問道︰「顧姐,不會吧?我只是和一個女人一起走路,又沒有什麼其他事情。再說,就是有什麼,梅潔也用不著這麼傷心呀。」
顧小雪一听這話,伸手擰了任笑天腰間那塊軟組織一把,疼得任笑天直是求饒說︰「輕一點,顧姐,輕一點。」
「你們這些男人呀,全不考慮女人的感覺。」顧小雪嗔怪道。听到顧姐如此說話,任笑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皮說︰「顧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這樣吧,你幫我勸一勸她,把我的情況告訴她,也許就能解決問題了。」
「說啦,我早就都告訴她啦。這個死丫頭,實在是氣煞人。她听我說了以後,更不肯放手。說是象你這種有情有義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成為稀有動物。自己既然踫上了,怎麼能夠放棄。唉,死心眼的丫頭。」顧小雪嘆了一口氣。
任笑天一听也急了起來,頭皮不撓了,鼻子也不揉搓了,趕忙搖著顧小雪那果的身體說︰「不行,這不行。顧姐,你幫我勸勸她。她這樣等待下去,是沒有結果的。」
顧小雪翻了一下白眼,風情萬種的伸了一下懶腰。隨著她那兩臂上舉的動作,胸前那兩只白饅頭頓時就出現了波濤洶涌的狀態。任笑天無暇欣賞,只是眼巴巴的在等著答復。
「這還用你說,我早就勸過啦。只是人家不答應,說是你能等李若菡六年,她就能等你十年。寧可終生不嫁,也不願意錯過你。」顧小雪的口氣之中也有點無奈。
「唉,這個梅潔真的是在瞎胡鬧,真的等上十年,她的婚姻大事豈不就給耽誤了嗎?」任笑天又撓起了頭皮。這事情可不是一般的麻煩,如果弄得不好,豈不是空負了女孩兒的一片心。
顧小雪也知道怪不得任笑天,只是為了報復任笑天剛才不顧自己的求饒,反復在自己身上進行沖突的舉止,就伸出芊芊玉指在任笑天額頭上點了一下,嬌嗔道︰「也不知道你這個臭男人好在哪里,偏要惹得小梅如此痴情。」
「是臭,還是香?顧姐,你還能不知道嗎?」任笑天一把抓向了那兩坨在自己眼前蕩漾的白肉,隨著顧小雪一聲‘小天,你好壞’的嬌呼,兩人又開始了**一刻的連續作戰。
時光匆匆,轉眼之間趙長思也已經出院了三天時間。雖然飯店里已經整修妥當,向子良還是沒有同意開始營業。這一點,倒是與任笑天的想法不謀而合。
因為他想報復黃大寶,既然要報復人家,也就要準備人家再來報復自己。總不能前腳剛開始營業,後腳就被人又把飯店給砸個稀巴爛吧。
趙長思听老特務讓自己繼續歇業,倒也沒有什麼意見。這一次的風波,算是讓他知道了老特務的厲害。雖談不上是言听計從,但也差不了多少。
歇業歸歇業,趙長思也不會閑著。在沒有當老板之前,他就有一個最大的嗜好。那就是一閑下來,就愛玩上幾圈麻將。雖然也是賭,但因為口袋子里的錢不多,倒也無傷大雅。
自從開了飯店之後,趙長思也就一直沒有顧得上玩這些。此時听到向子良讓自己繼續歇業,也就樂得逍遙的去玩起了麻將。只是這種悠閑也沒有能夠持續多長時間,三天後的一個傍晚,趙長思就和錢小祥一起被任笑天找了過去。
听說任笑天有事找自己商量,他們兩個人立即趕到了任笑天住的屋子里。剛一進門,任笑天就開宗明義的說︰「小祥,長思,我打算今天晚上去找黃大寶的麻煩。」
听說是去找‘黃狐狸’的麻煩,錢小祥樂得是嘴直咧。他想要找背信棄義的黃大寶的麻煩,這已經不是一天的心願了。今天一听到天哥說要去找黃大寶算賬,錢小祥當然是樂得嘴直咧。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黃大寶呵黃大寶,你也終于有了這一天。
高興的同時,錢小祥也感覺到奇怪,就這麼兩個人赤手空拳的上門算賬,這賬不知道如何算才對。不過,他也不擔心。天大的事,自然會有任笑天在扛著哩,自己只要听令往前沖就行。
趙長思則是感覺到有點奇怪,這種找人麻煩的事,讓自己來有什麼用?要談動手打架,那是肯定沒有自己的份。要是說到看熱鬧的話,那還差不多。
想到看熱鬧,他就想到了天哥在‘留香飯店’玩的那一招。如果是那樣的話,嘿嘿,龍潭虎也敢跟著去闖上一闖。弄得好的話,又能看上一回精彩表演。
「不,我不陪你們去。小祥,我讓長思陪著你一起去。」任笑天的話,徹底打破了錢小祥和趙長思的意婬。
「什麼!你說讓長思哥陪我去?這——」錢小祥的話沒法再說了。就趙長思那病病殃殃的身體,是去找人麻煩,還是送上門去讓人扁呀!
趙長思也詫異地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天哥,你說是讓我去打沖鋒?別開玩笑啦,讓我去扛旗打傘還差不多。要是讓我去沖鋒陷陣,天哥,你還是饒了我吧。不是我說泄氣話,那是讓我去給人家打沙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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