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震民的話未說完,旁邊就傳來了沈新梅的咳嗽聲。她一只手捂著口鼻,一只手在不停地揮舞著,努力驅散著彌漫到口鼻前的煙霧。這個動作,讓李震民看得有點心軟。
放在從前,沈新梅早就撒嬌地撲到自己懷中,把香煙給扔到煙灰缸里去了。再看到沈新梅憔悴的面色和明顯的妊娠斑紋,特別是看到沈新梅用手托著個腰,腳下拖著雙大號布鞋時,知道這都是懷孕後的反映,心中也不禁有點痛惜。
情人肚子里有了貨,是不是自己的種,目前還很難說。一切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再吧,是自己的種,沈新梅當然是我們李家的功臣。如果不是,哼,李震民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猙獰之色。
這麼一想,他也就改口說:「這樣吧,我讓分局的皮局長主動介入一下。先把這件事情給查個清楚,也省得人家日後再來找麻煩。紀委那一邊,我也給彭書記打個招呼,讓那個姓水的女人識點相。」
在這之前,李震民不肯答應幫忙,除了對情人肚子里的貨是不是自己的種有所懷疑外,主要還是因為涉及到烈士的子弟。在政界混的人,無論怎麼樣猖獗,一般也不敢去與軍方大佬掰手腕。
曾經有一個炙手可熱的封疆大吏,在自己的地盤上檢查政績工程。發現有一片樓房沒有按照自己的要求,全面落實亮化措施。本來準備大發雷霆的他,只是在秘書悄悄地告知說是軍方的房屋後,當即說了一句‘軍方的事,我可管不了’,立馬走人了事。
話是這麼說,隨著金錢這個王八蛋的地位不斷攀高,不少舊規矩也就被打破。就連戰場上下來的英雄,都能拖著殘疾的身體在大街上討飯,其他的事又能算得了什麼?
當軍用飛機都能用來走私做生意的時候,有誰會為一個烈士的兒子出面說話?李震民為了給情人一個面子,當場就給紀委的彭書記和警察局的皮局長打了電話。♀
皮局長倒是很好說話,二話不說就應承了下來,在電話中回答說:「干爹你放心,我連夜派人去調查。只要形成了書面材料,就不怕任何人來找麻煩。至于任笑天毆打人民教師的事,等他回來之後我們一定會從嚴懲處。不管怎麼說,我也要把他的副所長給拿掉。」
只是紀委的彭書記,一點也不給李震民的面子。听完情況後,雖然是充滿水分的情況,對方還是在電話中回答說:「李區長,你說的這種工作我沒有法子去做。天下哪兒有這樣的道理,把人家的孩子打成顱腦出血,還不肯讓人家討要公道。」
彭書記的回答,記李震民氣得差點扔了電話筒。還好,皮磊志回答得很爽快,這才讓他多少找回了一點面子,還有著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樂。
上一次那飯店的事,自己可是被任家那幫人給弄得灰頭土臉的。不但丟掉了快要到手的烏紗帽,還在全城成了大家的笑料。朱老師的事情辦好了,不但給了情人的面子,還能借機好好整一下任家那小雜種。
朱老師千恩萬謝的走了。既然有了李區長出面幫忙,那個小所長的威脅,又能算個什麼呢?不就是打了一個孩子嘛,哈,老天真的是塌不下來。只是,她的高興,沒有能夠持續多長時間。剛一走到家門口,就有兩個便衣軍人找上了門。
沈新梅沒有走。打完電話的李震民,看到情人那種怯怯生生的樣子,心中反而被燃起了火花。這輩子,玩過不少女人,就是沒有在這種情況下做過愛。
李震民也曾和沈新梅玩過多少次,對方表現的總是一副欲海嬌娃的形狀,什麼時候有過如此嬌柔?想到此中的不同之處,他的也就‘騰’的一下升了起來。《》
李震民的眼楮開始充血,下面的小兄弟也開始矗立敬禮。他迫不及待地把沈新梅往懷中一摟,接著就把情人的乳罩向上一推,一對雪白碩大的玉峰立刻一聳而出,一顫一顫地顯露在他的眼前。
他暗自一聲,我的媽 ,這個人,懷孕之後,玉峰怎麼變得比以前更白更大啊!心中一高興,‘哇’的一口就將那對紅櫻桃咬到了口中。
這些日子里,沈新梅一直是處于擔驚受怕的恐懼之中。此時,看到李震民如此瘋狂,也隨之感覺情動。的,已經緩緩的順著大腿流淌了下來。
兩枚紅紅的蓓蕾,在胸前微微顫抖著。在李震民的吮吸下,蓓蕾已經開始慢慢地堅硬起來。李震民一只手摟住情人,另一只手則拉下睡褲,把那條飽受壓迫的小兄弟給解放了出來。
‘叮鈴鈴——’沒有等到李震民把情人撲倒在床上,電話鈴聲一下子就響了起來。他本來不想理睬,只是電話鈴聲很頑強的響個不停。
「操,是誰這麼混賬?」李震民嘴中爆出了粗語。也難怪,在這策馬揚鞭的關鍵時候被人給叫停,任誰踫上這樣的事情,也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天空開始大亮的時候,任笑天已經坐在病床上修煉了整整一個小時。昨天晚上輸出的功力太多,到了最後,已經出現了內力透支的現象。如果不是姜教授及時叫停的話,估計自己還要繼續堅持下去。
早晨修煉了這麼長時間,也才讓‘小老鼠’恢復到了平日里七分的精氣神。估計要想達到頂峰狀態,沒有一個禮拜的時間修煉,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
‘吱呀’,門被推了開來,一個窈窕女子走了進來。沒有等到任笑天轉頭,就听到對方柔和地招呼道:「小天,你醒啦。」
「水姐,你來得好快。什麼時候到的省城?我怎麼不知道呀。」來的人是水素琴。昨天晚上,她剛一回到家,就听說了兒子所遭遇的不幸。還沒有來得及轉身,軍分區的軍人就找到了她,用車子把她送到了省城。
半夜到了軍區大院,才听干娘說自己的兒子已經康復。任笑天施用內功救好校的事,對外人保密,但不會對她保密。那麼一段場景,听得水素琴妙目連連閃動不停。
「小天,這一次可算是多虧了你。」水素琴感激的說道。
「姐姐,你這說的什麼話!校有難,我還能不出手嗎?」听任笑天這麼一說,水素琴也不多話,站到床前盯著校的面龐看了又看。孩子睡得很香,不時的還在咬咬牙齒。身體也在翻動,一轉眼,就將身體橫到了床上。看著校這個樣,水素琴的眼楮濕潤了。
孩子,我們怎麼就過得這樣難哩!難道,就是因為你沒有一個爸爸,就因為你的爸爸為國捐軀成了烈士?以前可不是這樣,你爸爸剛犧牲的時候,多少人來慰問,多少人表態說要讓烈士的親人不流淚。
變了,一切都變了。孩子被打得這個樣,竟然還會有政府官員出來袒護作惡的老師。烈士的子弟,竟然會比不上一個小情人的表妹。想到這麼多年所受到的委屈,水素琴的淚水‘滴答、滴答’地流了下來。
「水姐,別難。只要校的身體沒有問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任笑天拍拍水素琴的肩頭,溫柔地安慰說。
「是嗎,小天?你說,我們能好得起來嗎?」一臉淚痕的水素琴,干脆就撲進了任笑天的懷里,低聲哽咽了起來。
淚水打濕了任笑天的衣衫,也讓任笑天陷入尷尬之中。推又不是,不推也不是。不推,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擁抱在一起,讓人看到了可不是一回事。推吧,又不能眼看著水姐在這兒傷心吧。他只好僵硬著身體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隨著水素琴身體的顫動,一股股淡淡的蘭香鑽入了任笑天的鼻子。那鼓鼓的胸脯,也在折騰著任笑天的意志。特別是那柔軟的頭發,更是在任笑天的面孔上不斷飄拂。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任笑天回憶起躺在水姐床上所做的那個漣漪的夢。此時此刻,不是夢境,不是虛幻,水姐就真實的撲在自己的懷抱之中。任笑天的手情不自禁地加了一把力,把水素琴更加緊密地擁到了自己的懷中。
「媽媽,你別哭。誰欺侮了你,我幫你去打他。」也許是媽媽的哭聲,讓校醒了過來。他發現媽媽在流淚,立即一躍而起,比劃著自己的小拳頭,要為媽媽打抱不平去。
「水姐,你別難受,會好起來的。」站在床邊的任笑天,本來因為水素琴淚流滿面的撲到自己懷中,而弄得有點手足無措,不知怎麼辦是話,乘機推開了水姐的身體。
「小琴,別難受。孩子沒有事,就比什麼都好。那徐賬的人,一個也跑不掉。」不知是什麼時候,何部長也已經走進了病房。她走上前來,一把拉住了水素琴。
水姐也察覺到了自己剛才動作的不妥之處,當然更察覺到了任笑天那緊緊一抱的動作。看到何部長來勸說自己,她紅了一下臉就趕快收住了哭聲。
看到何部長走了進來,任笑天雖然心中無鬼,還是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他那烏黑的眼楮珠子骨碌碌的轉動著,想著要能擺月兌尷尬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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