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的裝扮,走的是民國貴婦風,長發盤成一個高貴的發髻,一身修身旗袍,五指丹蔻,嬌嬈動人。
相較于她,兩人完全是兩種風絡,她是清靈派,對方則是賣弄性感。
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溫盈轉過頭,她這才看到她的妝容,竟然也是無懈可擊。
溫盈看到她,似乎也是一愣。
但只是瞬間,就換成一臉笑容︰「姐姐,我還擔心你會遲到,太好了,終于趕到了
駱小小報名表上寫的是的是真實年紀,但溫盈明顯改了年紀,她竟然叫她姐姐,也不知在惡心誰。
駱小小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做戲誰不會?人情世故她懂得不比她少,只是不屑而己。
揚起唇角,笑顏如花︰「姐姐對我真好,比那些面慈卻心如獨蠍的女人強多了,昨天可真是誤會姐姐了,像那種只敢在暗地里做鬼把戲的女人還不如地溝里的老鼠,怎麼能跟姐姐比呢?你說呢?」
溫盈的眸子驀的一冷,勉強笑笑︰「是啊,我怎麼會做那種事,不過,不要怪我多嘴,姐姐你是最後一個進來的選手,大家都在傳說你是空降兵,對你不滿的人太多了,保不準哪個在暗地里動手腳,姐姐你可要擔心啊
這是在威脅她。
駱小小挑挑眉︰「我這人什麼都不會,就會抓老鼠,來一只抓一只,來一雙抓一對,最好別讓我逮到,否則,我會掐斷它的尾巴打斷它的骨頭放干它的血」
溫盈冷笑一聲,忽然湊到駱小小耳旁︰「你以為古澤這顆大樹你能傍多久?別怪我沒提醒你,古澤換女人就如同換衣服,何況還是一件被人扔掉的舊衣服
駱小小故做驚訝,一臉無辜︰「可是有的衣服,送到面前都沒人穿,那才叫可憐
溫盈眼露憤怒︰「駱水水,我看你能得意多久!沒了男人幫你你算什麼東西?三年前是冥熙玄,三年後是古澤,你離開他們就一文不值,你以為你為什麼能參加輕音?還不是靠著賣身,你和我有什麼不同?嘲笑我?不如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駱小小暗暗的握緊拳頭,的確,她和她又有什麼不同?
不過是狗咬狗一嘴毛。
她忽然就失去了興致。
溫盈看她不說話,冷冷的撇了撇嘴角︰「知道我什麼地方比你強嗎?」
「我比你袒白,比你看得開,不像你,做了婊~子還立牌坊,你憑什麼認為男人都該圍著你轉?就好像三年前,冥熙玄,愛你時把你捧上天,結果呢」
溫盈並沒有說完,而是對她嘲諷一笑,爾後轉過身。
駱小小狠狠的捏住拳頭,才能抑制住自己心底的憤怒。
但溫盈的話卻像劍,狠狠的****她的胸口。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耳中卻嗡嗡作響。
好半晌,隱約听到耳邊有人在說︰「規則變了?」
「經過高層的緊集開會協商,對復賽的流程進行了一些小小的修改,原本的規程不變,但是在表演環節,會加入隨機播放模式,在表演的過程中,由觀眾決定何時打開擴音器並進行評分,也就是說,復試不僅僅考驗大家的表演能力,還需要保證基本的演唱功底,觀眾評分會作為標準的一部分,加入到評委的分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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