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胃因為長年服藥,己經有些功能性損傷,飲食只能少食多餐,不能一次性進食太多,更何況,你還給他吃了那麼多油性的食物,你是想要他的命嗎?!」
「我又不知道駱小小不聲的嘟喃,她盡心心力的服伺了一整天,最後還被人批評,真是夠冤枉的了。
誰知道他那麼脆弱?
折騰她的時候可是生龍活虎的。
「總之,你這要細心一點,不能再出差錯了
「你還是讓佣人來吧
她又不是專職保姆,更何況好心沒好報。
「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古澤在你身上付出這麼多,你是不是要回報一下?」林北有些為好友不值,付出了這麼多,卻連對方的一次照顧都得不到。
駱小小臉上發燒︰「我不是她的專職保姆!」
「情人難道不需要讓金主開心嗎?」
駱小小怒目而視,忽然冷笑︰「你未免管的太寬了
「我只是替他不值,相同的價錢,他可以選擇更好的
林北赤果果的嘲諷讓駱小小混身發僵,她緊握著雙手,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火。
林北睨著她,口氣仍然不善︰「他的新聞你知道多少?他身邊的女人有過多少你知道嗎?你不是最特別的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不要總是考驗他的耐性,這無異于玩火**,有些話我並不想說,但有必查提點你一下,他對你容忍,是你的運氣,不要當做是理所當然
林北走了。
駱小小站在原地,如被人淋了一頭的冷水。
從頭到腳,涼到心底。
直到佣人過來叫她。
「駱小姐,少爺叫你。駱小姐?」
「知道了
駱小小垂著頭,從佣人身邊擦身而過,一直走到古澤的房門外。
抬起頭,眼里並沒有淚水。
推開門。
古澤正倚在床頭,見她進來,眸光一緩,唇角微彎︰「去哪了?」
「林北找我說了一些你的情況
駱小小走到床邊,規規距距的站好︰「您需要什麼?」
話里的冷疏讓古澤的眸子微微一滯。
「對不起,我之前不知道你的身體狀況,害你這麼痛苦,你想懲罰我嗎?」
古澤沒有出聲,他靜靜的看著她,試圖從她臉上找到一絲珠絲馬跡。
「謝謝你的寬容,你要睡了嗎?要不要我幫你關燈?」
駱小小等了一會,見古澤不說話,轉身走到門邊,關掉大燈,唯留了一個小小的壁燈。
「我在這里陪著你,有事情就叫我
她拉來一張椅子到床邊,板板正正的坐好。
潔白的小臉在暖黃的燈光下卻顯得冷疏而毫無一絲的氣息。
「他對你說了什麼?」
古澤幽深的眸子緊緊的盯住她,他不喜歡這樣的她,仿佛把他當做一樣櫥櫃里的商品,靜靜的擺放觀摩,卻不會靠近。
明明之前她們曾經那麼親近過,她的笑,她的怒,她無奈的催促,哪怕是憤怒時的小把戲,都是那樣的真實。
為什麼突然間,又回到了原點。
林北到底對她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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