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吧,哈哈哈,不要踫那里好癢」
大貓一樣的男人撲上去,壓住她,咬她的唇,看她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還是不敢放手,一直到她在他懷里笑成團,他目光溫柔,寵溺而深遂,忽然再次俯身,壓下她的唇︰「不要怕我,我最不願傷的就是你
駱小小笑的肚子都疼起來,根本什麼都听不到。
古澤掩去眼底的柔情,把她按到懷里,用力的磨噌了一會,干脆利落︰「睡覺
小小哪睡得著啊,但迫于古澤的余威只好努力的入睡。
也許這麼一閡耗費了精力,她竟然真的睡了。
早晨的時候,她又被古澤噌醒,她幾次推開他毛茸茸的腦袋,都被他再擠回來,索性不再理會他,讓他自己噌個夠。
心里不在想,要是外人看到古澤這個樣子準要嚇掉下巴,誰能想到一向冷酷高傲的古澤在家里就像只得了深井病的大貓,她真怕他哪天把他那一頭‘秀發
給噌光了。
古澤纏著駱小小廝磨了一會,才心滿意足的下床離開。
一直到古澤離開,佣人才陸續的進來幫她擦洗換衣服。
醫生則在佣人處理過後,過來幫她檢察傷口,換藥。
而古澤,會時不時的出現,或者同她共進午餐,或者干脆陪著她躺下,給她講一些娛樂圈的故事。
只要她不提輕音的事情,他完全是個溫柔體貼的情人。
兩人相處的也算是和諧,駱小小也漸漸放下對他的恐懼。
但要她全然放心去配合他玩什麼戀愛游戲,卻還是有些困難。
駱小小在床上一連躺了幾天,無聊的都快發霉了,再躺下去,她估計自己都會忘了要怎麼走路了。
于是在醫生檢察完,告訴她傷口恢復的不錯後,她終于向古澤提出了想下去走走的請求。
這個請求自然沒有得到允許。
駱小小覺得他有點小提大作,他手上的傷並不比她輕多少,不一樣走來走去,出行自由?
她又不是什麼金枝玉葉,身體皮實著呢。
可不管她怎麼求他,古澤都只是兩個字︰不行。
駱小小一堵氣,一整天都沒有再理他,換作平時,古澤早己經過來安撫她。
可這一次,古澤非但沒有理會她,往駱小小房間跑的次數明顯減少了,有時候,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只有在晚上睡覺時,才會姍姍出現。
駱小小猜他是對這個游戲膩了。
才幾天而己
都說男人對愛情的熱度,往往是呈幾何式下降的,果然,還不如一盒牛女乃的保鮮期。
明明應該輕松的,心里卻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晚一些的時候,古澤悄悄的爬上床。
駱小小當時還沒睡,但是不想理他,也不知道和他說什麼,于是埋著頭裝睡。
古澤如往常一樣將她輕輕的攬到懷里,在她唇上吻了吻。
她對這些親呢的舉動己經習以為常。
古澤突然在她耳說了一句︰「再等等
等?等什麼?
她有些好奇,但是兩人正在冷戰,駱小小只好把疑惑咽到心底。
兩天後,一直緊閉的窗簾終于被佣人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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