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澤推著她,沿著小路慢慢的走,周圍是郁郁森森的蒼柏,葉子依舊翠綠,風吹過,發出嘩嘩的聲響,陽光從葉子間灑下來,好像被打碎的金片鋪滿了整條路。
遠處,隱約能看到忽隱忽現的山巒
雖然她住在這里的時間也不算短,但除了生病就是在忙輕音,竟然從來沒把這里好好的逛逛,唯一走遠的的,可能就是那幢奇怪的小樓了。
只在佣人嘴里隱約听說過古宅的龐大和華麗,她根本沒有親身體驗過。
古澤的聲音輕緩而低沉,誘惑而迷人︰「古宅依山而建,當年鑿穿了半邊山體,花費了十年的工夫才建出地基,又花費了五年,完成了大部分的建築」
駱小小震驚,不禁驚呼出聲︰「阿房宮也不過如此吧
女孩半側著頭,陽光爛漫,幾乎能看到她臉頰細小的毫毛,眼角因為驚訝而上挑,眼里堆滿了天真而不設防的神情。
他的心也隨之軟下來。
「也相同,也不相同,阿房宮被大火而焚毀,古宅所有的建築都是由防火材料制成,永遠不會重復阿房宮的慘劇
駱小小頻頻點頭,等了一會不見他開口,仰起頭問道︰「相同的呢?」
他看著她相同的是,不論是阿房,還是古宅,這浩大工程都只為是為一個女人。
他笑的莫測,伸手揪住她的鼻了,學著她的動作擰了擰︰「相同的是,都很費錢
她撇嘴,從他手里掙月兌,揉著發酸的鼻子︰「你們古家還會缺錢?外面都傳,你家的佣人拿金豆子打人呢
堂堂一個大少爺還會張口閉口的提錢,準是又逗她玩呢。
「我們也是生意人,錢花出去自然也會心疼
「你們這樣的家族,錢多錢少的區別就是多個零吧她靜了一下,猶豫著開口︰「你家真的只是生意人?」
生意人能動不動的就要人命?想起那個老頭子當時的口氣,完全是黑~手黨的作風嗎,她還以為這世上只有冥熙玄才會器張到枉顧法律。
古澤斂下眼眸,看著她頭頂的發旋,知道她在後怕什麼,己經這麼多天過去,但只要提起那天的事,她的身子依舊會僵硬,他抬手,扶上她的肩膀,寬厚的掌心像是能傳遞力量,將她滿心的不安慢慢的壓了下去,才听他緩緩開口︰「你不用知道這些,你只要記住,有我在,就不會有人能傷害到你
駱小小垂下頭,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她從認識他,就一直在受傷,大傷小傷哪個不是因為他?就連得罪古家,也是因為不小心把他燙傷,若是可以選擇,她寧願遠離他,這樣才最安全吧。
古澤繼續推動輪椅,一直走到玻璃花房,駱小小的肚子叫了。
古澤只好把一臉通紅的駱小小推回去。
兩人吃了飯,古澤還想問她要不要出去,但是管家勸他還是先休息一下,駱小不也正有此章。
古澤換了睡衣,銀色的絲綢面料華貴而神秘,他掀開被,躺進去,從側面攬住駱小小。
駱小小睡了一天,根本就睡不著,但是礙不住古澤的糾纏才躺下來,此時瞪著眼楮數天花板上的花。
數著數著就覺得不對勁,右手在被子里握住男人不老實的大手︰「大少爺,你能老老實實的睡覺嗎?」
「不老實的是它古澤眨眨眼,一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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