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醫生,我回去能怎樣?」
「三少這次病發很嚴重,老夫人希望大少能回來,一家人陪在三少身旁
古逸軒皺眉,出發時還一切正常,怎麼就突然生病了?
「我這邊有急事」
「什麼事情都抵不過三少不是嗎?」
md,說得他好像多偉大似的。
表面卻得敷衍,誰讓他是老夫人的心月復。
「這自然是,不過,我也不是醫生,你說我回去往他床邊一圍,就跟守靈一樣」
「咳咳」手下急忙向他使眼色。
龍叔可不比他們這些小簍簍,老夫人可是欽點他監督大少爺的禮儀學習情況
古逸軒一哽,tmd連說話的自由都沒有了︰「你看我這一來一回至少得一兩天,再說我這人命里帶哀,挨誰誰倒霉,我這」
「大少,這是老夫人的命令
古逸軒頓時泄氣了。
天大地大,不如老夫人大。
掛了電話。
古逸軒在原地轉圈。
「少爺?我們要不要回去?」
「少煩我!」
遠遠的,听到丁墨吩咐駱小小幫拿醋的聲音
怎麼就那麼好听?tmd怎麼就听不夠呢?
「訂最早的機票
「是
古逸軒走了兩步,又依依不舍的瞧了兩眼,才大步的離開。
他一走,丁墨立即覺得一陣輕松,從開始她就覺得有一道賤賤的目光在盯著她,弄得她混身都不舒服。
因為那道目光很熟悉,總是讓她不由的想起那個賤哈哈的男人。
三個人做好了晚飯,其它組才陸陸續續的回來。
而且手里的東西少之又少,有一組甚至只有一塊簡陋的塑料布,根本沒要來帳蓬。
而且一個個神情低落,顯然是踫到了不太好的事情。
看到駱小小他們連飯都做好了,幾人都不禁一陣羨慕。
三人商量了一下,即然用不到帳蓬,就主動把帳蓬送給了沒要到的那組。
吃完了晚飯,三人回到房間。
本以為房間里有三張床,結果只有兩張。
蔡娜走到外面的那張床,直接將包包放上去,笑著說︰「小小,我們就住這張吧
駱小小看看丁墨,後者似乎沒什麼意見,而且丁墨的個性,也不喜歡別人和她一張床吧。
盡管如此,駱小小還是詢問了丁墨的意見,對方表示沒什麼。
洗漱完畢,三人都有些累了。
駱小小格外的發困,這一天奔波下來,她幾次都累的想休息,都是咬著牙挺下來,幾乎是一躺上就睡了。
「小小?小小,你還沒換睡衣呢,小小?」
「別吵,我要睡了丁墨戴上眼罩,緩緩躺下去。
蔡娜只好關了燈,也隨著躺下來。
屋子里安靜下來,只有駱小小清淺的呼吸,這麼一會的功夫她就己經睡著了。
丁墨听著駱小小的呼吸聲,腦中微微轉動,聯想起她這幾日異常的身體反應,胸口微微有些憋悶。
只要一閉上眼楮,就會看到當年的自己,一腔愛意空付,最後連自己的骨肉都被迫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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