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名字,哪院的?」
「我叫阿蛋,是負責花草的
「阿蛋?」古凌挑眉,這名字可真敗性。
「是啊,阿媽說賤名好養
「算了,阿蛋就阿蛋吧,我院子里也正好有一些花要弄,明天就去我園里幫忙,我會向老夫人說的
駱小小心想我又不是佣人你向皇帝老兒說也沒有,表面卻應道︰「好的
古凌夕在駱小小臉上模了一把,才轉身離開。
駱小小厭惡的擦了擦,這才轉向天愛︰「我說你,被人揩油怎麼不求救?」
天愛眨了眨濕潤的眼眸,小臉上一片芒然。
駱小小在心里緋側︰該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看她還倚在牆邊,駱小小幫她把衣服拉下來,拉著她的手,把她帶出了了冷的角落。
直到走到陽光下,駱小小轉過身。
正要問她是誰。
葛的愣住了。
陽光下,天愛一身白裙勝雪,如瀑的布披在肩頭,耳旁,一朵色的山茶花,潔白,純淨,美的好像花片上的露水。
駱小小呆呆的站著。
白裙,披發,耳旁的小花
這不就是她前些日子的打扮嗎?龍步偏要把她打扮成那個樣子,她當時還明白要做什麼,如今卻了然。
原來,是為了替代另一個女人。
剛剛那個男人說什麼,整日與古澤同床共枕.,
她頭痛欲裂,雙手捂住頭。
天愛不明所以,擔心的看著她︰「姐姐,你怎麼了?」
古宅那個總是和她對著干的管家也說過,她就是個替身,古澤喜歡的女人另有其人
那幅畫,那幅她只看到一眼的畫,那個白裙女子長發飄飄
當時覺得陌生,如今卻覺得眼熟,這不正是面前的這個女人!
原來,並非是無緣無故,也不是什麼好心機,實在是痴情如斯,卻不是對她,而是另有其人。
「姐姐,你為什麼哭了?姐姐?」
駱小小甩開天愛的手,一步步後退,最終轉身大步跑開。
終于知道了真相,心里卻更不甘。
真可笑,之前還苦苦逼迫他給出一個答案,如今,卻只願自己是個糊涂人。
一整天心不在焉。
磨藥時,石器砸到手,還是佣人提醒她才知出血,為老人熬藥滾燙的藥液一直流到褲子,她才遲鈍的躲開
一天下來,遍身的傷,最傷的卻是心。
她不知道還能不能挺到藥方出來的那天。
兩天後,古澤回來了。
駱小小當時正在研磨室,只听到外面一陣巨大的聲響,佣人都跑出去,只有它一個人呆呆的轉著圓石。
葛的,她感覺肚了好像動了一下。
她當是幻覺,可是不一會,肚子又動了一下。
她有些不確定,丟下手里的東西,將手輕輕的貼上去。
一秒,兩秒動了!
她欣喜若狂,急切的想拉住誰告訴他這個消息,可是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她垂下頭,含著苦澀的笑︰「寶寶,媽媽失信了,從今以後,寶玉可能要和媽媽一起生活了,你會怪媽媽嗎?」
肚皮上一片平靜。
「果然是在怪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