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林墨的話音落下時,人已經是沖上。
這幫人,只不過是一群吃飯了沒地方撐的無聊公子哥而已,斗斗嘴皮拼拼爹的話他們在行,但說到跟人打加,這戰斗力那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了!
菜!
相當的菜,而且說他們菜可能都已經抬舉他們了!
聲色犬碼,驕婬縱逸,個個身體早就被掏虧,在林墨這種大高手的手底下,哪里會有什麼招架之力?
林墨拳打腳踢,所向披靡,如入無人之境,幾乎是眨下眼的功夫,除了那個剛才被人扶起來站著的剛少,其它的人皆是倒地,呻.吟,痛嚎!
這個時候雖然路上的車很少,但還是會有車的,于是後面已經是有幾輛車停下來看情況,看到林墨一個人竟然如此彪悍的放倒這麼多人,個個都感到很是驚訝,很是震憾,甚至是有些人覺得這是在拍電影吧?
放倒了那些人,林墨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然後走到此時明明褲襠很痛可是卻呆若木雞的剛少面前。
「你,你想怎麼樣?」
剛少嚇得身體朝後退,哆嗦著道︰「你,你別過來,我爸爸,我爸爸是市委書記,我爺,爺爺是副省長,你,你敢打我,你,你們跑不了……」
林墨和柳眉都有點錯愕,兩人還真沒想到這家伙除了他爸之外竟然還有一個副省長做靠山,背景確實不簡單啊!
不過這又如何?就指望用這個嚇著自己了嗎?
「市委書記,副省長很了不起嗎?」
柳眉冷笑,這樣的身份,唬別人可能還行,但是唬她還不夠資格,她畢竟是燕京來的人。
燕京,那是大官滿地走啊!隨便在路邊抓一個騎自行車上班的人,說不定你都能抓出一個能讓省長副省長都要巴結的干部來!
所以,柳眉對剛少這家伙依仗著這樣的身份耀武揚威胡作非為,她真的是越看越不順眼,手一動,就要有所動作,但林墨卻是擺下了手,示意還是讓他來處理。
柳墨看著剛少,笑了笑,然後說道︰「剛少,其實你的奴才剛才已經將你的背景告訴過我們了!想必這樣的話你們一年到頭不知道會說過多少次,但每一次說出來應該都讓你們嘗盡了甜頭,所以,這些話已經是成了你在外面混的台詞,讓你覺得這天下不管是什麼人,只要你將這台詞念出來沒人不敢給你面子,對嗎?可是你就沒有想過,我們早就知道你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也看出你的這些豬朋狗友個個都有點來歷,但還是照樣將你們給揍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為什麼?」剛少也是有些好奇,自已的爺爺可是副省長啊,在這粵省竟然還有人不怕?
林墨將頭朝前湊了湊,然後詭異一笑道︰「你想知道嗎?我就不告訴你,你只要知道,從你惹上我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注定了悲劇
「你,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我媽是六建地產的董事長,我可以給你們錢,很多的錢……」剛少忍住的疼痛,說道。
「錢?這個我喜歡,但我現在只想跟你講下道理林墨說道。
「講道理?講,講什麼道理?」剛少有點犯糊涂了,這家伙腦子有問題麼,有錢不要,這個時候還需要講道理?
「這麼說,你是不想講道理咯?」林墨眉頭一皺。
「不,不……」剛少趕緊要解釋。
「我就知道你一向都不是講道理的人,那好吧,那我們講手段!」
林墨臉上浮現起燦爛的笑意,手一閃,驀然扣住剛少的手腕,剛少立馬感覺渾身乏力,竟然無力掙扎,隨後他看到林墨用力一扯他的尾指。
「啊,我的手……」
剛少只覺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沒事,只是月兌臼而已,我能幫你接上林墨笑眯眯的說道,然後手一送,又是一聲 嚓,剛少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你看,接上了吧?放心,請相信我的技術,絕對不會有半點後遺癥……」林墨很自負的說道,但說話中手移到無名指上,又是一扯, 嚓,剛少的無名指頓時月兌臼,直接是疼得差點昏了過去。
十指連心啊!
「我真的練過,月兌與接,我都很拿手……嗯,手指太小,不能表現我的水平啊!我用手臂來示範多幾次吧!示範多幾次,看看能不能入剛少的法眼,要是可以的說,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人手想月兌臼可以找我林墨一邊說一邊拉扯剛少的手臂,頓時剛少就好像一只正在被人放血的豬一樣,嚎叫聲,淒烈無比!
誰有想著讓自已的手月兌臼的病啊!
柳眉看著林墨,雙眼瞪得老大,這家伙殺起人來不眨眼,整起人來貌似更恐怖啊!
雖然現在被整的不是她,但她卻是能想象剛少的痛苦,任是誰,手臂被人這樣不斷的月兌開又接上然後又月兌開又接上,絕對都是非人的折磨。
變形金剛,也不是這麼玩的。
但這樣也好,這樣的家伙就得讓他嘗一嘗非人的折磨,讓他長點記性,永遠的記住以後做人要低調點,保不準下一次,會比今晚更慘。
而剛少的那幫豬朋狗友,個個都覺得一陣陣寒意從腳底冒了上來直達腦後,渾身涼嗖嗖的,他們眼中,此時不再覺得林墨是土包子,不再是土鱉,而已經是升華為整個專家,不對,應該是專門為整人而降臨人世的惡魔,整人惡魔。
這,這完全是在玩組裝啊!
拆了又裝,裝了又拆!
有幾個家伙受的傷其實不算很重,休息一會是能站起來的,就在林墨剛將剛少的手臂月兌臼時,他們有想過就算是死也得起身拼命,保護剛少,表現忠誠。可是他們只不過是猶豫了兩三秒鐘後就再也沒有拼命的勇氣了!
另說拼命,他們現在就是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了,總感覺手臂一陣發麻,手臂,都已經不屬于自已的。
「剛少,現在我們可以講道理了嗎?」
看到剛少臉色慘白到了極點,已經是痛得虛月兌了,林墨知道再整下去這家伙可能真的會痛死了,于是手一震,再度將剛少的手臂月兌臼,完了後手一松,笑著問道。
他一松手,剛少再也無法站得住了,整個人像條死狗一樣的癱在地上,他現在已經不知道是褲襠痛還是手臂痛了,反正就是渾身痛。
「講,講,我講……」剛少虛弱無比,「大哥,大俠,老大,大哥大,您,您能放我一馬嗎?」
「要是你肯講道理我還是可以考慮的林墨蹲了下來,說道。
「講,我講啊,大哥,我最講道理了,而且我也喜歡听人家講道理,只要大哥您講的都會是天下最有道理的道理……大哥,大哥大饒了我吧!我,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了!」剛少哭著說道。
他還真的是在心里發誓了,以後要是再見到林墨,他絕對不會想著報仇什麼的,三里外看到他都要繞路走。要是可以,只要林墨還在地球,他可以躲到火星去!
有林墨在,地球,他真心不敢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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