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只能用語言來替自己出一口惡氣。
「王爺……你可要為妾身和美嬌做主啊……美嬌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怎麼可以被她這樣污蔑呀……這話若是傳了出去,可叫美嬌怎麼見人呢?這不是把美嬌往絕路上逼嗎?……」
範喜媚一听白狐這樣說,立即就使出了殺手 ,哭得楚楚可憐,梨花帶淚的哀求著東王。
「本王只問你,美嬌房中的首飾,到底是不是你盜竊的?」
東王的眉頭深深皺起,雙眸里盡是凶光,死死的盯著白狐。
想不到她養的女兒盡然是如此粗俗,可是偏生忘記了,他的側妃和引以為豪的寶貝二郡主,是最先說出這不堪之語的人。
「不是!」
白狐一口咬定。
她就不承認,她就賭一回,看她的親爹到底是選擇信還是不信。
「王爺……物證在此,可是這個小賤人竟然作死的不承認,那妾身就只好傳人證上來了
範喜媚哭哭啼啼的向東王說了一聲,也不等東王發話,便自作主張的吩咐了下去。
片刻之間,便有奴僕將一個女子帶了上來。
白狐將目光掃向了那個女子,發現來人不就正是醒來時,送粥給自己吃的春香嗎?
「白傲霜,你睜大眼楮看清楚了,這可是你的丫環春香?」
範喜媚指著春香,問著白狐。
「是又如何?」
白狐是何等聰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這一切的安排。
「好。春香,那你來說說看是怎麼一回事吧
「是,王妃
只見春香怯怯的垂下了頭,非常艱難卻又迫于形勢不得不開口的說道︰「二郡主房中丟失的那些金銀首飾正是大郡主所盜。不過,大郡主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成功盜竊。其實,這是一場早就已經策劃好的陰謀。奴婢無意間得知,大郡主連同她的娘親,打算盜竊了二郡主的金銀珠寶之後遠走高飛,離開東王府……」
「豈有此理!」
東王一听春香這麼說,頓時怒火竄得三丈高。
「本王待她們不薄,她們為什麼想要逃走?!」
東王怒吼著,拳手已經握起,恨不得將這兩個背叛了他的女人粉身碎骨。
「這個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
春香不知道是被東王暴跳如雷的模樣給嚇到了,還是另外有其它的原因,突然就可憐兮兮的哭泣了起來。
「春香,恐怕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說吧?」
範喜媚看向春香,定定的望著她。
「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春香仿佛被範春媚的戳中了要害,立即就緊張至極,說話也語無倫次了起來。
「春香,這東王府里,誰才是真正的主子,你該不會不知道吧?快說!」
範喜媚突然一聲厲喝,沖春香怒聲喝道︰「你知道些什麼,快點說出來!若是坦白交待,我和王爺自然會替你做主!若是你有所隱瞞,便別怪我和王爺對你無情了!」
「奴婢……奴婢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