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此時已經進入了迷陣之中,在此之前,姚白先在谷外調息了片刻。
關于迷陣,姚白並不是太過了解,像這種以大自然為陣法的迷陣,在修真界多不勝數,而且這里的迷陣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小不點,嬌娃現在可以直接在姚白的意識中提醒姚白了。
所以基本上不會成為太大的障礙。
嬌娃這次吸收的靈力比起之前來說多了幾倍不止,自然已經可以直接在意識海之中跟處于現實中的姚白交談了,只是要再想發出黑炎而不沉睡的話還是不可能。
正因為這樣,姚白這一次必須靠自己,不能有半點僥幸的心態。
在過來之時,姚白已經仔細研究過這四人的一些已知信息,其中這四人是——
靈魂囚禁藥師——千繕。傳說可以把人的靈魂囚禁虐待的變態。
八門遁甲能開啟到第七門死門的最強體術忍者——雄奇。
這個雄奇也只是近五年才出現的,之前有什麼經歷沒有人知道,有人說他是甲婓一門的前輩,精通符文,但是甲斐卻未出面承認過。
第三名是「六君」,最強忍者模仿術,擁有萬字谷的「樹之束縛」忍術版「萬靈歸一」,無需刻寫符文,印結一動就可以指揮萬物,實力相當恐怖。
他曾經一人在森林之中利用這一招擊殺美國一支精英連隊,並因此而得名。當時場面相當恐怖,到處都是尸體的肢體與血水,仿佛是被人硬生生分尸了一樣,有「六君惡魔」之稱,從此之後,沒有人再敢惹他了。
而他是傳說中三州之一紀伊的忍者。
ps︰三州分別是萬字谷,刃隱,紀伊。
最後一名忍者是一個女人,名曰「砂香」,擅長一切土遁術,查克拉非常強大,並且是一個貌美的女人,听聞,可以利用「生殖輪」與「海底輪」這兩處的查克拉保青春,唯一被禁的就是**,所以,為了青春,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與男人相吻過。
她的經歷也極不小,否則也不會被列入危險人物之中。
在她最後一次任務當中,讓一個村莊的人生生消失了,至于是什麼手段,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後來查到,那些消失的人不論男女老幼都是被埋到了地上窒息而死的,這種大面積的殺傷力,足夠讓人不寒而栗,她的查克拉強大到什麼程度可想而知。
她這一次任務之後就退隱了,從而也被列入了危險人物的榜上。
這四人在危險人物的排行榜中在第十名都第七名之間,但是實力可以說是不分上下,畢竟他們曾經為了佔據這里,四忍開戰過一次,三天之內不分上下,最後才立下禁咒讓他們四人共同擁有。
這種禁咒相當于詛咒和神的條約,不過違背,否則會被禁咒所懲罰,就像現代中的合約協議一樣,只是他們不是由法律來制裁,而是由他們之間的另一種神秘符文力量來制裁。
當然,這一切,都是藍交給他的忍者資料中看到的,具體情況是不是這樣,姚白也不得而知,必須要見一見才行,說到底,這個藍做事還真是挺快的,知道自己需要了,立即就給送過來了。
「回去還得好好多謝她才行,要是沒有她的資料恐怕自己對于他們的事就一真的一無所知了姚白搖了搖頭,來島國都有一段時間了,這件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辦完。
想著這些的時候,姚白依然在這布滿著郁青的竹林中走著,一路上並沒有什麼危機,只是要注意一些迷陣的陷阱就行了。
因為有陷阱,所以姚白走得並不快,天黑了,姚白必須在竹林中休息下來,明早再出發,這事要急了也不是這個時候急得來的。
夜,在一間森林中木屋頂之上,兩個女子躺在上面看著有些灰暗的月光。
「姬,听你這麼一說,那真得多謝那個叫炎的男人,不過你也幫了他,這算扯平了,你就不要想著他了縴道。
「嗯……縴,要不我們去幫幫他吧,他救了我一命,我不想他死在石頭谷里,那四名忍者實力這麼恐怖,炎一定應付不過來的姬有些哀求道。
縴神色微微一變,心情有些不好,自從姬回來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現在還想去幫那個男人,心頭還能好到什麼地方去呢?
「縴,你別生氣,我不是喜歡他,只是他救過我,而且要是沒了他,弱水我們也是拿不到的,我的小縴縴,你最大量了,一定不會吃醋是不是?」姬見縴的不開心的樣子,不由得就溫柔道。
縴翹了一下嬌俏的小嘴兒,眨了眨委屈的眼楮。
「那好吧,我們去幫他,幫完他你就不要再與他見面了,做得到嗎?」
「嗯,我又不是喜歡他,我就是想要報恩,那我們現在就一起去吧!」姬開心地道,縴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老婆,幫我夾一下長發
縴嬌小玲瓏的身影在月光之下,她的長發飄逸,如同小仙女一般,姬用十多個七彩的金屬發夾給她夾了起來。
「姬,我也幫你夾
縴有時候也會叫姬老公,不因為別的,百合之間,有時是不分攻受,當然,兩個嬌美的女人擁抱親吻,總比兩個男人親吻要強得多。
姚白雖然不知道姬跟一個女百合在一起,但是夜不歸的時候,見到一些並不是百合的她嬌美女人都喜歡互相親吻,互相尋找另類的刺激,這最平常不過了。
女人喜歡男人,有時候是因為他的粗糙與蠻橫,但是大多數時候卻都是喜歡男人的溫柔和體貼,而後者,女人也可以給他們,而且一個長得精致的女人,更引起她們內心的沖動,女人喜歡溫柔、體貼,但也喜歡精致的妖美。
而姬與縴兩個女人實在嬌美近妖,又怎麼可能不存在那種神秘的誘惑力呢?
她們二人如同兩只精靈一樣在森林間飛躍,進入了竹林之中然後才進入了一夜的休息。
兩人扎了簡單的帳篷,然後把身上的一件黑袍墊在了草地上。
縴把衣服都解了開來,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色的絲綢,一雙高聳的峰巒若隱若現,兩條嫣紅微微隆凸,看得姬一陣臉紅。
「縴,今晚有點涼,不要月兌這麼光,會著涼的
姬估計是沒看明白縴的心意,縴卻咬了咬紅唇嘻嘻一笑,拿起姬的玉手按在了她的玉兔兒之上,姬神色一慌赫然縮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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