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是不是想要有男人給你撫模一下減少疼痛?」易南天冷笑著用手狠狠地在阿亞的臉上擦了一下,阿亞本來就很痛的臉變得更痛了。
「你不得好死!」阿亞咬牙切齒,她力量微薄,無法和這個變態的男人對抗,除了詛咒他別無他法。
「我會讓你們一個個的都死在我的前面,所以我怎麼死的你們也看不見了。」易南天被阿亞如此詛咒卻沒有生氣,只是用力的在阿亞本來就痛的那邊又拍了幾下。
阿亞的那半邊臉在易南天打了又擦,擦了又拍之後,終于腫起來了,易南天看著自己的杰作又笑了,「哈哈,你說你現在這個樣子被你情哥哥看見了會怎麼樣,這麼丑,估計你情哥哥也會嫌棄你了吧。」
隨後易南天朝門外喊了一聲,「來人,把剛剛抓起來的那個人給我帶過來。」
「你要干嘛?」阿亞害怕了,這個變態不會真的要當著婁斌的面和她那個吧,那還不如叫她去死了算了。
「干嘛?哈哈,等來了你不就知道了,怎麼?是不是等不及了?」易南天又開始溫柔的梳理阿亞的頭發了,乍一看,還真的以為他有多麼珍惜這個懷里的女人呢。
婁斌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是被人推進來,「老大,人帶來了。」
「嗯,把他綁在那邊。」易南天看也沒有看婁斌,依舊在專心致志的梳理阿亞的頭發。
因為阿亞只有半邊身子和半邊臉對著婁斌,婁斌並沒有看清楚阿亞現在的狀況,還以為阿亞和易南天真的那麼恩愛呢,都等不及在他的面前大秀恩愛了。
想到這里,婁斌的臉上不覺出現一絲鄙夷之色,同時也怪自己看走眼了,竟然相信這個女人的鬼話,還帶著這個女人來他的家,害了他的這些兄弟。
「走!」發呆的婁斌被身後的人推了一下,打了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那人很听話的把婁斌給綁在了床前的一張椅子上,然後那個人就退下去了。
「不要……」阿亞感覺到氣氛不對,這禽獸不會真的要當著婁斌的面和她那個吧。
「什麼不要,你是不有點等不及了。」易南天的手開始在阿亞身上肆意的游走,他就要看看他們這對私奔的小情人會怎麼樣。
他覺得只這樣玩還不夠,他把阿亞推到婁斌的面前,「小子,你看好了,這是我的女人。」
「阿亞……」婁斌趕緊到阿亞的臉色不對,這才注意到阿亞的手是被綁著的,「易南天,你最好放開阿亞,否則我一定會叫你死得很難看的。」
「哈哈,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她是誰的女人吧,現在我就叫你見識見識。」易南天說著摟住阿亞的後腦勺,低頭就在阿亞的唇上啃了起來。
「唔……」阿亞想要掙月兌,無奈,卻怎麼都掙月兌不開。
「放開她!」婁斌被綁在椅子上想要站又無法站起來,只好整個人連椅子一起往前蹦。
「哈哈,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這樣你就受不了啦,這才是開始呢,不過我可以把她放開,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易南天只是放開了阿亞的唇,卻並沒有放開阿亞的人。
「說吧,只要你放開她,你要什麼條件都行。」婁斌也決定豁出去了。
「痛快,你告訴我,還有那些人現在在哪里?特別是那兩個女人。」易南天一只手放在阿亞的胸、前,準備隨時行動。
只要婁斌敢說不知道,他的手就這麼下去了。
「阿南,不要……」阿亞有點慌亂了,總感覺易南天的那只手隨時都可能會下來。
「嘖嘖嘖,阿亞,你不是喜歡男人的嗎,如今,干嘛一副如此可憐的模樣,難道我的你不喜歡了嗎?」易南天說著手就滑進了阿亞的衣服里面,在阿亞的那一處圓潤輕輕地磨蹭,好似下一刻就會把那礙事的衣服給撕開的可能。
看著這一切,婁斌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朋友他當然是不能出賣的,但是女人他還是會救的。
「你放開她我就告訴你!」被綁坐在椅子上的婁斌大喊起來。
「你不妨先告訴我我再放開她。」易南天才不會上當呢,他眼楮看著婁斌,手已經開始在行動了。
「停!我說。」婁斌想要拖延時間,信號他已經叫他的兄弟們傳遞出去了,也不知道凌寒他們收到沒有,只要拖到凌寒他們進來,他和阿亞就得救了。
「好,說吧。」易南天的手停下了,卻沒有拿開,他在等婁斌的下文。
「他們在城西的如家賓館。」婁斌想了一個名字告訴了易南天。
因為不說出一個名字,易南天肯定不會輕易相信的,有了這個名字,易南天的手從阿亞的胸前拿開了,然後把阿亞一推,他邁步走了出去。
「來人,你們幾個去城西的如家賓館,給我把那幾個人給抓來,特別是那兩個女人,不要放過,其余的敢反抗直接就地正法。」易南天對著樓下的人喊道,如今他們手里有槍了,還怕什麼。
很快,幾個人就提著槍出去了,屋里本來十幾個人,一下子又走了幾個這下勝算就更大了。
屋內,阿亞月兌離了易南天的魔掌之後就跳到婁斌身邊,婁斌這個時候才發現阿亞的雙腳也是綁著的。
因為他們那個地方的女人都喜歡穿長裙,要不是阿亞這樣蹦過來,婁斌很難發現阿亞的雙腳也是綁著的。
「阿亞,你的臉?」再等婁斌看見阿亞的臉,他心里再有什麼懷疑也一掃而光了。
本來他還在擔心這是不是易南天和阿亞又在演戲,盡管他們演得很像,他也不得不提防。
阿亞什麼話都沒有說,她也不想解釋什麼,只見她跳到婁斌的身後,蹲了下去,用嘴就開始咬婁斌的繩結,她要在最快的速度把婁斌的繩結給咬開。
婁斌這才知道阿亞要干什麼,不禁有點擔憂起來,「阿亞,別咬了,一會他回來看見了又要打你了。」
婁斌的話音才落,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婁斌更急了,「阿亞,他好像回來了。」
阿亞一愣,她也怕那個變態,不是怕他打她,是怕那個變態當著婁斌的面那個她。
听著越來越近的腳步,看著快要解開的繩索,阿亞一狠心,把最後一步終于給完成了。
門也在這個時候推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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