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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如此便是見外了,來,快坐下."女子手臂一拂,示意傾灕坐下說話.
神色微動,起來了坐下,那眼神卻是請瞥向一旁,有人監視她,而且不止一個人,從剛辭啊就感覺到,現在到了這里,那種感覺愈發的濃烈,而現在,她已經可以肯定了.
好端端的,邀請她看來這里,這期中果然有詐!
"還不給炎王妃看茶."見到傾灕坐下,女子將手指從琴上拿開,吩咐侍女從面前的茶壺中倒茶給傾灕.
"妹妹,這茶乃是迦葉進奉而來,你不妨嘗嘗看."
傾灕接過來,掃了眼那茶色,泛著微紅,聞起來有一種極致的清香之氣,當屬是上品.
"妹妹怎麼不喝?莫非是不喜歡?"看著去了遲遲沒有動作,女子臉上笑意更濃.
見此的傾灕嘴角一勾,一杯清茶,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但是剛才那女子的琴音卻是有著控人心神的效果,邪邪的一笑,傾灕將被子舉起,頭一仰便將那茶喝了下去.
那對面的女子見此,好似松了口氣般的,臉上的笑容更甚,卻好似透著股冰冷的意味.
喝盡,傾灕隨手將被子放到一一邊,這才要抬頭,看那女子還要作何,卻是猛地腳下一顫,那本欲站起的雙腿一軟,緊接著便是眼前一昏.
"太子."
"把人帶走."
房間內,女子一身紅衣躺在床上,面頰緋紅,好似帶著些許的醉意.
驀地房門輕啟,男子一身白衣緩步走入,徑直的的走到床邊,斜身望著床上的女子.
嘴角勾起,長孫澤逸一臉婬邪的看著床上昏迷的傾灕,前幾日在宮宴上見到傾灕它就喜歡得緊,那一身氣魄,又豈是其他女子所能比的.
冷厲陰狠,這才是萬中無一的,才是能夠被他長孫澤逸看上的.
心想著,那手掌不由得伸出,撫上傾灕的面頰,女子那好似玉質般的肌膚,由指尖劃過,頓時讓人心上一顫.
緩緩向下,那手指沿著額頭,眉眼,一直撫上那晶瑩的粉唇,細細欣賞,恍惚間,長孫澤逸神色一緊,而後那手掌沿著傾灕脖頸一路向下,直接滑到鎖骨之上.
五指猛地一抓,伸手就要向著傾灕的衣襟撤去,胸前的衣襟頓時撕裂,胸前那一抹弧度半隱半現,呼之欲出.
笑意更邪,長孫澤逸俯身看著面前的傾灕,雙臂伸出.
"殿下."
門外,驀地一道聲音響起,乃是太子府上的侍衛統領,肖恆.
"什麼事?"臉色頓時一沉,長孫澤逸冷喝一聲,這時候來找他作甚?只是那肖恆平日里也是精明之人,現在竟然拿如此慌張的來找他,必然是出了大事.
當下站直身體,回過身去,"進來."
"殿下,西苑失火."
猛地竄進,肖恆一臉驚慌.
"西苑?"臉色瞬間更沉,長孫澤逸一步向前,伸手抓住肖恆身前的衣襟.
西苑,那里存放的都是她這些年來珍藏之物,失火,怎麼可能?
"一群廢物,還不派人去救火."猛地一甩,長孫澤逸一把推開身前的肖恆,當即邁步向著西苑而去.
"殿下."見到長孫澤逸離開,身後那被推到一旁的肖恆連忙跟了上去.
清風拂過,滿室清香.
恍然間,傾灕只覺得一陣頭痛,慢的伸手去撫上額頭,卻是猛地觸踫到一絲冰冷.
手?
傾灕一驚,是誰把手放到自己頭上?
"終于醒了麼?"
耳邊,伴隨著那一道聲音的傳來,一抹溫熱的氣息也撲到臉頰.
傾灕睜眼,伸手揉了揉有些模糊的視線,剛才她在太子府喝過那茶之後,不對,那茶不像有問題.
傾灕猛地搖頭,那是因為什麼?自己會突然昏迷,該死的!
暗罵一聲,傾狂這才揉著有些眩暈的腦袋抬眼,卻是猛地眼神一冷,傾灕作勢做起身來,一把拉過一旁的錦被,"你怎麼會在這兒?"
雲劭潯.
面前之人听言不動聲色,卻是有的坐下,一雙眉眼打量起傾灕,"我若是不在這里,你豈會這麼快就醒?"
語氣一抬,雲劭潯身形靠近,傾灕鼻尖緩緩飄來一陣清香之氣,屬于某人特有的氣息.
身體輕顫,傾灕牙關緊咬,作勢回瞪了某人一眼.
"那茶無毒,但若是搭配上特制的香料,那效果."將頭一揚,雲劭潯眉眼一彎,好整以暇的看著傾灕,話未說完,但是那意思卻好似不言而喻.
頓時醒悟,她注意的還不夠全面,所以才會又被人算計到,該死的,竟然做事情還是這麼不下心.
暗自懊惱,傾灕隨手將身上的錦被移開,這麼熱的天氣,如果不是剛才一時情急,她絕對不會這樣,當真是想要熱死不成.
手臂移開,傾狂眉眼一低間,那一雙眸子猛地睜大,她的衣服?
此時傾灕一身.,!淡紫色羅裙,已然不是她最初進到太子府時所穿的那件紅色短裝打扮.
看出傾灕的惱怒,雲劭潯臉上一笑,"原來的那身衣服髒了,所以扔了."
"這身衣服可是喜歡?"側過身來,雲劭潯端過一杯茶水,遞到傾灕面前,春風滿面,笑意盡然.
那衣服被長孫澤逸踫過又豈能留著.
眼中閃過一抹陰狠,雲劭潯一聲冷笑,今日他只是燒了他的西苑,如敢再犯,必然血洗他整個太子府!
快速的打量了一番四下,傾灕一臉淡然,那身側的五指卻是猛地收緊,"這里是哪里?那個女人弄昏我做什麼?"
她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自然不會有什麼過節,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事情不是沖著自己,而是長孫墨炎.
"這里是我的府邸,你可以安心,至于太子府的事,本就沒有什麼,以你的聰慧,不會不懂皇家之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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