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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穩!"
就在傾灕思考之時,那攬著傾灕的男子驀地開口,不似之前那般輕緩的語氣,這一次則是帶著一股霸氣威嚴,讓人不由得臣服其下,當即將手一握,抓住男子的衣襟.
"."男子驀地低頭看向傾灕,那眼神不由得撇了撇自己那被傾灕緊抓的衣襟,那里此刻被傾灕狠狠地抓住,胸前的衣服也不由得被落下了幾分,此時已經隱約的可以看到那胸前一抹雪白的肌膚.
見此手指微微松了松,傾灕頓時將頭一轉,看他?現在她還沒有那個興趣.
頭轉過來,傾灕那一雙眼楮卻是猛地大睜.
清風綠柳,和陽暖日的草地址之上,河岸之邊,明明不是高山之上,尼瑪,為毛會有一道山崖!
平白的出現一道山崖在此時已然不夠驚悚,最為驚悚的則是此時那眼前的死男人竟然正帶著自己向著那山崖跳了下去.
"抓好."耳邊一句輕聲飄過,傾灕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身體已經徑直的向下落去.
"你要作死!"速度的抬頭對上身前之人,找死不要帶上她,跳崖,她還沒有那麼窩囊.
掃了傾灕一眼,男子此時卻是不語,只是眼神向前,隨後用一只手臂將傾灕攬在懷里抱緊,另一只手快速的伸出,抓上一旁的一棵樹干,穩住身形.
傾灕見此動作也快,手腕的長鞭一甩,緊緊地纏上另一根樹干.
"這里不高,待會兒跳下去,一旁有出路可以回到上面."
"算計好的?"傾灕抬眼,沒了剛才的怒意,她也不是笨蛋,現在要是在看不清楚,那就白活了.
"那些人明顯是不要了你的性命不會罷休,如此便是最好."一身清冷,男子始終持著一身冷然,面色如水,看不出絲毫的喜怒,就連被他攬在懷里的傾灕也沒有感覺到半點溫度,那一層由內而外的冷意就如同融入本體一般,注定根深蒂固.
手臂握緊,男子白皙的手腕露出與棕色的樹干相映更顯出一股華貴.
"嘶."驀地感到那攬著自己的手臂一緊,傾灕忙的抬頭,卻是見到男子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猛地一松,身體頓時一沉,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是快速的向下掉去.
"不省心的小東西!"只是瞬間,本打算就此摔在地上的傾灕,卻是驀地聞到一股清香,熟悉的讓人聞到就感到分外安心.
山崖下,不知是一早就算到她會掉下來所以得等在哪里,還是偶然路過的雲劭潯,此時依靠著一棵大樹正一臉邪笑的盯著傾灕,同時那抱著傾灕的手掌不由分說的就在她的腰上狠掐了一把,隨後便是遞過來一個滿含深意的眼神.
"還真是湊巧,我剛好路過,就有美從天降,今日當真是還運氣."
不需要傾灕開口,雲劭潯已然很是自覺地就將傾灕放下,眼神一撇,不看傾灕,反倒是對上了半空中的月袍男子.
卻是正對上了那月袍男子也向下看,神色一冷,四目相接,頓時一股無形的冷意擴散而來.
在在下方,傾灕此時看得真切,這兩人之間那一種冷然之氣,絕不簡單.
"你們認識?"眨了眨眼,傾灕收好手上的鞭子,將另一支手上的軟劍向上一扔.
"多謝了."語氣淡淡,面前這兩個人傾灕都不想去招惹,那一看就絕對不是善茬的主兒,她何必去冒風險.
見此,反手一握,穩穩地將傾灕扔過來的軟劍接住,緊接著一腳踏上一旁的岩石,借力一躍,便向著崖上飛身而去.
見到那人走後,傾灕還是一直盯著看去,雲劭潯一張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伸手穿過強烈的額腰間,一把將人攬住,"有什麼好看的?他有我好看不成?"
帶著酸氣的話一出口,那周圍頓時生出一抹曖昧的氣息,緩緩擴散開來.
"你動的手?傷他做什麼?"猛地回身,傾灕狠瞪了雲劭潯一眼,別以為她沒看見,剛才那男子接劍的時候,手背上的傷痕明顯就是新傷,剛才在打斗的時候根本沒有收到半點的傷,而且他剛才突然就松手,這附近連個鬼影都沒有,若不是他動的手,還會是誰?
臉上的笑意頓時收住,雲劭潯剛才還只是略微有些陰沉的臉色,此時已經黑了臉了.
"莫非你這是在怪我傷了他?"眼底閃過一抹殺意,雲劭潯眸光陰沉,那一副樣子絕非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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