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彌漫,北風呼嘯.
帳內,一陣幽香之氣緩緩飄散而來,帶著絲絲的清爽之氣.
床榻上,傾灕驀地翻過身去,卻是在下一刻那緊閉的眸子猛地睜開,眼神一轉,而後身形一躍而起,瞬間已經站到地面之上.
隨手扯過一旁的一把長刀,揮手間就向著帳外投了過去.
長刀穿過帳門,飛身出去,卻是被那帳外之人巧妙躲過.
"什麼人?"
冷喝一聲,緊跟著腳下快速移動,縱身竄出帳外.
想要算計她,簡直是不知死活!
五指緊握,傾灕抽出腰間的長鞭,凌空的就向著那夜色之中一揮,"啪."長鞭打在來人身上,鋒利如刀般的直接穿過外袍,在那手臂之上留下一道血痕.
冷哼一聲,傾灕一個快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抓那來人,"我倒是要知道究竟是誰容不下我赫連傾灕."
語氣堅定,傾灕變掌為抓,抓上來人的肩膀猛地就是向後一扔.
"砰."
只听得一聲巨響,那人被傾灕直接撞上了一旁的欄柱上,此時捂著受傷的手臂,嘴角更是溢出血跡.
听到響動,那守衛在四周的侍衛,頓時慌忙的趕了過來,卻是看著那倒地的男子先是一愣.
那站在最前方的侍衛看了眼男子之後,直接走到了上去,一把拉起男子的手臂,"倫扎,你在這里做什麼?"
帶著憤怒的一聲大吼,游牧民族那本就豪爽的個性加之極為高亢渾厚的嗓音,此時在這一片夜空之中格外的響亮.
"一個外族女人,憑什麼可以做我們的頭?無非就是有幾分的姿色,勞資怎麼會甘心在她的手下."伸手捂住自己受傷的手臂,那叫做庫倫的俄男子向著傾灕就是一身呢個高喊,那眼神好似要將傾灕殺之而後快一般.
站在一片,傾灕見此眉眼一挑,認識?那就是和西川的士兵又或者不單是是不能夠這麼簡單?
"他是什麼人?"雙臂抱在胸前,傾灕眼眸微抬,一雙眸子冷冷的看過去,似是帶著怒意.
她不是白痴,更不會任人欺負,此時眼前的事情就算是她不說,那些個侍衛也能夠看得出來,半夜襲擊將軍大人,在西川這依然是以下犯上,更何況此時傾灕證據確鑿.
拉了拉身上的皮裘,傾灕此時一身火色外袍站立在夜色之中,冷風刮過,將耳邊的發絲吹起,配合著那一雙冷眸,冷艷之中透著森森的陰狠.
"我不管他是誰?今夜他跑來襲擊本將軍,無論原因已然是死罪!"傾灕聲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
誰人敢以下犯上,再敢把注意達到她的頭上,那就別怪她翻臉無情.
傾灕話落,四周有那麼一瞬間的寂靜,而在這寂靜過後,傾灕身形快速一閃,隨手從一旁拔出長刀,一刀揮下,頓時劍氣一股鮮紅.
那被打倒在地上的西川男子,還沒來得反應,便覺得頸上一涼,下一刻,已然人頭落地.
將手上的刀向著身後一扔,傾灕收回手臂,繼續保持著環比抱胸的姿勢,一雙眸子子啊夜色的映襯下更顯得幽深,好似這時間最為純粹的顏色一般,陰冷之中,又帶著一股吸力,直教人一不開視線.
"還有誰人不服?今天我赫連傾灕就此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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