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灕側目看去,那婦人非但沒有絲毫的不悅,發到是越發的對傾灕親近。
「丫頭,我有沒有跟你說我,我喜歡你
傾灕瞬間石化,雖然她不歧視百合和基佬,但是阿姨,她真的不是啊喂。
看著傾灕臉上奇怪的表情變化,婦人倒是反應很快,趕忙輕笑道,「你這丫頭想成什麼了?我是喜歡這孩子,當成是自己女兒那般的喜歡
傾灕松了口氣,覺得剛才自己怎麼就在一瞬間想多了呢,難道是最近遇到的事情有些亂,有些多?
「請問夫人要怎麼和稱呼才好?」算是認識了這麼久,竟然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傾灕自己的底細卻是已經被人模了個透徹,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也讓人不能夠心安。
「我家主子姓雲
婦人身邊的侍女開口,似在提點傾灕。
傾灕點頭,回身向著雲夫人淺笑,「傾灕多謝雲夫人幾次相救,只是傾灕還有事情要辦,恕我不能久留,夫人的恩情傾灕定然會報答
傾灕起身,此時已然不知道雲天那里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若是長孫墨炎哪里出了什麼事情
「雲天新帝的封後大典因為皇後身染重病而拖後了,而且據我了解,雲台帝這幾日變回去往仙門隱宗雲夫人來口,似乎是料到了傾灕的反應,如此看來是想要告訴傾灕此時回雲天已然晚了,只怕是等她到了雲天,長孫墨炎已經回到了師門去了。
「夫人的意思是」傾灕回身,手臂卻是撞上了一旁的停柱,一塊積雪落落下,傾灕不以為意,那身邊的婦人卻是吧驀地伸手,將那積雪掃落了下去。
隨後一把將傾灕拉了過來,「我的意思就是,我可以帶你去仙門隱宗,之後的事情便是隨你
「不必太過驚訝,說道隱宗,我與隱宗倒是有些淵源的
婦人曉得一臉慈愛,讓傾灕忍不住的想要去相信,神色不動,傾灕算是象征性的點了點頭。
能夠這樣也好,若是她自己上路就是連隱宗在何處都不曾知道,又怎麼去找長孫墨炎。
兩日後啟程,傾灕跟這雲夫人一行人前往隱宗門第。
這兩日的時間里,傾灕倒是也對這里了解了寫,她被帶到的的地方乃是這大陸之上的極北之地,常年積雪已然是在平常不過的。
而那日傾灕之所以會在雪地中醒過來,卻是因為那梅林之中與著其他地方有些特別之處,傾灕被帶回來時受了些傷,所以便是把她放在那里進行治療。
傾灕不以為意,畢竟人家救了她兩次,這些事情自然不會去跟人家計較了。
只是傾灕還是很好奇,這雲夫人身上的謎團太多,她竟是生出了一種被人監視了許久的感覺。
「再過兩三日就回到了
雲夫人對傾灕倒是絲毫的不顯得見外,硬是帶著傾灕共乘一輛馬車,一路上自然也是呵護備至,直讓傾灕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倒是比我想的要快傾灕撩開車窗的簾子,看到此時外面的雪景已然退去不少,才知道原來他們已經離著極北之地越來越遠了。
「他什麼時候會到?」回過身來,傾灕問道。
自然知道傾灕問的是長孫墨炎,雲夫人眼神之中瞬間閃過一抹異色,傾灕才一回身,沒有看到這一抹變動。
「許是要比我們慢上一些,雲天的新帝此時離開想必是秘密進行的,不能夠聲張,那麼速度自然也不會太快
密行?傾灕眼神一轉,對于面前這女人的情報系統顯然已經不再大驚小怪了,能夠做到如此,還有什麼是能偶難道她的。
「若是累了便休息下,睡一會兒也好,畢竟這身子才恢復沒幾天婦人拉過強烈的手掌,不覺間竟是將一物塞到了傾灕手心。
手掌攤開,傾灕看了眼那掌心白色的玉佩,神色一愣麼這是當日在山崖下她作為報答送給夫人的東西,本打算著若是以後有時間必然要去換回來的,只是沒有想到竟是現在就回到了自己跌手上。
傾灕抬眼,眼露笑意,「多謝夫人
畢竟這是赫連傾灕的娘親留下的遺物,傾灕自然是要好好的保管著,上次女赫連倨傲送來的那個假貨她倒是還沒有丟掉,這才想起,伸手就想著腰間去抹,卻又是一愣,這幾日她已然換過了衣物,這玉佩自然也不會再在自己的身上。
不想傾灕這邊沒有動作,那麼雲夫人卻好似開口,「那個假貨我已經讓人丟了,赫連家果然是最不要臉
婦人說這話時,眼底明顯帶著極為的不屑之意,傾灕不清楚這人是否與赫連家有過節,但憑著兩次三番的救了自己,就實在讓人模不清道不明的。
暖陽微醺,清風拂面。
傾灕抬眼看著眼前的景色,心上唏噓了一番,從極北之地到此,傾灕一身的衣服越穿越少,到了隱宗門前,只是著著一身外衫羅裙,絲毫不感覺到陰冷。
「可是要跟我一起上去?」雲夫人回身向著剛下馬車的傾灕問道。
去了抬眼,面色淡然,「他們應該就快回來,若是我進去倒是不見得會好言下之意,便是長孫墨炎的師父與師兄都見過她,她此時再出現在這合理,有事跟著雲夫人,若是給夫人添了麻煩,反倒是讓她不安了。
自然是理會了傾灕的意思,雲夫人揮手,那身邊的侍女立刻地上一只盒子,雲夫人抬手將那盒子交到傾灕手上,打開。
里面一張極薄的面具出現在傾灕眼前。
「帶上這個,就沒人能夠認出你了
仙門隱宗,傾灕第一次听說此地是在長孫墨炎口中,然而沒有絲毫描述的听說,與今日這立于此處真真的見到絕對是兩種感觸。
傾灕感嘆著眼前這山門的威嚴之氣,不覺間便是讓人感到一種令人臣服的氣息。
隱宗宗門位于高山之上,兩邊皆是懸崖峭壁,險峻至極,上山與下山只有前面一條路徑,兩旁古樹參天,越發的現出古樸大氣。
「前面便是宗門內院雲夫人指著眼前的一處別院,又伸手拉過傾灕的手腕。
剛才在進到山門之時,傾灕就見著那些個弟子對婦人極為的尊重,此時又是見到婦人對此處如此的熟悉,想必是跟這里真的有這不一般的關系。
進到了別院之中,傾灕被安排到一間屋子歇下,便是再沒有見到雲夫人人影。
「夫人去了哪里?」傾灕向著那進來幫她收拾的侍女問道。
這個侍女人倒是不錯的,這幾日相處下來,傾灕倒是覺得她是個可以說話的人。
「夫人有事出去了,赫連小姐有事的話,可以和青鸞說
那個叫做青鸞的侍女回身,臉上的笑意淡淡,看在傾灕眼里便是連帶著添上了一抹暖意。
「我無事,只是隨後問問罷了掃了眼屋外,傾灕眼前卻好似有什麼一晃而過,眨了眨眼,傾灕隨手便是從桌上拿起一物向著川外扔去。
「赫連小姐,是出了什麼事?」青鸞抬眼就見到傾灕將桌上的杯子丟了出去,慌忙間便開口問道。
收回視線,傾灕回身一笑,「許是我看花了眼,剛才竟是見到有什麼晃過去了
「無事便好,小姐若是有什麼事情定然要與青鸞說才是
侍女退下,傾灕這次啊走到窗前,看下個院中。
剛才她分明見到一物沖眼前穿過,體型應該不會太大,難道是這山中的小獸之類的?
才要離開,卻是眼神一撇,只見得那院中樹下的草叢中好似有什麼在動著,傾灕唇角一勾,邁步就走了出去。
晚飯時候,青鸞一進屋就瞧見了在傾灕身前的桌子上打盹的小東西,不由得驚訝。
「赫連小姐是從哪里得到這小東西的,青鸞見過許多的禽鳥,當真是沒有見過這種一身翠綠色的青鸞好奇,將手上的飯菜放下,就要伸手去踫那桌上的東西。
只是那桌上的小東西卻是機謹的很,還沒有等到青鸞的手指伸到身前,它已經一步撲到了傾灕的懷里,順帶還不忘記將腦袋在傾灕懷里蹭蹭。
「你怕什麼?」傾灕拍了下那鳥尾。
似乎是覺得這小東西的膽子委實是小了點,知不是多了個人,就怕成這樣,不過還知道鑽到她的懷里,這一點倒是不笨。
「從外面撿到的,貌似翅膀受了些傷,所以我就養著了傾灕抬眼,看向青鸞說道。
青鸞眼神緊盯著傾灕懷里的小東西,似乎很是喜歡的樣子。
「青鸞也不知道這是只什麼鳥麼?」從懷里把那小東西提起來,傾灕左右的瞧了瞧,當真是看不出這究竟是個什麼,一身碧色,頭頂之上卻是有著一處金色的毛,尾巴上的翎羽倒是有些難看,好像是被人拔掉了幾根似得。
青鸞听言向後微一側身,此時距離傾灕足有三步遠,將頭埋低,「青鸞卻是不知
「如此便是算了吧,左右只是只撿到的病鳥罷了,等到它傷好了,自然就會放他回去了傾灕一笑,轉身將手上的小東西放到一邊,這才準備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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