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認……你有種就打死我……嗚……我恨死你了……」夏侯萱兒叫得聲音都嘶啞了,就連臉色也開始漸漸發白,但是依然固執地讓人抓狂。
「你……」夜辰風幾乎被她氣得吐血,真是不值得原諒。
「喂,小夜,你真是想打死她啊本來正在欣賞自己杰作的趙逸見夜辰風仿佛失去了理智似的,把夏侯萱兒的往死里打,頓時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伸手握住了他的落在半空中的手掌說。
「你別攔住我,我說過我要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深邃沉黑的眼眸里正盛怒地燃燒著兩簇火焰。
「什麼教訓都夠了難道他沒發現她已經面色發白了,趙逸一手擋著他,另一只手趁他不備,把夏侯萱兒拉下來。
「她還死不悔改望著滿臉淚水的蒼白小臉,他也痛得心如刀割,他緊握著拳頭放在身側,強忍住要去安撫她的沖動,冷冷地說。
「她還只是個孩子,你這樣做只會讓她更加叛逆可憐的萱兒小寶貝,那淚眼汪汪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趙逸扶著她已經虛軟得站不穩的身子,舉起衣袖幫她擦干臉上的眼淚。
「她已經成年了看著她依靠在趙逸身上那弱不禁風般的脆弱,他真的很想把她搶回來,但是又擔心自己一時火燒心,忍不住再次出手傷了她。
「她才十八歲,你比她大了差不多十年,你能要求她有多懂事?如果你是想找個成熟懂事的女人,你就不應該娶她十八歲的女孩,難道他還能要求她像一般的貴婦那種,整天弄花品茶,無所事事嗎?
「趙逸,你再說一次試試?」深邃沉黑的眸子猛地被陰霾籠罩,放在側身的雙拳再度緊握,他最後的那一句話宛如挑釁般的惹怒了他。
「我說的是事實,她縱使有錯,但是你也有錯,就算外面的世界多危險,你也不能把她當成是你的金絲雀,她不是一只適合在籠子里呆著的金絲雀,你勒殺了她的自由,你不能怪她做出出格的事情他寵她並沒有錯,但是有些事情做得太過了,那就使得其反了。
「是嗎?我勒殺了她的自由?她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難道我擔心她的安危也不對嗎?」冷硬的俊臉上出現了一抹迷惘的神情,望著她帶著恨意地望著自己的眼神,他的心如被針刺,他們為什麼會落得如斯田地,今天早上他們還很恩愛地道別的。
「如果知道死字怎麼寫,危險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趙逸感慨地說著,突然想到了那個同樣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男人,明知道會隨時丟掉性命,但是卻依然義無反顧,每次都讓他提心吊膽,但是卻又無可奈何,他突然覺得他和夜辰風同病相憐。
「看著她去做危險的事情而不阻止,我做不到他怎麼能?
「我知道這樣很為難你,但是有些事情也別做得太過了,適當的自由空間是必須的,好了,在這里瞎扯什麼呢,回去再說吧要他一下子接受這樣的做法是有點困難的,不過再過一段時間,他應該會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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