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萱兒一邊催促著一邊在身後拼命地模索著,模了半響,終于被她模到了她的手機了,她立即悄悄地打開了錄音的軟件。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她想要干什麼?看她的眼閃爍,一定不會有好事吧。
「姑姑要打我耳光的時候,她抓住她的手,神情陰冷地告訴她,我是你的妻子,然後的下一句好吧,她都已經給了他那麼明顯的提示了,他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夏侯萱兒滿眼期待地望著他。
「我記得是有說過這句,下一句是什麼,要不,你先告訴我這妮子還把這個當樂子了,夜辰風忍住了笑意說。
「哎,人家說相愛的人就會心有靈犀一點通,到底是這句話有問題,還是我們之間有問題呢?」夏侯萱兒見他故意這樣說,她也不是省油的燈,頭微微一低,唉聲嘆氣地說。
「你這樣是無病呻、吟想用激將法,他是沒那麼容易上當的。
「老公,你就再說一次,滿足一下你老婆的虛榮心嘛,就一次,說嘛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斷地磨蹭著,誓要纏著他再說一次不可。
「那種話說一次就夠了,哪里還能重復的女人都是如此虛榮的?夜辰風伸手把她的頭從自己的肩膀上推開,把藥油收起來。
「嗚,人家就是想再听一次嘛,剛才都沒听清楚夏侯萱兒把手放在口袋里,伸縮了一下雙腳,試過沒什麼問題了,這才站起來跟在他的身後。
「有什麼好听的,我肚子有點餓了,我要下去吃夜宵了夜辰風說完,逃命似的奪門而出。
「我也餓了,我也要吃夏侯萱兒提起裙子剛想追出去,剛追到門口發現自己的身上只是隨意地搭著那一條晚禮服裙,趕緊又退了回來,忍不住咒罵︰「可惡的臭老公,不就是讓他說一句話嘛,用得著逃命似的跑了嗎?」
不過如果他以為自己這樣就可以逃得掉的話,那他就太低估她了,看來她是時候要發揮她那超級纏人功夫了,她就不相信他可以逃得出她的五指山,夏侯萱兒把五只手指緊緊地收攏成拳頭,臉上揚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
于是,夏侯萱兒纏人大計開始了,而夜辰風也開始頭痛了。
在餐桌上,兩人的面前都放著夜宵點心和甜品。
平時吃的時候有點都不覺得這些點心難以下咽,但是今晚,夜辰風卻覺得沒吞咽一口都覺得異常艱難。
「老婆,你剛才不是說肚子餓了嗎?怎麼下來之後,卻連一口都沒動過,還是這些食物不合你的胃口,不如我吩咐雲姨做過?」非常艱難地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夜辰風實在是很難再漠視她了,因為自從她坐下來之後,就用雙手撐著腦袋,用她那一雙非常哀怨的藍色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他,藍色本來就是憂郁的代名詞,而她還用那藍色的眸子如此哀怨地望著自己,任誰都不會感到自在,心里更是會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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