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被人推下樓梯,就是活該的嗎?」猛地用力捏著手里的支票,陳靜怒聲說。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想你比誰都清楚,我這幾天還來看你,並不是想要捂著你的嘴巴,我只是同情你,趁著現在大家都還能和睦相處的時候,你最好給我收手夏侯萱兒伸手掠了一下耳邊的發絲,唇邊泛起陰森的冷笑。
「你……沒錯,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的確是記得很清楚,那個小雜種……」陳靜話說到一半,猛然發現夏侯萱兒的臉上揚起了酷寒的殺意,她立即嚇得住口。
「你再說一次那三個字試試?」夏侯萱兒板弄著手指,把手關節弄得咯咯作響,臉上揚著一抹和藹可親的笑容,但是眼底的寒意卻讓人腳板底都冰冷了。
陳靜頓時嚇得吞了一口唾液,想起那次被她打了一巴掌,臉上腫了很久才消退,她立即改口說︰「反正就是他,是他把我推下樓梯的,他先是殘忍地殺了那麼多人,現在有把我推下樓梯,我一定要把他不得好死
「害人總害己,你確定你真的要他不得好死,他還只是個孩子而已,你確定真的還要攪合下去嗎?」如果她現在收手的話,她還可以原諒她,如果她依然不死心的話,那就別怪她了。
「這是他欠我的,他不是小孩子,他是個魔鬼,是殺人狂魔,我一定要向他討回公道陳靜突然像是瘋狂了似的,舉起手中的那張支票,嘶嘶地三兩下把支票給撕毀,隨手把碎紙往半空中一拋,那碎紙頓時宛如落雪般四散在周圍。
「你這樣做是為了表示自己很有骨氣嗎?愚不可及望著半空中徐徐落下的碎紙,夏侯萱兒冷睨著她。
「不管你怎麼說,他一定要死,他死定了肚子里的孩子本來是她唯一的籌碼,是他害她沒了孩子,她不會放過他的,陳靜面目猙獰地大聲吼叫著。
「既然你執意要這樣做,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你自求多福吧真是冥頑不寧,夏侯萱兒忍不住懊惱地甩袖而去。
「少夫人,她怎麼樣了?」在門外候著的雪雨見她出來,立即關心地問。
「她不肯收手,一定要拿小軒軒來開刀,她住院的醫藥費不要幫她墊付,到時候看是誰來接她出院陳靜只是個小女人,她不可能干出什麼大事情來,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她的背後肯定有一只幕後黑手在擺布。
「少夫人,請放心,一切已經在夜少的掌握之中,她的身邊只要有絲毫風吹草動都不能逃過我們的嚴密監視雪雨壓低了聲音說。
「很好,繼續監視她,把她的詳細背景資料,還有跟她平時有來往的人也調查一番,她在夜家的時候,有幾個人來看過她,也要調查清楚,說不定在其中會找到蛛絲馬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