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樂小茶盯著招聘啟事上的地址,原來那夜總會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太陽剛落山,就已經燈紅火綠,霓虹萬丈,門口站著漂亮妖冶的美女招待進出的客人。
「我又不是進去賣身的,我只是去做服務生而已,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听說夜總會里的消費很高的,說不定在一個月之內就真的可以賺到十萬,樂小茶掙扎了半響,終于還是舉步往夜總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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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靜小產之後,夏侯萱兒每天都抽出時間去探望她,幸好她的身體也復原得很快。
「你幫我們代孕孩子,雖然沒有成功,但是請你放心,我們也不會虧待你的,當初我老公已經給了你一百萬,我額外再給你一百萬,我希望你以後拿著這兩百萬能夠好好地生活下去夏侯萱兒從手袋里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遞給她說。
「你是打算用這一百萬來當遮口費嗎?」陳靜望都不望她手里的支票,語氣冰冷地說。
「如果你非要這樣認為的話,我也沒辦法,收下這一百萬對你沒害處,否則等你到頭來人財兩失的時候,再來後悔,那就晚了夏侯萱兒把手中的支票塞進她的手里,唇邊勾著冰冷的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被人推下樓梯,就是活該的嗎?」猛地用力捏著手里的支票,陳靜怒聲說。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想你比誰都清楚,我這幾天還來看你,並不是想要捂著你的嘴巴,我只是同情你,趁著現在大家都還能和睦相處的時候,你最好給我收手夏侯萱兒伸手掠了一下耳邊的發絲,唇邊泛起陰森的冷笑。
「你……沒錯,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的確是記得很清楚,那個小雜種……」陳靜話說到一半,猛然發現夏侯萱兒的臉上揚起了酷寒的殺意,她立即嚇得住口。
「你再說一次那三個字試試?」夏侯萱兒板弄著手指,把手關節弄得咯咯作響,臉上揚著一抹和藹可親的笑容,但是眼底的寒意卻讓人腳板底都冰冷了。
陳靜頓時嚇得吞了一口唾液,想起那次被她打了一巴掌,臉上腫了很久才消退,她立即改口說︰「反正就是他,是他把我推下樓梯的,他先是殘忍地殺了那麼多人,現在有把我推下樓梯,我一定要把他不得好死
「害人總害己,你確定你真的要他不得好死,他還只是個孩子而已,你確定真的還要攪合下去嗎?」如果她現在收手的話,她還可以原諒她,如果她依然不死心的話,那就別怪她了。
「這是他欠我的,他不是小孩子,他是個魔鬼,是殺人狂魔,我一定要向他討回公道陳靜突然像是瘋狂了似的,舉起手中的那張支票,嘶嘶地三兩下把支票給撕毀,隨手把碎紙往半空中一拋,那碎紙頓時宛如落雪般四散在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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