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許這也是她的職業本能,男人見多了,自然這個「賞」這個「識」格外準,極不**,第六感就這樣靈!只想想,一個能把一只貓都能養到千嬌百媚之感的男人,翻雲覆雨手,養什麼養不成精?那,合該他自己又是個什麼了?絕對致品無尊!蔣大小眼毒啊,男人如酒,底蘊越深,酒味越醇;做工越精,品質越貴。她看鄂敏書第一眼,就有心癢的感受,又如何不說明這妮子「閱人無數」之後真在這方面有了宛如本能般的建樹?呵呵,才能呀。
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可惜蔣大小這番「賞男人」的才能得不到施展,她的日常生活還在腌底層,吃飯的時候想想**砸吧砸吧味兒就夠了。
回歸正常。
她是這樣跟蘇廟經理解釋自己這「曠工」大半月滴︰老爹一把骨頭在家都放臭了,好容易籌到錢回老家埋了,家鄉有這個規矩,停靈一年後下葬都要在墳頭再續守半月的孝,她「忠孝不能兩全」只能選擇「孝」放棄對蘇廟的「忠」了。說的經理哭笑不得,你他媽一個小服務員兒哪來的「忠孝不得兩全」,屁話,滾回來上班!
屁顛屁顛又撅埋頭苦干了,依舊尖尖們身後一條小忠犬,人家指東不敢往西。
嗯,也趕緊兒地跟炮兒聯系上了,炮兒在電話里大哭,老子以為你一條小賤命就這麼歸西了!大小抱著電話不放啊,炮兒,再見面時我一定好好跟你說說我踫見啥糟心事了,你別哭,我死不了……咽下去半句話︰為了你……
蔣大小到底也講誠信,第三件兒就是去找敏之。
不過「自投羅網」還有點難度咧,上哪兒找敏之撒?她只知道他在國防大。
于是,這天下班,大小死乞白賴找尖尖們又把那套軍裝借了出來,穿的筆挺的,還是那樣站在大門口等著敏之來「失物招領」。
這妮子到底還是個小美人兒撒,20歲少女的臉蛋兒,30歲**的身材……又豐滿不少,臉蛋兒一圓,嬰兒肥;身上卻著著實實是肉感十足,前凸後翹小蜂腰。好吧,風姿綽約的小女孩兒,引目光三兩,
最高學府跟前,她還是自卑些,加之這身軍裝名不正言不順,羞怯感一出來臉蛋兒粉紅粉紅的,又引來目光三兩,
「你找誰?」有人上來搭訕了,因為見她一直站在門口時而引頸張望,又不敢太大動作,反而顧盼生輝,
這里大小可不敢輕易與人說話,話越多漏洞越多,首先,她這身假軍裝就得惹禍。她禮貌搖搖頭,向旁邊走點兒。她的策略是,寧願一連幾天在門口站著等,就不信他鄂敏之不出校門!也不能再跟其余不相干人扯上事兒。
嗯,識趣兒搭訕的人見她不回應有的就走了,可也有不死心的,比如這個,特別熱情,「你找誰,我幫你找,我看你來站三四天了,說不定你找的人不在這兒……」天開始下毛毛雨了。
大小照樣禮貌搖搖頭,往一旁走幾步,人還以為她是啞巴呢,「你不會說話?要不寫出來……」熱心地開始掏紙筆了,大小還搖頭,又往這邊走幾步,這人還糾纏。雨下大了,大小兩手交叉舉在頭上要去躲雨,那人還攔著,「你去哪兒,我有車送你……」他擋著了她躲雨的路,搞得大小本Xing漸露有點煩了,微垂的頭其實眉頭蹙得緊,他再這麼纏,大小想我有可能要開罵了……正這時,听見,「大小,」
好吧,鄂敏之舉著傘立在四五步外,大小如蒙恩赦,「敏之!」跑了過去。
那人見狀灰溜溜走了。
大小跑過去,敏之舉著傘卻往後退,大小要躲到他傘下,他把她往外輕輕一推,「站著別動。」
大小就淋著雨,他舉著傘望著她,
看了她一會兒,敏之說,「我問你這二十四天去了哪里你會說嗎,」
「敏之……」大小裝可憐,
「嗯,知道了,」他點點頭,然後淡淡說,「那就站著吧,你在我這兒站了四天,抵這二十四天的不見蹤影;然後淋這場雨,抵你不跟我說實情。我才能消氣。」
大小就在雨里淋,他呢,跟她面對面,舉著傘,看著她淋。
大小抹一下臉,心想,原來第一天她站這里他就知道了啊……算了,忍了,他是變態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