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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甫的字穩健,蔣大小一旦把事兒想透了,她的心也很穩健。
回來,她看看蛋糕,又看看兒貴叔兒,突然豁然開朗。
兒貴叔兒能獲此「返老還童」的「殊榮」估計跟他的好心態有關,你看他的滿足感多簡單,有尿,喝一口,能睡個好覺,足以。
何須憂煩沒到眼前的事情?他們不忘你,難道就給你上了枷鎖?不必這樣撒,他們的「不忘」他們留著,你該樂樂,該滿足滿足……今兒一整天實際你都是開心的,何須到了尾子又給自己添堵,就叫自己一日下來都「美滿」不好嗎?
于是,這丫頭切開蛋糕,小口品嘗起來,邊吃邊想著今天快樂的瞬間,很滿足。
咳,妮子把兒貴想簡單了,要他真能如她所想這般,放得下一切、看得淡一切,倒也不似如今這般了。人吶,終究還是一個「貪」字埋心底,兒貴當初被駕到這個位置就絲毫沒退路嗎?有,不過他看到了更誘人的部分︰誰不想登頂高高在上?他以為能權衡「居高位」與「任享樂」……是的,兒貴偏偏想做的就是這樣的「傀儡帝王」,享天下至尊好物,卻不必操天下至尊憂心,何樂不為?
看看,也許這就是他想「不勞而獲」的報應,福氣太大天都嫉妒,于是叫他的報應也來得這樣極端……
兒貴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在嘆息,那頭吃蛋糕的大小見他一直不閉眼睡覺,關心上了,
「叔兒,是不是尿放一會兒再喝沒藥效了?」
不本想著她今晚外出晚歸或不歸麼,于是提前給兒貴叔兒預備了點。
兒貴沒做聲,翻了個身背對著她,本不想理她。她的尿是能助自己睡眠,可又不是一喝就能睡。
咳,他這一翻身,大小以為是「輾轉難眠」了,更關心,忙跑過來。要知道近段她的「大公德心」就指著兒貴叔兒對她「尿效」的肯定了。
「叔兒,要不你再等等,我一會兒尿更清亮點的……」
兒貴突然回頭看她一眼,大小忙住嘴,兩手舉起像安撫地輕輕壓,「我不打攪你我不打攪你,」退後三步。
被她這麼一鬧,兒貴著實這會兒睡不著了,干脆起身做點別的,
干嘛?看電視。
他有一台老古董電視機,遠看像個棕黃骨灰盒子,不過可以搜好多台哦,國外的都搜得到。
兒貴叔兒好像懂很多國家的語言,因為他都听得懂,而且邊看邊還拿個小本兒記著,很有意思。
這會兒他就在看一個英語頻道,嘰里呱啦大小也听不懂,以往這時候大小都十分自覺滴去找她自己滴樂子鳥,「互不侵犯條約」咩。可此時,小電視上閃過的一個畫面叫大小突然如被雷劈,完全不顧「條約」了,像土匪沖上兒貴叔兒的床撲向小電視兩手抱著盯著看,恨不得鑽進去一樣!
好吧,難怪她如此,
畫面上類似在播一則新聞,閃過的圖片是一件金瓖玉,下面墊著一塊明黃的大朵蓮花緞布……
嗯,知道為什麼了吧,不正是她那塊襁褓!
尤其是,畫面放上金瓖玉和襁褓的「合影」後,又單獨把襁褓特寫放了下,……大小抓耳撓腮啊,她又听不懂里頭那大鼻子老外嘰里呱啦講什麼,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叔兒叔兒,他在說什麼!……」大小啥都顧不上了,一手拉著兒貴的胳膊直扯,焦急問,
兒貴當然極厭惡,大力從她的拉扯中甩開,站起身,「你干什麼!」
哪曉得,床上的女孩兒突然松開電視機面對他成了跪姿竟是重重對他連磕幾個頭,「叔兒,求求你幫我翻譯一下,它在說什麼,這是,這是我的命啊……」慌不擇路魂不守舍的樣子,
女孩兒眼通紅,
襁褓現在不僅是她的「身世象征」,她老爹的遺願,更連炮兒都搭進去了,炮兒不是答應為她尋回襁褓嗎!
兒貴怔愣在那里,她,她何須這樣激動……
兒貴的眼光從她身上移開,看向電視,听了會兒,平淡說,
「這件金瓖玉被拍賣後買家報案,說包裹金瓖玉的這塊蓮花明黃錦緞被偷了,警方正在偵辦這個案子
「砰」,大小跌坐在床上,兩眼全是驚怕地望著前方一個點,不動。
(作者再次誠意提醒,此系列文邪肆小眾,並非一般言情,請大人們再次參看「寫在之前」,謹慎入坑。也再次感謝大人們能一如既往給小姐姐一個安靜輕松的寫作環境,持著本心志向寫完這個故事,拜謝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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