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極陽季
俞冰鈴听到劉海文突然問道妖獸的問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接著道,「妖獸?妖獸的分類和我們人類的有一些不一樣。起碼妖獸分為十二個級別。每一級又分為初、中、後三期。所有的妖獸在第三級之前全部被稱為凶獸,這種妖獸一般是沒有什麼靈性的,只會按著野獸的本能生存著。基本上除了吃就是睡,但是只要一有什麼東西進入它們的領地傷害到它們,它們就會像發了瘋一樣拼命的攻擊,直至攻擊對象死亡或者消失,不然它們是不會停止下來。
要使它們停下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它們沒法攻擊了。要使它們沒法攻擊,只能把它們打暈或者打死。當然如果是比他們高級的妖獸強行用等級上的壓制力來壓制它們也是可以使它們停止攻擊。
達到三級以後的妖獸又分為兩種,一種是奕獸,一種是古獸。在妖獸達到三級巔峰時需要通過一次雷劫來進入第四級,而在雷劫之後有了些許智慧,可以和其他的妖獸進行交流並且能隨意的調控自己領域的妖獸被稱為奕獸;在雷劫之後雖然有了些靈性,但是還不能和同伴交流,依然保持著過去的習慣,不過它們不會像以前那樣一遇到攻擊就發起瘋來不要命的攻擊。這種妖獸被稱為古獸。
妖獸到了六級以後,古獸再次經歷一次雷劫,古獸如果在這次雷劫後又增了智慧並且還可以和同類交流,那它們的實力會比同級別的奕獸更加的強大。此後被稱為古奕獸。若是古獸依然是只增長智慧卻依然無法和同類交流。則被稱為古妖。不過六級到七級的雷劫其他的同級奕獸卻是沒有的。
此後直至九級以後,妖獸都要再經歷一次雷劫,這個雷劫被稱為化形劫,一般只要渡過次雷劫的妖獸都可以幻化成人型,擁有了和人一樣的智慧。此後無論是奕獸,古奕獸還是古妖均被稱為奕獸王,若是最後渡劫成功但卻不能化為人形的均被稱為蠻荒聖獸。」
俞冰鈴看著劉海文听完她說的話後就低著頭嘴巴還在不停的砸吧砸吧的好像在說些什麼就詫異的問道,「你在干嘛?」
劉海文頭也沒抬就順口道,「核對數據」說完劉海文才意識自己的說法有點問題,立馬抬頭又補道,「我在想你剛剛說的妖獸的事。」
俞冰鈴明顯看出劉海文沒有說實話,但還是輕聲道,「哦,那你想好後,要是還有什麼問題可以接著問我。」
不一會劉海文又接著問道,「那麼鬼族你又知道多少?」
這次俞冰鈴沒有立馬的回答劉海文的問題,而是皺褶眉頭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道,「你的能力達到奕師前你最好別去了解鬼族的事,鬼族與人族和妖獸既不一樣卻又有關聯。鬼族離我們這很遠,現在還不是你應該了解的。好吧,不是說鬼族了,問一些別的問題吧。」
在兩人談話時,俞老頭和柴峰他們在遠處看著他們,隨後都滿意的點頭認可了他們之間的婚事。俞老頭道,「我看冰鈴那丫頭好像對你們家的柴雲庭很不錯嘛,很少能看到她像今天這這樣說這麼多的話啊。一般她都是冰冷冷的,你家的小子不錯,不錯。我看過段時間就趁你家雲庭周歲生日把他們倆的事給定下來吧。」
一旁的柴峰等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隨後俞老頭和柴峰都笑著離開了。
劉海文和俞冰鈴依然在繼續他們的問答。隨後的一個下午,劉海文和俞冰鈴就一直這樣一問一答直到劉海文肚子餓的咕咕響時,兩人才結束談話。
離開前俞冰鈴道,「過幾天就是極陽季了,這是個難得的修行好時機,特別是雙陽應天那一日。你最好讓你父母給你安排一些好東西給你修行。當然,前提是你要告訴他們你已經是奕徒十階了。我先走了,晚飯再見。」
劉海文听到極陽季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了。這里和地球不一樣,多了個極陽季。自己雖然也經歷過一次極陽季,但當時自己還太弱,只能跟著柴峰後面曬曬太陽而已。
「雙陽應天,听說我出生前就是因為一次在雙陽應天時他們外出而出了一些意外,這才導致我的身體比一般孩童要差上一些。不過,若是納米人工細胞團上的時間記錄沒錯的話,那次的雙陽陰天時間和我飛船出事的時間好像是同一時間的。也就是我其實是在那次的雙陽應天那日發生了意外,正好靈魂進入了蕭月月復中胎兒的身體里,這才有了現在的我。看來有可能的話應該查一下雙陽應天的一些資料才行。」听到雙陽陰天劉海文開始聯想到自己的一些事情。
隨後劉海文命僕人拿些吃的給自己先充饑一下,現在的劉海文每天需要消耗的食物變得越來越多了,一天常常要吃上好幾餐。這里一天的時間比地球上要多出4個時辰,因而在這里本來一天就要吃上4到6餐左右。加上劉海文每天需要更多的營養來長身體以及修行奕力等,所以劉海文一般都會比別人多次幾餐。
晚宴,俞冰鈴換了一身淡紅的衣裳,整個人看起來也多了一些活潑也少了之前見到時的冰冷。劉海文看到柴毅和柴鷹兩個人在大伯和二伯身邊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看來他們應該知道了自己在下午和俞冰鈴談了一下午話之事了,也許這種事在他們看來是十分不可思議的吧,所有才會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晚宴吃到一半時,柴峰對著所有人宣布了劉海文和俞冰鈴的婚事正式確定,並且在十幾天後劉海文的生日上舉辦他們倆訂婚儀式。原本劉海文還想反對一下,但是看到俞冰鈴對著他微笑的點頭時,劉海文隨後便沒放棄反對的想法了。
五天後,奕力大世界再一次迎來極陽季。劉海文這時躺在一個裝滿各種奇怪藥物和妖獸精血的大藥池中。
「這些東西真的管用嗎?一會兒冷,一會兒又熱。身體還時不時的感覺有小蟲在自己身上爬行著,偶爾還有被刀割過的感覺。要不是我沒有看見也找不到小蟲和刀,否則真以為自己是進到一個爬滿小蟲又放滿刀的池子中了,怪怪的。都快中午了,怎麼還是沒什麼效果啊。還不如讓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自己修行了。」劉海文對這個池子的藥效開始表示懷疑。
到了中午時分,劉海文就看到天上原來的那個太陽突然消失,另一個太陽順時的出現,兩個太陽就好像是約定好了似的。已經知道這個世界古怪並還見過一次的劉海文還是被這種現象深深的震撼著。不愧是個變態的地方,太陽都可以換班,還能玩這樣變態的玩跳躍接班法。
突然,劉海文大叫道,「啊!怎麼回事?剛剛,啊!難道是??????」劉海文先是感覺到突然被狠狠的電了一下,不一會又是無數的小蟲由自己的身體外開始向自己的身體里面游行。剛猜到可能是藥效發作,劉海文又被一堆小刀切割的痛不欲生,立馬調動身體中的奕力來抵抗。奕徒十階的奕力只能勉強的抵住小刀切割的的痛苦,卻依然無法抵御小蟲的爬行感。仿佛有一群小蟲在身體的內四處的亂竄,還好還只是在身體的最外層血肉中,要是到了自己的內髒中,那麼自己估計要痛死過去了。劉海文一邊抵御一邊自我安慰著,希望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痛苦感。
不一會,劉海文听到柴鷹的慘叫聲,隨後又跟來柴毅的慘叫。劉海文就知道他們兩也感覺到藥池中的變化了。劉海文又認真的听了一會,只听到了柴毅和柴鷹不斷傳出叫,卻沒有听見俞冰鈴的任何聲音。難道她沒有隨我們一起泡藥池?還是她不在這里泡,不會是她完全能忍受這種痛苦吧。
隨後的半個小時劉海文不斷的用自己的奕力滋潤著身體各處,刀割的痛苦感卻越來越嚴重,身體血肉中的小蟲也越來越向身體內部靠近了。還有半個小時才會結束啊,身上的奕力已經見底了怎麼辦啊。劉海文開始對剩下的半個小時怎麼度過感到發愁了。
突然有一股股暖流從剛剛刀割處傳來,接著亂竄的小蟲也停止了亂竄,慢慢的小蟲開始固化,溶解,最後滲透入血肉中。劉海文便感覺到奕力開始恢復,身體也變得更加的強壯有力,身體的力量隨著小蟲的滲透在慢慢的增加。
又半個小時過去劉海文感覺到身上的變化停止了,但劉海文在池中又等了一會兒,感覺到不會再有變化後才離開了藥池,上岸,沖洗接著更衣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了。一到自己的床上,劉海文就想倒頭就睡。突然想起,听大舅爺說過越是這種時候,越能鍛煉自己的意念。現在自己還沒有什麼的鍛煉意念的辦法,也只能這樣撐著吧。
一夜無語,第二天與昨天一樣。不過,今天劉海文沒有像昨天那樣慘叫了。但是柴毅和柴鷹的慘叫聲還是不斷,只是依然不見俞冰鈴的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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