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打開心結
劉海文想了一會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俞冰鈴會受傷不僅是自己實力弱,更和姓穆的他們有關。他們竟然制造了獸潮,這才導致俞冰鈴進來找自己,最後才會受傷。
劉海文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已經進入睡夢的顧翌,笑了一下,慢慢的出去,輕輕的把門關上。
劉海文緩緩的來到俞冰鈴的病房中,這時俞老頭已經來了,還有一個白發老者坐在床頭正在為俞冰鈴查看病情,劉海文安靜的站在一旁緊張的等待白發醫師的診斷結果。
沒過多久,白發老者對著俞老頭搖了搖頭,隨後低聲的和俞老頭說了幾句話就出去了。
「難道?不會的?」劉海文看著白發老者搖頭就感覺問題十分的嚴重,本來就緊張萬分的一顆心,更是一下子加劇了跳動著。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的不安和害怕。
俞老頭回頭看了一眼劉海文招手讓他過來然後說道,「冰鈴的情況十分復雜,胸口的傷勢已經得到了控制,也正在愈合。只是那冰箭上帶著一種奇怪的冰毒,是我們全都不了解的,這個冰毒才是麻煩的源泉,還有現在冰毒已經進入冰鈴的內天地中,因此情況才變得更加的復雜。我準備帶冰鈴去帝都就醫,下午就走。也許這一走就不會再回來了。冰鈴一會兒就會醒了,你要是有什麼話要和她說,就等冰鈴醒了快說吧。」
「我能跟去嗎?」劉海文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不能」
「我現在要解開冰鈴身上的冰封了,冰封解開後過一會兒她就會醒了。你就在這等會吧。」
「哦」
劉海文安靜的在一旁等著,他能感覺到俞老頭剛才說話時的樣子仿佛突然老了好十幾歲似的,那是一種心力上的衰竭吧。
過了一會兒,俞老頭解開了俞冰鈴的冰封,隨後俞老頭帶著其他人離開了房間就讓劉海文和俞冰鈴兩個人單獨相處。
劉海文坐在俞冰鈴的床邊,安安靜靜的看著俞冰鈴等著她醒了。劉海文突然發現俞冰鈴很美。
俞冰鈴的十指縴縴細長如玉,她露在外面的皮膚如凝脂一般,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似的。她的臉十分的干淨沒有一絲的瑕疵,雖然由于受傷使她的臉色有點蒼白,但是依然還是給人一種如冰般光滑剔透的感覺,微閉的嘴唇也因病態只顯示出淡淡的粉色,可依然也十分的可愛迷人,秀挺的鼻梁上是一雙媚意天成的鳳眼,筆直的又細長的劍眉卻又讓她有一種天威自成的感覺,如同久居高位的王者一般。
「嗯」
俞冰鈴發出輕微的呢喃聲,劉海文立馬站了起來俯身看她的情況。正巧俞冰鈴突然睜開了,兩人四眼一對。劉海文和俞冰鈴都沒想到會有這一場景,一下子兩個人都愣住了。
劉海文看著俞冰鈴的眼楮,感覺她的眼楮十分的清澈干淨迷人。俞冰鈴被劉海文看的臉上微微的泛紅,不過她見劉海文盯著自己的眼楮沒有一絲要停止的意思,就輕輕的咳了一下。這時劉海文才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剛剛失態了。也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模了一下自己的頭來掩飾自己的失態。可是劉海文低頭時看到俞冰鈴還染血的衣服,臉色又沉重了下來。
「怎麼了?」俞冰鈴感覺到劉海文臉色的沉重問道。
「你不應該為我擋那一箭的。」劉海文自責道。
「雲庭,我現在不是沒事麼?我可以感覺自己的傷口已經在愈合了,你也太別擔心。」俞冰鈴淡淡的笑道。
「不,冰鈴,你??????你受到的傷不僅是表面上的箭傷,那只冰箭上帶有一種奇怪的冰毒,已經擴散到你的心髒附近,這里的醫師只能暫時的壓制它,卻沒有什麼解救的方法,而且你的內天地中現在也可能因這種冰毒的感染而不能使用了。」劉海文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俞冰鈴的病情說了出來。
俞冰鈴听完後,愣了一下,開始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似乎得到的結論和劉海文說的果然一樣。俞冰鈴這時有點不知所措,整個人也有點慌張了,眼神中還有點驚恐,用力的握住劉海文的手。
劉海文看到俞冰鈴這樣就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突然的拿了出來放到冰水中,然後用刀慢慢的一片一片的切開。這感覺十分冰鈴,疼痛,讓人害怕。
「呵呵」
俞冰鈴突然笑了起來又對著劉海文道,「我剛才是騙你的,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嗯,不錯。」劉海文分不清俞冰鈴的話是否是真的,但還是尷尬笑了一下答道。
「我剛才雖然被冰封著,但還是可以听到你們的談話。我知道老師對我的安排,下午我就要隨老師去帝都了。那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俞冰鈴說到最後臉上微微的紅了起來。
劉海文輕輕的模著俞冰鈴的秀發,俞冰鈴的秀發烏黑細長泛著幽幽微光垂直到了她的兩肩。
「冰鈴,我??????我其實??????」劉海文輕聲的開口,剛開口卻又不知道應該講些什麼。
俞冰鈴等了一會,卻始終沒有等到劉海文的下文。俞冰鈴有點惱火,微微的嘟著嘴繼續的等著劉海文的話。
劉海文見俞冰鈴的這樣子突然笑了,在心中下了個決定︰她都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來愛護我,我難道就不能給她一個承諾嗎?芳菲,對不起!五年了,也許我們可能再也不會相見了;也許你已經嫁人了吧。但我還是要說一句,芳菲,對不起!我沒能守著當年的諾言。現在的我接受了另一女孩了,她就在我面前,她叫俞冰鈴。
劉海文在心中自言自語了一番後,微微翹起嘴唇,俯子,對著俞冰鈴還在嘟著的粉紅可愛的嘴唇慢慢的吻了下去。劉海文能感覺到俞冰鈴的詫異和驚訝。听到俞冰鈴加快的心跳聲劉海文在心中補上了一個判斷,也許她還有一點緊張和激動吧。
幾十秒後,劉海文松開了俞冰鈴的粉唇,重新的坐了下來。不過劉海文不自覺的用自己的舌頭回掃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又看了一下俞冰鈴那還帶著剛才親吻時留下濕潤的粉唇。俞冰鈴被劉海文這一看原本有點病態的臉立馬紅的跟火燒似的。
等了一分鐘左右,劉海文打破了兩人的僵局對著俞冰鈴輕聲道,「冰鈴,雖然我們之間早就有了婚約,你也從那時開始就是只屬于我的女人。但是,我現在卻還不能給你任何的保護和安全,還要讓你為我受傷。我現在雖然還弱小,不過,我相信未來我會十分的強大,強大到有自信可以保護你一輩子,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那時候就是我娶你的日子,冰鈴,你願意等我嗎?」
「嗯,我願意等你,不管是五年,十年,甚至更久。」俞冰鈴把頭靠在劉海文的懷中輕聲的說道。
「謝謝!最多五年,五年之後我會去帝都找你的。」劉海文對著俞冰鈴十分認真的點頭道。
「嗯」
劉海文和俞冰鈴兩個人又陷入安靜,俞冰鈴就靜靜的靠在劉海文的懷中,劉海文也輕輕的抱著俞冰鈴。
十分鐘,俞冰鈴輕聲的對著劉海文道,「雲庭,我可以說個要求嗎?」
「可以啊。你想要求什麼?」
「其實,我知道你不喜歡柴雲庭這個名字,我知道你更喜歡你以前說過的那個劉海文的名字。同時,我感覺劉海文才是你真正名字。你說劉海文這三個字時的感覺就如同一個人在夜里獨自的看著夜空時那種孤寂的感覺。」
「冰鈴,你??????」劉海文有點驚訝俞冰鈴竟然對自己如此的關心和了解。
「雲庭,我理解你的感覺。因為我有時候也會莫名其妙獨自的看著天上的月兒,感覺自己仿佛應該屬于天上的夜月天地而非在里。那個時候我的心也會有你那種孤寂的感覺。所以我才說,劉海文是你真正的名字,或者說是你真正在心中認可的名字吧。」
「嗯,冰鈴,也許的確如你所說的那樣,在我心中認可的名字是劉海文這三個字吧。」
「那我可以叫你海文嗎?」俞冰鈴最後弱弱的問道。
「可以啊,你想叫我什麼都可以。不過,從此以後我只叫劉海文了!」劉海文突然笑了答道。
「這??????」俞冰鈴擔心道。
「別擔心,我有自己的想法,你放心吧。目前我只會讓你一人叫我劉海文的。等十五歲過後,我會再改姓的。」劉海文打斷了俞冰鈴的話道。
「哦,那海文你以後沒有我在可要自己注意著點。有什麼事就多和顧翌商量一下,他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嗯,我知道顧翌他是個可靠的人。他可是我的兄弟啊。你就放下吧,我會好好的照顧好自己。不過,你在帝都那邊也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別老是拼命的修煉,偶爾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記得適當的休息。對了,每天早上喝一杯古獸女乃有利于你的健康還有身體的某部分的發育,你可以喝冰火兩種屬性的古獸女乃,我那邊有點火系的古獸女乃,等會我拿給你??????」劉海文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著。
俞冰鈴也只是安靜的听著,有時也會對劉海文奇特的要求微微的笑一下。
很快時間就過去了,俞老頭回來要帶俞冰鈴走。劉海文最後給了俞冰鈴一瓶火系古獸女乃以及一個臨時從‘一級品’買來的姿色發簪玉器。
俞老頭和俞冰鈴是通過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去帝都的,在傳送陣前劉海文大聲的喊道,「冰鈴,記住!五年內我一定會去帝都找你的!五年內我一定會去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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