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匯成的小型河流從因戰斗而變得破敗的街道各處流向路邊的下水道,人為行走激起的水花在一個商店門口終止,兩個人坐在了放置與門前的休息板凳上。♀
後方的廣告牌早已掉落在地上,玻璃也碎了一塊,感覺有些破敗。
不過最後是上層的人出錢來修復,那些店主應該很高興吧,畢竟自己休息幾天就可以得到一件新的商店,沒有人不會願意。
身穿常盤台初中制服的兩名少女梳理著頭發,抬頭望著烏雲被能量擊碎的天空。
因為沒人,所以左邊的人,御阪美琴將外面的茶色針織衫月兌了下來,雙手各握住一端開始扭動。
雨水從最低處被擠壓出來落在地面之上,水花再度于跟前綻放出來,與屋檐下滴落的水滴聲形成合奏。
甩了甩茶色短發,由于一身濕透而不太舒服的御阪美琴有些不太高興將是視線放在北端。
自己和黑子超過了所有人,緊追不斷前進的一根筋的笨蛋削板軍霸,在即將到達終點的時候,卻被半路殺出的小女孩給阻擋了。
那個人穿著暴露的洋裝的小女孩拿著棒棒糖,身材不高,以‘小女’自稱,本以為是迷路了才到這里的人,可結果卻是敵人。
先不提被對方擺了一道,就對方攻擊位置來說就太過可惡。
自己的裙子因為那個小女孩的攻擊而碎掉了一半,本想使出全力戰斗的時候,就被黑子以‘姐姐的安全褲是黑子才可以看的!’這種無聊的理由使用空間轉移逃走了。
之前詢問過黑子為什麼不直接移動到終點,得到的答復卻是她是最為現場裁判才參加比賽的,可是一路上糾纏自己的她有資格說自己是裁判嗎?
用手扯了扯有沾濕在皮膚上的衣服,御阪美琴從來沒有想過要在比賽中換衣服,畢竟戰斗的時候是不會顧及到衣著的狀態吧。
只是已經落後的現在讓御阪美琴失去了戰斗的想法,只想要換件趕緊的衣服之後和一杯熱女乃牛。
對了,學校後方的商店街最近在舉辦什麼促銷活動吧,之後一個人去看看好了。
一開始是想要邀請黑子,可一想到她的那種行為,御阪美琴就在心中否定了這個想法,怎麼可能叫黑子一起去啦。
這些瑣事先不去思考,那麼現在的情況又是如何?
天空中的那個類似于電影中的法陣又是什麼東西?舉辦方的一個活動嗎?
因為能力的關系御阪美琴可以感受到來自天空的能量波動,那既非破壞的力量,也並非是拯救的力量,而這個感知卻在空中法陣發出破碎的聲音的同時消失了。
「怎麼回事?」
「怎麼了?姐姐大人很冷嗎?那麼黑子過來抱你好了!來吧!肌膚之親有助于皮膚緊湊哦!」
「那個不可能的吧,對了,現在你移動去房間里面把衣服拿過來如何?」
「做不到啦,空間移動的跡象距離是81.5米,雖說可以靠著點對點的不間斷移動,不過使用過多的話很麻煩呢,比起這個,和姐姐大人去找個澡堂一起洗澡更加重要。」
那個我拒絕!
走啦,走啦,白井黑子握住御阪美琴的手準備轉移,可是卻在途中愣住了。
在腦內計算方位和地點之後,將精度確認到零誤差的同時,白井黑子感覺到了異樣。
無法移動。
能力的不穩定?
那不是不穩定,而是消失了,就像是準備好槍械之後突然發現扣下扳機的同時撞針失去了作用一樣,那種違和感讓白井黑子向著旁邊的御阪美琴尋求確認。
「姐姐大人,你可以,使用能力嗎?」
「當然可以,一小點電火花可以輕易的……恩?」
彈起響指的御阪美琴沒有看到之間的電火花,這也讓她有些不安起來。
無法使用了。
「能力,似乎出現了些問題啊,根本用不了。」
「不是用不了哦。」
白井黑子從懷中掏出一個機械。♀
「能力者只要活動著就會無意識的散發出AIM擴散力場,可是這個偵測機上面,並未沒有任何AIM擴散力場的數值……」
「也就是說,這里沒有能力者嗎?」
皺起眉頭,臉色嚴峻的望著天空的法陣,在中心,有什麼東西降臨了。
那是被純白色光芒所包裹的物體,從法陣中心慢慢下降。
說成是物體也不太恰當,正如夏目目前所想的,比起用物體來形容,用‘存在’來說更加恰當。
無法理解那是什麼,也解釋不了看到這個‘存在’的感想,放佛那個‘存在’不屬于任何一個次元一樣,白光包裹的那個東西在落地的同時慢慢伸展開來,輪廓也越發清晰。
夏目感覺到了!
不是對那個‘存在’所感覺到的東西,而是體內力量的流失。
和自己一樣,一臉嚴肅的神裂火織也看著自己的雙手,夏目操縱的雨點已經失去了控制,它們呈自由落體的方式不斷下落。
通過水粒子來‘俯瞰’全場的能力也已經失去,不過估計神裂火織也和自己差不多吧,她沒有選擇戰斗,而是靜觀其變。
空中的‘存在’不斷下落,光芒也越發刺眼,那神聖的氣息參雜威嚴,隨著天空法陣的碎裂月兌落,那個‘存在’卻是逆向的變得更加明顯起來。
「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上條當麻從角落鑽了出來,他不解的看著天空的‘存在’。
突然,天空下起了某種東西。
是羽毛。
陽光從雲層散去的天空揮灑而下,那潔白的羽毛慢慢增多,由一片變成了上百片,上千片。
「恩?」
一片羽毛飄到了身後上條當麻的頭頂,他伸出右手打算觸模的一瞬間,茵蒂克絲的喊聲出現了。
「當麻!從那里離開!」
「恩?茵蒂克絲?」
听到茵蒂克絲聲音而行動起來的人又兩個,分別是夏目和神裂火織。
夏目不打算讓上條當麻在這里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而神裂火織則是出于‘他是茵蒂克絲的朋友’而展開了行動。
夏目的距離更近,因此推倒上條當麻之後,夏目拉著他往遠處滾去。
神裂火織在途中停下,她做出拔刀的樣子,本想使用‘唯閃’的他卻發現聖人的力量和十字教的術式失效了!?
「神裂!」
逃跑的途中夏目轉了過來,他一把抓住了驚訝的神裂火織右手,再一把將其拉到跟前企圖逃跑。
就在此刻,羽毛消散了。
恩?
夏目拉著神裂火織的往回看去,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結果在視野之中,那里的空氣開始壓縮。
「媽的!」
只能夠用震耳欲聾來形容。
一瞬間壓縮到極限的空氣全部噴發出來,高密度的沖擊擁有炸彈的威力。
它掀飛了表層地面,分解了周圍的車輛,吞噬了附近的土地,猛烈響聲折磨著耳膜。
地面如同沸水般上下起伏,好像地底下出現了噴泉,羽毛中心引發的爆炸直接將所涵蓋的一切全部蠶食。
末日一般的景象在都市內部誕生了!
爆炸範圍並不大,可它甚至可以吞噬掉光芒。
張牙舞爪的能量波動往周圍擴散,神裂火織雖然失去了術式和聖人體質,可操縱鋼絲還是做得到的。
她之前想過就此丟下夏目,然而最終選擇了放棄。
鋼絲纏繞住刀柄一扯,兩個人隨著能量沖擊方向運動起來。
強烈的波動擊打在身體各處,夏目感受到體內的器官都放佛全部移位一樣。
下方是碎裂的石子,不自然的笑了笑,夏目雙手抱住神裂火織的腰部,身子一側,讓自己來到下方。
「你?」
「一個幫一次,不是嗎?」
下一刻,背部傳來了撕裂和灼燒的疼痛感,尖銳的石子切開了夏目背後的皮膚,細小的石塊則是鑽入了他的傷口之中。
頭部也遭受重創,沒有聖人體質,沒有神子之力,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夏目靠著血肉之軀在布滿了尖銳石礫的地面滑行著。
呼!?!!!
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夏目放開雙手躺在地上,整個人因為高強度運動和傷痛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用刀尖指著夏目的喉嚨,神裂火織盯著下方剛才幫助了自己的敵人。
「為什麼?」
「對無法拯救之人伸出援手,不是嗎?」
那是自己魔法明的含義,神裂火織將手放下。
「這一次,就饒了你吧。」
那還真是感謝啊,夏目看著天空露出苦笑。
「不過,還沒有結束呢。」
第二輪飄零的羽毛,慢慢降了下來。
「當麻!」
「夏目閣下!」
薇莉安與茵蒂克絲跑了過來,率先提問的是上條當麻。
「剛才你怎麼知道有危險,如果不是,夏目的話……」
「人家當然知道啦,就是因為那個東西而無法使用**目錄的。」
「什麼意思?」
茵蒂克絲整理著自己的修女服說道
「抹消一切奇跡的術式,限刻的星期天(ThelimitmomentofSunday)。那是人家第一次知道的禁忌的術式,也是第一個想要忘記術式,從西歐元年開始,古老的傳承下所誕生出來的東西,因為那個,可以從上層位面,使抹殺奇跡的神明墮落到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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