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夢加得級別艦船,六護式法蘭西旗艦‘thevictorious’主炮能量高度集中,高密度流體強擊炮炮擊確認,進行防御,以上。♀
二十層,三十層,四十層,重力障壁全部在奧多摩後方展開,都是為了防御白光炮擊。
就在這個時候,是夏目行動的時刻。
往上跳起,在本多.正純指揮下的狙擊部隊無法干擾夏目的動作。
揮舞著大罪武裝,金色光芒交雜而成的流體炮擊開始強大的輸出。
轟隆!轟隆!
接近打雷的聲音從上空傳來,夏目拿著‘傲慢的降臨’率先就擊碎了十多層的重力障壁,雖然自動人形們想要補充,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thevictorious’的炮擊從夏目左側飛過,直接打在了剩余的重力障壁上。
破碎,破壞,擊毀,穿過,直接將所有重力障壁全部擊碎。
轟隆!
比起剛才的聲音更加強大的爆炸聲震動著天空,不只是奧多摩,就連其他剩余艦船都一起動搖起來。
受損,受損,貫穿一層甲板,二層甲板,三層甲板,將第五層的拜氣儲存器擊中,動力減弱,關閉連接通道防止爆炸的連環影響,船式特零六番‘荒鎮波’受損,技工隊請趕往第五層北段區域進行臨時修復,進入引擎停止剩余五分鐘,以上。
「一開始就瞄準了這邊的動力裝置嗎?」
「差不多吧。」
下方的本多.正純緊張的望著奧多摩。如果奧多摩停止的話,拖著它行走的武藏將會拉下很大的速度。
不妙啊。
可這是對方的焦慮。夏目在確認第一階段成功後,往下方俯沖而去。
「保護副會長!」
「全部涌上去!明明只是全*果而已!」
「卻比這邊的全*果強這麼多!」
「可惡啊啊啊啊啊!」
涌了上來,無謂的攻擊啊。
夏目將沖上的人擊飛之後,朝著艦橋走去。
對本多.正純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做得了。
然而,從街道各處突然冒出了人影。
已經趕到了嗎?!
武藏在英國的對立者,已經來了啊。
就在眼前,紅色的圍巾以及擁有表情變化帽子,武藏的忍者沖了上來。
「武藏ariadust學院第一特務。點藏參上!」
忍者跑動的速度比想象中快了不少。
正前方,為了減少空氣阻力提高往前移動的速度的忍者從後方抽出了苦無。
這邊沒有逃離,而是選擇繼續前進。
在街道中央,雙方開始了激突。
從斜下方刺過來的苦無相對于其他武器的攻擊力相對少了一些,不過刀刃的鋒利度也然足夠了。
目標是夏目的眼楮。
面對忍者的攻擊,以左腳制動的夏目將武裝從側面打擊過去。
準確來說不是為了攻擊,而是為了截斷忍者的進攻軌道而已。
因為是從後方揮擊出來。所以夏目這邊的防御要快了不少。
打擊棍型武裝與苦無相互踫撞,夏目感覺到震動的同時左拳揮打出去。
被對方低頭閃過之後,夏目左手順勢放在了‘傲慢的光臨’的中部位置。
「雖然低頭看到了某**的那個,但是顧不得這麼多了是也,烏基閣下!」
「jud!總長聯合第二特務!就讓拙僧賜予異端邪教與審判吧!現在敵人不是神道奏者也不是御*姐,所以沒問題!」
來自于上方的是航空系半龍拿著金色的末端分為兩個叉子的武器飛了下來。
早就知道是這樣了!記憶中的即視感現在化為了現實。
那麼!
「這樣吧!」
左手握住武器的一瞬間右手放開。左手則是在同時往下旋轉起來揮動武裝。
擊中了忍者的苦無後將其震開,但是!
本來以為這樣就失去了防御的兩人判斷出現了錯誤。
夏目的右腳在移動。
左手放開,右腳承載住‘傲慢的光臨’的同時填充拜氣,往上飛踢出去。
「————!」
航空系半龍不得以只要終止攻擊,用武器擋住了從下方襲來。企圖擊中自己月復部裝甲的大罪武裝。
可這樣行動之後,烏基的動作就被迫打斷。只能夠終止攻擊。
「哼!野挽大人!」
「jud!」
這一次不是從正面出來,而是從烏基背上跳了下來。
那個人影一開始就躲在高大半龍的身後啊。
失去了武器的夏目看著頭頂落下的敵人,也就是野挽,同時也跟著揮打出了自己的右拳。
「彌生月!」
拳頭與拳頭的踫撞,雙方都被擊飛了。
然而!
就算身體在這一瞬間失去了平衡,夏目往後飛去的同時用左腳鉤住了快要被對方忍者搶去的大罪武裝。
嘿咻。
將其拉回來握住後橫向揮動,把飛過來的手里劍全部打落,一些因為彈射的關系而射中了其他東西。
「這個人,和參水老師一樣難打是也。」
「jud,拙僧表示贊同,不過點藏你有了老婆,就算受傷了也會有人替你醫治吧,那位來自英國的大人用精靈術式什麼的,肯定十分爽啊!」
「說,說什麼讓人不懂的話題是也!?!!?!」
三個人在短暫交戰之後都與夏目拉開了距離。
「別說了,對付敵人要緊,可是總長級別的啊。」
野挽甩動有些疼痛的右拳,盯著眼前的夏目。
有些麻煩。
一直如此想著的夏目即將月兌口而出。
算算時間,輝元那邊也距離這邊很近了吧。
在稍稍爭取一些時間好了。
「呼呼呼,都是和我家愚弟一樣的人耶,都努力點啦。」
踏著不緩不濟的步伐,雙手抱胸的人從艦橋那邊走了過來。
「因為我沒啥職務所以參加不了戰斗,倒是搬來了一些救兵哦。」
《他感到身體沉重,全身如同被神明賜予了無形的壓力,手腳無法移動,就連握住武器的奢望也無法做到;這是悲劇,也是不幸,在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再此人的失敗下,帶來了真正的和平。》
武藏的書記,戴著眼鏡的少年,在此刻也從遠處趕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