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剛把東西放到屋里,眼鏡就跑進來喊出事了,這真是不讓人省心,上次從樓蘭回來就是他跑來說有人找我和胖子,現在又跑來說出事了,真是讓人有些無奈。
胖子看著氣喘吁吁的眼鏡說道:「我說眼鏡,你的消息怎麼這麼靈通啊?我們剛回來,你就知道了,還跑來嚎喪得喊出事了,你是不準備讓我和老余歇口氣還是怎麼的?」眼鏡焦急的說道:「我怕你們出事,所以一直讓一些兄弟隨時盯著整個北京城,讓他們一旦發現胖哥你和余哥就通知我,現在真的是大事不好了,你們的事被捅到了雷子哪里!」
我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雷子」是行里的黑話,在古代值得是衙門,而現代就是說警察,急忙問眼鏡:「這是怎麼回事,賣給那個老外西貝貨的事不是擺平了,怎麼又出事了?」胖子也看著眼鏡焦急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啊!」
眼鏡也是一臉焦急的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雷子隔幾天回來這里看的,萬一讓他們看到了,你們兩個就完了,快點走,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吧!」說著就攛掇著我和胖子往外走,我雖然滿腔疑惑,但我也知道這事不能耽擱,我和胖子要是真進去了,那就肯定沒有好日子過了。
我連忙拿起剛放下的行李,胖子也沒閑著,快速的拿起他的行李,眼鏡連忙引著我和胖子向外走,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門後,我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小吉普,隨後眼鏡就引著我和胖子向那輛吉普快速走了過去。我和胖子剛放好行李坐在車上的時候,我就看到有兩個穿著綠制服,帶著大蓋帽的人從遠處走了過來,而且瞧他們的走的方向,明顯是向著四合院過來的。
眼鏡剛準備上車的時候,那兩個大蓋帽叫住了眼鏡,眼鏡用眼神示意我和胖子不要輕舉妄動,然後迎著那兩個大蓋帽走了過去,他們說話的聲音比較大,加上我當兵的時候練就了一副靈敏的听覺,所以我听清了眼鏡和那兩個大蓋帽的談話:
一個粗重的男音說道:「眼鏡同志,羅勝利和余躍進兩個人回來了沒有,他們犯了這樣的事,真是不可饒恕!」眼鏡的聲音傳來:「他們兩個人完全不知道去干什麼了,這麼多天都沒有回來,也沒想到他們會干這事,他們要是回來了我一定通知警察同志,不會包庇他們的!」另外一個男音說道:「眼鏡同志,你有這樣的覺悟是很好的,一定要及時向我們警察報告相關的消息!」眼鏡答了一聲好後就停止了談話。
眼鏡又走回車旁,壓低聲音說道:「余哥,胖哥,你們快藏好,那兩個警察走過來了!」我和胖子連忙壓低身軀,盡量的往角落里擠,然後我留出一只眼楮觀察著外面,那兩個警察經過車子旁邊的時候,有一個看起來比較老的警察的目光往車里掃了一下,我看著他的目光不知怎麼的心里產生一陣悸動,那個警察的目光十分的銳利,但還好他一掃過去就收回了他的目光,兩人向四合院走了過去。
上到了車上,發動車子,緩緩的駕駛著離開四合院,等到完全看不到四合院的時候,我和胖子才放心的坐好,胖子好奇的打量著這輛吉普車,驚奇的對眼鏡的說道:「眼鏡,你小子混的不錯啊!連這小吉普都能弄到,你本事大不少啊!」
眼鏡一邊看路一邊答道:「胖子,你這不是挖苦我嗎?我哪有這樣的本事去弄輛吉普啊!這是我得知你和余哥回來後,求人借來的,還費了不少的勁呢!不過還好趕上了,要不然就完了我趁機問眼鏡:「眼鏡,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兩個警察說我和胖子犯的事比較大,不可饒恕,到底是咋回事?」
眼鏡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是那個龜孫,向警察舉報你和胖哥兩個人盜掘古墓,本來這也沒什麼?但不知道怎麼的警察卻對你和胖哥特別傷心,我托人打听了,听說好像是上面有人指示一定要那些警察抓住你和胖哥,至于具體原因是什麼就打听不出來了
上邊的人指示的?這是怎麼回事,這事肯定不會是幕後人干的,他們既然威脅我們繼續這個探險,在沒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之前,肯定不會報警來抓我們,我們去的樓蘭和墨月兌都是在僻遠無人的地方,怎麼又會被所謂的上面的人盯上,這里面到底有些怎樣的隱情呢?看來我和胖子已經越陷越深了,要是真的找不出內情的話,我和胖子估計最後就沒有什麼好結果了。
越想心越亂,我突然就想到了夏志遠他們,他們應該也和我們一樣,希望他們不要被警察給帶走了,要是他們出了事,那我們就虧大發了。雖然有些焦急,但現在我和胖子還沒找到一個可以安然棲身的地方都還沒有找到,只能說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只好默默期望夏志遠他們沒有出什麼事。
胖子則在听了眼鏡說的話後憤憤的說道:「怎麼這麼多事,上次回來得知被不知是誰的幕後人威脅。現在又是雷子為難我們,這tmd的是怎麼回事,胖爺我要是知道是誰,我一定讓他好受!」眼鏡也附和著胖子說著對。
我看向窗外,只見窗外的風景奔馳著向後飛去,看著越來越讓人心煩,索性我閉上眼楮,不去搭理胖子和眼鏡帶著憤怒語氣的討論,本來回來的時候就比較疲勞,漸漸的我就听不到胖子和眼鏡在說些什麼了,沉沉的睡著了。
正當我睡得香沉的時候,我突然听到胖子在我耳邊大聲的喊到:「老余,快起來!雷子來了!」我听到以後,朦朧的睡意一下就驅散了,立即坐起身來,渾身崩直的向四周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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