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計劃是趙勇制定的,是依據桑格管家提供的消息,針對不顏昔班現下所擁有的力量而制定的。這是趙勇第一次制定這樣的計劃,被巴彥格爾和桑格兩個人領著其他人忠實的執行了。然後的結果就是不顏昔班和他的手下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闊克頭人的手下們一個個的給宰殺了。
烏爾班管家在桑格管家的府邸中看著滿場那的大腿,還有那呼之欲出的豐胸,在加了催情藥的美酒的刺激下,已然要對那些離著他近的美女們出手了,然後桑格管家就滿足了他的要求,一個他看上的了舞女在跳到他眼前的時候,被他撲倒在猩紅的地毯上。然後烏爾班管家全然不顧周圍的其他人,完全放縱起自己來,想要在那個舞女身上發泄自己突然多出來的**。可惜,就在他和那舞女正在撕扯的時候,一個繩套忽然從他身後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後他就被繩子拽了起來,繩套馬上收緊,勒住了他的脖子,還不等他把手伸到他脖子那里,繩套後邊的繩子已然拽起了他的身子,把他吊到了屋子頂上的橫梁上。烏爾班管家臨死的時候,下邊還是漲的老大,仍舊沒有消散。褲子已然月兌下來了,那丑陋的東西就那麼**果的暴露在外邊,直挺挺的伸出來。
沒有人再去注意烏爾班管家此時的丑態,舞女們只是按照要求過來跳舞,然後在桑格的示意下做出相應的誘惑動作。至于被烏爾班撲倒的那位舞女,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是常事,他們本身就是貴人們的玩物,這種事情並不會讓他們驚慌。只不過讓那位舞女沒有想到的是,今日卻是沒等那位貴人入港,就有人從後邊上來了,而且是當場把那家伙給勒死了。貴人們的事情,一個女奴是沒有資格參與的,保住自己的命那是首要的。趕緊穿好衣服出去,那是她該做的。
就在烏爾班迷上那舞女的時候,巴彥格爾已經領著人圍住了不顏昔班的府邸。桑格管家把自己的全部人手都是派了出去,凡是能拿起馬刀和弓箭的壯丁,都是跟著巴彥格爾去圍攻不顏昔班了。
按照桑格的意思,這種事情最好是晚上干,不會讓別人注意到,還可以悄悄進行。但是趙勇當即否決了這個想法。黑夜,對自己這邊的人有優勢,對不顏昔班那邊又何嘗不是機會呢。一擊不中,那邊的人只要逃出一個。就會對他們的計劃帶來不可彌補的損失。
反正不顏昔班的人手也是有限,即便阿剌兀思留了人在這汪古部的老營里,但是西征還是讓他把自己的大部分力量都拿了出去。留下的人也僅僅比闊克的人多一些罷了。何況現下這土堡子里可不單單是不顏昔班和闊克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頭人的家眷乃至奴僕。他們在這次事件中就是個看客。他們只要不參與就行了,若是有那麼幾個想幫著不顏昔班,那讓巴彥領著人宰殺就是。這個時候,就如同草原上狼群中兩頭公狼在爭奪狼王的位置一般,其他公狼是不會參與的,直到他們之間分出勝負,敗了的,將會被所有公狼群起給撕爛。這是草原上的生存法則,也是草原部落里的生存法則。
不過帶著人過去的巴彥格爾還是按照趙勇的說法,先給不顏昔班按了個私通敵酋的名號,當然他們代表的自然是大金。因為汪古部本身的職責就是替大金守護這邊牆,而阿剌兀思沒有經過大金的允許,自己私下里跟大金想要遏制的草原上的部落盟主鐵木真聯盟,這就是私通了。有了這名號,其他不是不顏昔班嫡系的部落牧民自然是要遠遠的離開這府邸。其實這府邸周圍本身就沒有什麼別的人。
在動手之前,這府邸的地形早就被巴彥格爾等人給弄清楚了,這也是趙勇強調過的。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想要抄人家的老巢,對老巢的地形都不熟悉,那可是找死。
好在桑格這個家伙,這麼長時間來,別的沒干,把阿剌兀思這邊可是研究個透明白,從府邸到他留下的人。還沒等巴彥格爾來呢,不顏昔班這邊大門的守衛都讓趙勇提前派過來的人給放躺了。用的法子卻不是用強,而是勾引那些個守門的去館子里喝酒。沒去的都是把酒瓶子送到那幾個人的手中。草原上的牧民,沒有不好酒的,何況在這冬日里。結果他們喝完後,便倒在地上了。那酒當中被放了很多藥,想不倒都難。大白天的,守衛在大門口的侍衛就這麼攤到在地上,那也不是什麼好事。總會有下人看到。然而等那些下人去報告的時候,巴彥格爾卻正好帶著人馬包圍了整個府邸。時間掌握的恰到好處。不得不說,趙勇算計的還是很充足的。
前門是巴彥格爾,後門便是哈魯了。大白天的,大家伙都能看到,這阿剌兀思的府邸雖說是部落頭人的府邸,但是和中原大金那邊的貴人比起來,還是差很多的,沒有什麼幾進幾出,里邊的結構也是簡單。四邊圍上來的人很快就進到這府邸中了。甚至正門那邊巴彥格爾還沒進去呢,兩邊後後邊,哈魯帶的人就進去了。
眾人都是帶齊了刀劍,弓箭自然是不會少的。進去之後,見到守衛模樣的,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亮家伙。羽箭射過去就是直接要命。沒射死跟著人就過去了,彎刀直接往脖子和腦袋上招呼。
沒有任何防備的不顏昔班以及他的下人們,哪里會想到竟然有一天府邸當中會有這麼多人攻進來,而且還是直接亮刀子的。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刀子和羽箭已然沒過他們的脖子和胸口,等待他們的都是長生天或是上帝的召喚。他們中有一些人並不信所謂的長生天,而是信那西邊色目人信的什麼上帝。說起來,他們倒是和那乃蠻部有些相似。難怪當初乃蠻人找他們結盟。
等到巴彥格爾領著人打進府中的時候,不顏昔班還正在听下人匯報說門口的侍衛喝酒誤事。听到門口傳來的大聲吵鬧,他以為是有人跟著要和他說這件事呢。哪里知道那門外忽的闖進來一群人,為首的一個軍將模樣的人不等他開口說話,拉弓搭箭,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箭。可憐的不顏昔班,自詡自己智謀無雙,應對部落里各色小頭人也是得心應手。可是哪里想到眼下一個照面,就被人當場格殺。看著羽箭沒入他的胸口,他想說什麼,但是卻說不出來。就在這個時候,接著又是一發羽箭,直接貫入他的咽喉,他直直的就是倒了下去。
那跟他報信的僕人一看到這個情形,自然是要大聲叫喊的。哪里知道對面不知誰大喊了一聲,消滅叛賊,然後就又是一發羽箭,直接貫入他的胸口。
阿剌兀思府邸中的女眷也是不少。不過這個時候卻都是成了這幫子真正的反賊的階下囚。難得的是,趙勇特意強調了,除了阿剌兀思的直系親屬外,其他僕人女眷不能隨意糟蹋。對于阿剌兀思的直系女眷,趙勇原本還想說什麼,但是他知道,這個計劃他制定完之後,就和他再也沒有什麼關系了。依照草原上牧人們的習慣,又怎麼會留下對方的親人。斬草除根這種事情,好像草原上的蠻人比中原的漢人做的還干脆徹底。
趙勇制定完計劃後,並沒有跟著巴彥格爾去進攻不顏昔班的府邸,而是領著自己的人把這汪古部的土堡子兩個城門給守住了。為了讓這次行動萬無一失,他自告奮勇的接了這個任務。他實在是不想看這種宰殺對方婦孺的事情。把自己本身的經歷就讓他對這種事情反感,但是他讀了那麼多的兵書以及計謀,卻都是說了要斬草除根。這讓他很是矛盾。于是他只有帶著人去守衛城門了。至于巴彥格爾和桑格會怎麼對待不顏昔班以及阿剌兀思的親人們,他也懶得去想了。這種事情,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若是今日是不顏昔班對闊克頭人動手,想來圖雅那個丫頭該是不能幸免于難的。還是丘道長說的對啊,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活在這世上,不是被人殺,就是要拿刀殺人。哪里還有什麼同情和憐憫。在這草原上,更是如此。
所謂憐憫,所謂同情,那大概是強者才有的權力吧。趙勇領著人佔據了城門後,站在城頭上,抬眼望向那不顏昔班的府邸,隱約听到廝殺聲和叫喊聲,想了很多,最後不由得這麼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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