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里——
「查出來了嗎?」南爵候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電腦里的人。
「果然不出所料,爵哥,我們把他做了吧電腦里的男人一臉溫文爾雅的面孔
「不急,先盯著
「爵哥,他居然敢打你的注意,我們決不能輕易放過他!」
「我要他知道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盯著
「是!」電腦回到桌面,男人無害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爵哥就是爵哥……
關上電腦,南爵候起身走出書房,剛打開門就看到那個不安分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往羅伯特的房間溜過去——
狄詩畫一心想見羅伯特,完全沒看到南爵候靠在書房的門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她以為侯爵大人幾天不上班現在搞不好正在書房惡補呢,她之前親眼看見侯爵大人進書房的
握著門把,狄詩畫正著轉反著轉門就是打不開……
「難道鎖上了?」狄詩畫咬著指甲思索一番,跑到隔壁房間,看見一扇窗居然是通向羅伯特的房間的,雖然有點高,跳下去會不會……沒關系,她又不過去,她只要看一眼羅伯特好好地就行想著,狄詩畫開始四處尋找桌子凳子之類的
可是這房間似乎不是住人用的,只有一些雜物跟包裹……哈!有了!
南爵候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見狄詩畫將所有的包裹堆在一起正要爬上去——
「狄詩畫南爵候微笑著開口
「有!……啊」狄詩畫反射性的答應,轉頭就看到侯爵大人一臉友善的靠在門框上,直接滾了下來
「嘿嘿侯爵大人您這麼有空呀?」狄詩畫爬起來連忙討好的對南爵候笑
「想看羅伯特?」南爵候依舊微微笑著,全身都透露著陽光般的溫暖
「嘿嘿,侯爵大人您真是絕頂聰明無人能及一猜就中」狄詩畫使勁拍著馬屁
「別做夢了南爵候伸出大手揉揉狄詩畫的頭,將她的頭發揉得亂七八糟
「呃?」為什麼她有種羅伯特的錯覺???
「好好養著,沒事兒別亂跑,會讓你見羅伯特的轉身南爵候往樓下走
「侯爵大人,是不是只要我可以拆紗布了就真的讓我見羅伯特呀?」狄詩畫連忙跟上去
「嗯
「你發誓!」
「……」南爵候剛倒了一杯水,回過頭看一眼狄詩畫,賞了她一個白眼,喝水
啊,侯爵大人不吃這一套啊?可是如果沒有保障又不安全,要是她好不容易好了侯爵大人翻臉不認人怎麼辦?雖然侯爵大人似乎不像這樣的人,可是……還是有點保障比較妥想著,狄詩畫飛奔出大廳將正在賞月的管家扯進大廳——
「管家,你給我作證啊,侯爵大人說了,只要我能拆紗布了就讓我見羅伯特,侯爵大人是不是?」
「……?」管家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家少爺
「嗯南爵候耐著性子應一聲,走到沙發邊坐下拿著遙控開電視
「哈哈哈行了、行了侯爵大人,您是不是很喜歡看電視啊?」得到確認,狄詩畫高興的丟下管家跑到南爵候身邊繼續討好
「哎!我……」管家莫名其妙的看看自己,他來干嘛了?
「請閉上你的嘴南爵候淡淡地說。
「哦」狄詩畫知趣的乖乖閉上嘴,她現在要討好侯爵大人,雖然她一直在討好侯爵大人……呃……哎呀不是啦,現在重要的是見到羅伯特,侯爵大人說閉嘴那就閉嘴,侯爵大人說吃飯那就不能喝湯!對,是的!
兩個小時以後,南爵候從電視上收回目光,旁邊的人兒睡得正香
南爵候將狄詩畫的頭輕輕移到自己腿上,長指緩緩滑過她的臉,南爵候低頭看著狄詩畫安靜的睡容,平靜的眼眸染上了一絲柔情,他真的愛上她了吧……
次日一早——
「管家!管家!我的湯呢?」剛下樓,狄詩畫就開始嚷嚷
「你不是不喝嗎?前幾天啊,不知道是誰說難喝,味苦,想吐……」管家細數狄詩畫的不是
「侯爵大人說了,只要我拆了紗布就讓我見羅伯特,不喝點補品啥的怎麼好啊」丟下管家,狄詩畫自己到廚房去找
「……」管家微微一笑,還是少爺有辦法,之前他不管說什麼,說破了嘴這3375就是不肯喝半口補品,他家少爺花大把的銀子買來的好東西居然還說味道不好不過現在好了!呵
正喝著,南爵候下了樓——
「嘿嘿!侯爵大人早上好!」狄詩畫熱情的打招呼
「你已經打過了南爵候在她身邊坐下,管家立馬備上早餐
「咦……」是,早上她自作主張的給了侯爵大人一個早安吻但是後來怎麼發展成熱吻就不知道了想起之前的畫面,狄詩畫臉一熱……喝湯喝湯
「少爺,你今天起這麼早,是要去公司嗎?」管家放下牛女乃問。
「嗯南爵候淡淡的說,然後安靜的吃早餐
「侯爵大人你真好,這麼多天不上班都不會被炒魷魚,我要是你,我就一輩子不去上班,然後每個月就坐在家里數錢哈哈哈」
南爵候不理她,任她瘋言瘋語,唇角卻勾起一抹他自己也不曾察覺的笑容
吃過早餐南爵候離開了家,狄詩畫隨後也離開了。不過她除了將侯爵大人的衣物送去洗衣店之外,還去了醫院——
「狄詩畫小姐,你現在真的還不合適拆」醫生苦口婆心無奈的說道
「可以了、可以了,我吃了好多補品,也運動了,可以的,拆、拆、拆」狄詩畫坐在凳子上就等醫生動手
「真的不行,如果你現在拆了傷口還在愈合期,很容易感染的」
「不會的,你是不是男人啊?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拆嘛!」
「很抱歉,我不能幫你拆,如果出了事兒我對南先生也不好交代,狄詩畫小姐,為了你的健康著想,還請你再堅持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是多久?」
「大概半個月左右
「半個月?!」狄詩畫已經沒話跟這個老古董醫生說了,轉身就殺出了醫院
下午五點剛到,南爵候的車就已經駛進了車庫——
「呵呵呵侯爵大人、侯爵大人!我拆紗布了,現在是不是讓我見羅伯特了?」南爵候剛下車狄詩畫便抓著他的手臂激動的喊
「狄、詩、畫」南爵候帶著溫怒的看著她臉上還是鮮紅的傷口
「怎、怎麼了?」侯爵大人看起來視乎不太高興啊……
「誰給你拆的?」
「我自己呀哎……」狄詩畫誠實的回答,醫生不給她拆呀那她嘛就自己動手了
南爵候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跟這個白痴女人廢話直接拉上了樓——
「你干嘛?!」狄詩畫不可置信的看著南爵候拿出藥箱
「過來南爵候在床邊坐下。
「我、我不過去!我才拆了,你、你就給我又貼上,那我還怎麼見羅伯特啊?」狄詩畫站得遠遠地
「你不貼那這輩子都不要妄想見到羅伯特南爵候平靜的說
「為什麼呀?我不服!你明明說了的嘛,管家還听到的,你現在又反悔,你沒有誠信!」狄詩畫委屈的說,拆紗布時她還痛了呢,這不是白痛了?
「是我沒有誠信還是你沒信用?我說的是什麼?不準動」南爵候站起身一把將她扯進懷里開始給她消毒
「啊……痛!痛!痛!」剛沾上一點酒精,狄詩畫就大叫
「你自找的南爵候微皺著眉頭看著傷口滲出的一絲血跡
「嗚嗚嗚嗚……那我什麼時候能見到羅伯特啊……啊!你輕點呀」狄詩畫趴在南爵候的腿上哭道
「傷口愈合以後南爵候低頭看一眼一只泛白的手緊緊抓著他整齊的西裝褲,放慢動作
「還有半個月啊……」狄詩畫靠在南爵候的腿上哀怨
「你安分一個星期就讓你見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透過西裝褲浸濕了皮膚,南爵候松了口
「真的嗎?!」狄詩畫興奮的抬起頭
「躺下按下她的頭,南爵候開始上藥
「嘿嘿侯爵大人你是這個世界最善良的人」狄詩畫听話的乖乖趴回南爵候腿上,美滋滋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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