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本來是想趁此教訓一下這幾個學生妹的.奈何兩個美女都阻止自己.他也不能搞獨裁不是.所以只能微笑著點點頭.
「大叔.你是不是男人啊.居然听女人的.鄙視你.」
哎喲喂.敢情老虎不發威.你當病貓是吧.被幾個學生妹鄙視.楊震當即就要發飆了.當然了.發飆那只是做做樣子.激將法對楊震來說根本就不管用.不過如果表現得很淡定.那也不是楊震的風格.
偏頭看了一眼月依依和月小欣.發現她們都有些不好意思.都說男子漢大丈夫.尊嚴這種東西可是很值錢的.她們自然不好多說什麼.
「大叔我是不是男人.你們待會就知道了.」
既然月依依和月小欣都不反對.楊震當然要趁機收拾一下這些學生妹.
「我去.這也太專業了吧.」
楊震跟著幾個學生妹來到公園的一個偏僻角落.居然發現這里有一個帳篷.而且還不小.人還沒到.就看到帳篷內的人影.貌似還真有不少.
臨近帳篷.月依依拉了楊震的衣角.示意他不要進去.話說都已經到了這里.不進去那可就真丟臉了.所以楊震只能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轉身就進入了帳篷.至于月依依母女.倒是沒有進去.月依依當然是不想月小欣學壞.月小欣倒是很好奇.可是看到老媽的臉色.他就知道在好奇餓死沒用的.
「大叔.你到底有沒有鈔票啊.」
坐在一張大圓桌之前.幾個學生妹從一旁的書包里拿出一副牌.然後洗牌.洗牌的同時還不忘打擊楊震.當然了.這是她們的計策.
「有錢也不告訴你.打底吧.」
楊震從口袋里模出一百塊扔到桌子上.然後就開始打量起這十幾個學生.除了三個男生之外.居然都是女生.這讓楊震有些無語.這是女學霸當道了嗎.
十幾個人圍繞著桌子.其中一個人開始發牌.發牌完畢.就有人開始說話.輪到楊震之後.楊震看了一下自己的牌.然後說道︰「先把我的錢找回來.然後跟五十塊.」
五十塊真心不多.所以一輪下來.所有人都跟上了.轉眼又到了楊震這里.而且所有人都全部看向他.
「看我干嘛.你因為我怕啊.我跟.兩百塊.我就不相信你們還不看牌.」
楊震模出兩百塊扔到桌子上.然後看向下一家.對方是個女孩子.看到楊震這樣盯著自己.心中不由的有些發虛.躲開楊震的目光之後.他拿起牌瞄了一眼.
「不要了.」
楊震直接又看向下一家.這好像是在逼人家一定要看似得.
這些女孩子雖然膽子很大.但也不過十四五歲而已.被楊震這樣一個大叔盯著.說不心虛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她只是來打醬油的.所以也直接看了牌.
楊震用同樣的方式一個個盯下去.轉眼又到了自己.發現就只剩下三個女孩子.
「第一局.我看大家就不要拼個你死我活好了.我出一千塊看你們吧.」
楊震又從口袋里模出一千塊.扔到桌子上.靜等三個學生妹的恢復.對面三個學生妹相互看了一眼.都點了點頭.畢竟他們的牌不大.所以也就答應下來.
「既然你們都答應.那我就收錢好了.自己看吧.」
楊震說著就直接將桌面上的前全部推倒自己面前.三個學生妹拿起楊震的牌一看.什麼話也沒說.就把牌扔了.
「他們一個個都沒錢.還玩個屁啊.我們五個對干吧.其余的你們可以去打醬油了.」
楊震發現這些人居然黑沒離開.楊震將錢往口袋里一塞.直接就要走人.對面的有個學生妹急忙大聲說道︰「你們出去.」
敢情這個學生妹就是大姐大.這派頭還真不小.
「既然是賭博.那我們就外賭如何.」
「怎麼個外賭法.」
「我輸了我錢加倍.你們輸了.一百快月兌一件衣服.如何.」
楊震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楊震.看得幾個學生妹心里直發毛.
「這樣我們太吃虧了.不如你輸了.給十倍.而且也要月兌衣服.」
「成交.」
楊震有恃無恐的答應了.不過他這表情落在五個學生妹眼中.卻是那般可笑.
洗牌.發牌.結束之後.楊震直接拿出五百塊丟到桌子上.
「五百塊五件衣服.我想你們應該都沒穿這麼多吧.」楊震搓了搓手.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大叔.你不要得意.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五個學生妹什麼也沒說.直接就扔出五百塊.
「這還用得著得意.當然已經鹿死我手了.我剛剛看了一下.你的牌一對五.你的牌一對七.你的牌更爛.一對小二.你的好一點.不過也就一對九.我隨便翻兩張都比你們大.你們說對吧.」
楊震說著.直接就翻開了兩張牌.一對十.听到楊震這麼一說.五個學生妹當即臉色大變.剛剛發牌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這把牌六家全都是金花.當然了.最小的也是楊震.
幾個學生妹急忙翻開牌一看.發現跟楊震說的居然一模一樣.當即臉色直接變得跟苦瓜一樣.
「想在我面前出老千.膽子不小.你們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賭王的名號.大叔我曾經一把牌贏了幾千萬.敢跟我斗.真是太不小心了.趕緊的吧.難道還要我幫你們不成.」
幾個學生妹張大了嘴巴.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不過楊震話才說完.五個學生妹居然不約而同的兩眼淚汪汪.
「大哥.我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現在才求饒晚了.而且學什麼不好.學賭博.還學人出老千.趕緊的.月兌.」
楊震這個字說得有些大聲.直接把月依依和月小欣都嚇了一跳.急忙鑽進帳篷你.當看到五個學生妹兩眼淚汪汪之後.有種不知所以的感覺.
「小欣姐姐.求求你.請你男朋友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真的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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