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和程鶯走在路邊,悠閑的逛著。
倆人還手拉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情侶,時而追逐,時而錢多背著程鶯狂奔,惹來周圍人的駐足觀望,冷不丁會冒出一句神經病來。
錢多拉著程鶯的手,沿著路邊走著,錢多咧開嘴看著前面,發現一個深紅色的跑車,沖著自己方向逆向而行,速度反倒很快,隨著車子引擎發出的怒吼聲,轉眼間車子便來到了眼前,錢多,雙手直接把程鶯抱起來,隨後自己快速跳到邊上的盲道上。
程鶯被突如其來的呼嘯聲嚇了一跳,火紅的跑車一個急剎車,輪胎和地面摩擦發出「吱嘎」一聲,錢多側目看過去,是一輛保時捷,具體的名字錢多不知道,他只認識這個標志就是保時捷。
紈褲大少在學校里沒少見,那個教導主任的兒子何亮就算是一個,可是也沒到這種簡直可以稱作謀殺的猖狂行為,光天化日之下,超速逆行,而且還是沖著行人來的,就算錢多再懼怕,心里也種想上前提腿摔死這個標準富二代的沖動。
程鶯剛想上前理論,好歹她也是程式集團的千金,起碼也有跟這個紈褲大少理論的資本。
車門開了,一個留著長發,左耳還戴著一枚銀色耳墜居然還帶著一副黑色框架的眼鏡的少年,從車里走了下來。
錢多和程鶯頓時吃了一驚,面前這位差點開車撞飛他們的不是別人,正是遠帆集團的公子章赫凡。
呆滯一下的程鶯,隨即吼道「章赫凡,你開車不長眼楮,要不是我們躲的快,恐怕你就把我們撞飛了!」
章赫凡倒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輕笑幾聲「我怎麼可能把你們撞飛呢!現在可是和諧社會,再說了我爸又不是李剛,我還想跟你們多玩會呢!」
章赫凡露出一抹詭異笑容,程鶯突然一臉嚴肅,她明白這個紈褲大少不知道又要整出個怎樣的ど蛾子來。
「跟你沒什麼好談的,跟你這種人玩我都覺得臉上無光!」程鶯冷哼幾聲,不屑的瞪了一眼這個剛叼起一根煙的敗家子。
章赫凡也不生氣,拿出zippo打火機,玩了一個花樣把嘴里的香煙點著,吐出一口煙霧「你是不是不敢跟我玩?」
章赫凡的語氣平靜,但字里行間充斥著挑釁。
錢多听的出來,程鶯更是明明白白,但身為富二代的程鶯明白,和這種紈褲大少再多說一句話,那肯定就糾纏不清了,而且最後準沒好事,程鶯也不說話,鄙夷的看了一眼章赫凡,拉著錢多的手「走了!」
錢多眼神請瞥了眼面前無限囂張的章赫凡,想說句可以長臉的話,想來想去無話可說,只能把不忍被挫敗的自尊通過犀利的眼神表現出來,以此表明自己輸的不是特別慘。
「賭注就是這輛車!」
章赫凡還不死心的沖著遠去的程鶯和錢多喊道。
被錢多拉著往前走的錢多,突然停滯不前,程鶯忙回頭看著錢多「不要和那種無賴玩,他們都是一群吃飽了沒事干的瘋子,沒事總想出一些奇怪的賭局,往往對自身安全都是有威脅的,出事了他們就往里面扔錢擺平,像他們這樣的紈褲子弟就是不缺錢
程鶯勸說錢多,更多的是擔心。
程鶯的擔心不無道理,她听說過這麼一個案例,因為一個女人,一個富家大少和一個沒多大背景的混混比膽量,兩輛車對著頭開,誰先打轉向誰就輸,最後那個混混愣是被玩成了殘廢,而那個富家子弟扔下一百萬,甚是囂張的離開了,啥事沒有。
看見章赫凡這般挑釁的樣子,她免不了會和那些個富家子弟做的那些觸目驚心的游戲聯系到一起,而章赫凡確確實實也就是這麼一個以折磨人為樂趣的變態狂。
像他這種紈褲大少吸毒玩女人已經不能再讓他們提起興趣了,自己又不用擔心哪天沒錢花,根本不用為了下一頓飯傷腦筋,不找點刺激的事做,難道還要在學校里廢寢忘食的考個公務員?
「我沒事,我和他必須也要有個了斷!」
錢多不再嬉皮笑臉,而是一臉嚴肅的看著程鶯,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笑容,只是那麼一剎那,旋即又消失了。
「我要讓他清楚的認識到他只不過是個廢物,而你是天使!」
說完,錢多轉身朝著章赫凡走過去,程鶯也是一臉茫然的跟在他的後面。
章赫凡看見錢多過來,彈掉手里的煙頭,毫不掩飾勝利者的那份得意,也不規避對面前這個吊絲的輕視。
「怎麼玩?」
錢多開門見山,目光如炬的盯著章赫凡。
「晚上九點,慢搖酒吧!有種就來!贏了這輛車就是你的!」
章赫凡嘴角勾起一抹極具挑釁意味的笑容,又往前走了一步,章赫凡的個頭比錢多稍高,章赫凡昂首挺胸,低頭看著面前的錢多,一副囂張得不能再囂張的模樣,把嘴貼在錢多耳旁,輕輕說道「敢搶我的未婚妻,我會讓你知道你是個什麼下場!」
章赫凡又露出肆意的笑容,剛想把身體收回去,突然感覺眼前出現一個影子,瞬間消失,眨了一下眼楮,才發現自己的眼鏡不見了。
這時的錢多,手里捏著章赫凡的眼鏡,很瀟灑的給自己戴上去,隨後便罵道「我草!平光鏡!」
隨後臉上露出失望模樣,把眼鏡摘下,捏在手中遞到了章赫凡面前「裝逼只靠一副眼鏡是不行的,實力最重要!晚上九點,慢搖酒吧,車子你再開幾個小時,之後就是我的了
錢多一臉輕松,極富玩味的笑了笑。
章赫凡接過眼鏡,重新戴上,嘴角扯出一抹不以為然「我等你!」
章赫凡鑽進火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引擎發出一陣怒吼,直接躥了出去。
「真是輛好車!」
錢多還不忘大發感慨。
「你瘋了吧!你干嘛答應他去慢搖酒吧,你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嗎?」
程鶯一臉憤怒的看著錢多。
「什麼地方?不是喝酒的地方嗎?」
錢多一臉無辜,眨巴著眼楮問道。
「那里面就是暴力血腥而又充斥著毒品賭博的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我剛才的舉動還不夠暴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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