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程龍的辦公室出來,正好撞見了林峰,林峰看見了程鶯,馬上露出笑容來。
程鶯看見林峰,也是面露微笑,還不忘揮手告別「我要回l市了,過來和我爸告別,等會我就走了!」
程鶯難掩自己的興奮,滿臉都是燦爛笑容。
林峰的臉倒是刷一下陰沉起來,隨便附和一聲,徑直去了程龍的辦公室。
「看他的臉色,怎麼好像不高興?」
錢多看著林峰突然拉下來的臉,也是一臉疑惑的問身旁的程鶯。
「我也不知道,沒事,或許是公司的事吧。我們快回家收拾東西,通知八路叔叔,我們即刻啟程!」
程鶯一想到要回到那個闊別許久的學校,見到那些已經熟悉的同學們,心里的那份激動情不自禁的就流露出來。
在程鶯和錢多走進電梯的那一刻,林峰從牆角探出腦袋來,把手機放到了耳朵旁。
「行動提前,這次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完成不了,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林峰一臉的凶氣,直接把電話掛掉。
錢多和程鶯到了樓底下,突然錢多對程鶯說道「我們明天一早再走吧,感覺w市還有很多東西沒有看過,我想再到處看一看,懷念一下嘛!」
錢多咧嘴笑道,露出一副還算真誠的笑容。
「那我陪你去!」
程鶯沉默一下,旋即說道,雖然表現的有些吃驚,但也不至于呆呆的傻在那里,畢竟早一天晚一天,對他們來說沒多大的影響。
「不用了,我只是想要自己去玩一玩,我自己逛一逛就行了,你回家收拾一下,別忘帶了什麼東西!」
錢多忙阻止道,程鶯心里有數,不再繼續堅持,只是帶著玩味笑容道「自己當心點,別走丟了!」
錢多作勢要打,和程鶯打鬧起來,殊不知,在他們背後的這座大廈中,正有一雙凜冽的眼神看著他們。
……
程鶯打車回家去了,錢多則轉身朝著另一方向走去,邊有邊打電話。
「八路叔叔,我有件事想讓我幫我
錢多在匯豐集團附近的表示門口,帶著鴨舌帽和墨鏡,帽沿壓的很低,不仔細看還真的認不出來。
半個小時後,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錢多的面前,從車上下來一個差不多三十左右的男人,也是戴著一頂鴨舌帽,下車後,開始左顧右盼,這時,錢多忙上前,拉了一下這個人的衣服,小聲說道「是我!」
錢多把墨鏡一摘,此人正是八路。
錢多拉著八路來到匯豐建築公司附近的一處茶館,倆人坐在靠近落地窗的位置,透過窗戶正好可以看見匯豐建築公司門口的情況。
倆人要了一壺紅茶,慢慢喝著,錢多把自己被綁架的事竹筒子倒豆子,一股腦全說了出來,並且又說了下自己的計劃,說是計劃其實就是抱負,最終的目的就是狠揍那個田豐一頓,如果能套出點重要的信息那是意外收獲,不能的話,自己也不吃虧。
八路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出謀劃策,腦袋靈光的很,做一回軍師再好不過。
「他們的情況你了解嗎?田豐身邊一般有幾個人你模清楚了嗎?他身邊的那幾個混子是不是能打?他經常出入哪些場所?」
八路看著錢多拋出這麼多的問題來,把錢多直接問愣了,錢多眨巴著眼楮,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你以為偷襲這個人跟你在學校打架一樣呢!對方怎麼說也是個公司老總吧,听你介紹好像還是地頭蛇,這種人更不能小覷,別到時候偷襲不成反倒被他們咬了一口!」
八路開始沉思著,喃喃自語道「明天咱們就回l市,看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就在這時,錢多用手指著對面的一輛牧馬人說道「那個就是田豐的車,這家伙一般不來公司,今天不知道怎麼突然來公司了
八路順著錢多手所指的方向,眼楮落到一個看起來就極其囂張跋扈的中年人身上。
八路也不說話,目不轉楮的盯著對面的那個匯豐集團。
不多會,從公司里走出來五六個彪形大漢,陸續上了田豐的牧馬人,隨後牧馬人點頭呼嘯而去。
八路拉著錢多高林結賬跟了上去,出門打了輛出租車,緊緊跟著田豐的那輛牧馬人。
牧馬人拐進一個小區,錢多頓時一愣,慌忙的問身旁的八路說道「這是程鶯家所在的小區,他該不會是要找程鶯吧?我趕緊通知程鶯!」
錢多一臉焦急的模出手機剛要打電話,被身旁的八路阻止「看看再說,一個小區這麼多人,和程鶯住在一個小區也不是沒有可能!」
錢多和程鶯在小區門口下了車,躲避在一處牆的後面,看著田豐把牧馬人停在一個車位上,帶領著五六個彪形大漢朝著里面走去。
當田豐走進一個單元樓的時候,錢多頓時慌忙起來「我猜的沒錯,他就是去找程鶯了,程鶯的家就在那個單元,應該不會巧合到住在同一個單元吧?」
錢多轉過頭看著八路,八路沉思一會,喃喃自語道「情況緊急,看來沒時間喊人了,你打電話給程鶯,如果這伙人真的去她們家里了,就將計就計的放他們進去,這樣我們也好把他們一網打盡!」
八路說的自信滿滿,可是一旁的錢多有些擔心「對方人數太多,程鶯最近身體不好,把他們放進去只怕是引狼入室了吧?」
八路不知從哪里模出一把徑直小巧的差不多二十厘米的匕首來,做工精細,錢多第一眼看見後也是驚嘆不已,雖然錢多不懂刀,打懂的什麼叫做漂亮,刀柄是木制的,上面栩栩如生雕刻著一條盤柱而上的一條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刀。
「這刀陪伴我十多年了,從我用刀的那一天起,就一直跟著我,是我同生共死多年的兄弟,其實我還有一手絕活沒教給你,今天就在實戰中讓你來來眼界!刀其實才是我的殺手 !」
說完此話,八路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帶著幾分的興奮,又帶著幾絲對田豐那伙人的不屑,總之讓錢多看了,身子一顫,不自覺的汗毛直豎,從內心感到一種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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