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癱軟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程鶯,悲從心來,哭喪著臉說道「媳婦,你看我都累成這樣了,你就不能給我發點福利嘛!」
程鶯想了一下,咧嘴笑道「行啊!一會我給你捶背,給你按摩總可以了吧?」
程鶯眨巴著眼楮看著錢多。
「就只能做這些?」
錢多有些不甘心的繼續問道。
「這樣還不行嗎?我可是第一次給一個男人捶背艾!」
程鶯一臉吃驚,認為她自己已經做出了極大的犧牲。
錢多突然轉念一想,先洗完澡再說,等會往床上一躺,看準機會,一個餓虎撲食我就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管你從不從呢,先把自己火泄了再說。
錢多得到了些許安慰,直接跑去了洗澡間開始快速沖澡,半個小時後,錢多裹著浴巾就直接走了出來,看見程鶯還在看電視,錢多挑逗的說道「媳婦,我都準備好了,剛才收拾房子把我累到了,你不是要給我捶背按摩嘛,快來吧!」
錢多走進臥室,直接趴在了床上,準備著程鶯的上鉤。
程鶯把最後一瓣橘子塞進了嘴里,支支吾吾道「知道了!馬上就來!」
程鶯走進臥室,看見錢多一臉享受的趴在床上,似乎在那里意婬著什麼,程鶯差點笑了出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程鶯月兌掉棉拖鞋,上了床,慢慢的踩在了錢多的後背上,錢多頓時就感到從後背傳來輕微疼痛感,但那種感覺讓他很舒服,讓他非常放松,錢多竟然還時不時的發出**聲,臥室的氣氛突然變得旖旎起來。
就在程鶯專心致志的為錢多踩背按摩的時候,錢多突然一個轉身,程鶯腳下一下踩空,瞬間失去了平衡,身體往一側傾斜下去,錢多旋即一個熊抱,直接把程鶯死死抱住,然後又來了個快速轉身,直接把程鶯壓在了身上,這個時候,錢多的小弟弟也非常給力的直接整裝待發,早已撐起了一把小傘。
還沒等到程鶯反應過來呢,錢多直接把嘴巴貼了過去,也不管程鶯同不同意,就是貼上去不松口了。
程鶯的胳膊都被錢多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程鶯開始有些著急,支支吾吾的,錢多哪里管的那麼多,準備用舌頭撬開程鶯的牙齒,怎料,剛把舌頭伸進程鶯的嘴里,突然從舌頭上傳來一陣疼痛,程鶯直接把錢多的舌頭咬住了。
錢多趕緊投降,求饒道「媳婦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敢了!」
「你要是再敢動手動腳的,我直接把你老二給廢了,讓你做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起開!」
程鶯又大喝一聲,錢多趕緊從程鶯的身上移開,但是他的舌頭還被程鶯死死的咬住,越拉越長,讓錢多頓時又是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在錢多完全離開程鶯的身體的時候,程鶯也松開了嘴,錢多終于獲得了自由,口水都流了出來,眼淚差點痛出來。
錢多跑到洗刷間,照著鏡子,伸出舌頭,檢查有沒有傷,還好,一切正常,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
錢多字了把臉,重新來到了臥室,這次他可是老實了很多,不敢再對程鶯造次,而是背對著程鶯,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我睡覺了
或許真的是傷了錢多的心吧,在把床頭燈關掉以後,程鶯慢慢的爬上了錢多的身上,直接騎在了上面,然後很主動的親吻了錢多,程鶯親吻了很久才離開錢多的嘴唇。
錢多再次被撩撥的浴火焚身,雙手直接抱住了程鶯的身體,使勁往下一摁,程鶯直接趴在了錢多的身上,錢多可以明顯感覺到程鶯胸前那傲人雙峰帶給他一股溫暖柔和的壓迫感,那種感覺美妙極了。
當然程鶯也沒有反抗,讓錢多盡情的放肆,就在錢多想要剝開程鶯那僅剩一層的睡衣的時候,程鶯把頭附在錢多的耳旁,輕聲說道「錢多,我想要等到我們結婚的那一晚可以嗎?」
錢多听後,頓時不解,還有些怒意說道「你怎麼那麼保守呢,我們現在和夫妻不是一樣了嗎?怎麼偏偏要等到洞房的那一晚呢?」
錢多非常不理解程鶯的想法,剛才還**焚身,此刻頓時煙消雲散了,老二也低下了頭,錢多也是徹底沒了性趣。
程鶯把頭埋進了錢多的胸膛,感受著錢多心髒一次次的沖擊,沉默不語,周圍異常安靜,只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
最後程鶯輕聲說道「我不是保守,我特別渴望婚姻,我也一直覺得我就是你的妻子,我不可能再去喜歡別人,我每次看見女人穿上婚紗都會感動的流淚,真的,我真的挺羨慕那些穿上婚紗結婚的人,可是又有誰是真的嫁給了自己的愛的人呢?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如果錯過你,我肯定會很後悔的,所以我不想錯過你,我也想把所有都交給你,甚至是身子,不過我的心早已經是屬于你的了,你又何必著急呢。
從小我沒有得到任何的母愛,我不知道一個孩子在母愛中成長是什麼樣子的,可是我有兩個爸爸,還有你,我知道你也是真的愛也,我也理解你對我做出的一切,只是我真的想讓我們的婚姻變得更有意義,我也想去見見我們的爸媽,我想被他們稱贊,我想听他們說,你看,我們家的兒媳婦真的很漂亮,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相信我一定會很幸福的,不是嗎?因為我又多了一個爸爸,我也有媽媽疼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錢多突然覺得一滴滾燙的液體滴落在了他的胸口,程鶯哭了。
錢多突然覺得無比羞愧,他為剛才的行為而感到不恥,錢多用手輕輕撫模著程鶯的秀發,輕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我也會讓你成為最漂亮的新娘,我的爸媽也一定會對你疼愛有加的,他們會把你當做親生女兒一樣看待,真的!我保證!」
程鶯的肩膀開始劇烈慫動起來,一滴滴淚水滴落在錢多的胸口,熾熱。
「我不要耀眼的婚禮,我只要平平淡淡,只要能讓你覺得娶我是幸福的,讓你爸媽覺得我是個合格的兒媳婦我就心滿意足了,我要為你生好幾個孩子,我在家里相夫教子,你在外面打拼,我永遠都是你的支持者,哪怕世上所有的人都反對你,我依然和你站在一起,不離不棄!」
程鶯哽咽著說道,錢多用手擦了擦程鶯眼角的淚水,雙手捧起程鶯的臉頰,嘴巴直接貼在了程鶯那兩片粉女敕柔軟的嘴唇之上,深深的,久久的,就是這麼一吻。
錢多這次沒有貪婪享受,很快的離開了程鶯的嘴唇,很莊嚴肅穆的說道「我向你保證,我愛你,我這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不會再有哪個女人走進我的心里,只要你,足矣
錢多眼角濕潤了,為了有這麼一個知書達理的媳婦感到高興,又因為自己遇到這麼好的姑娘而感到慶幸,人生在世怎樣才算圓滿,父母健康,找到一個懂你愛你默默在你背後支持你的伴侶就是圓滿。
這一晚,他和她相擁而眠。
……
錢多不知道程鶯為什麼要把房子重新整理一遍,錢多沒有多問,把房子整理完後,程鶯也就不再繼續住在里面了,而是徹底搬到了王龍那里,一個單獨的農家院子,有花有草有小鳥,每天听著鳥叫起床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錢多對此也是舉雙手贊同,這樣挺好。
經過和王龍的商量,再過幾天準備離開w市,錢多程鶯王龍,一起回到錢多的農村老家,按照錢多那里的習俗舉報一場婚禮,高高興興,熱熱鬧鬧。
王龍也沒有異議,錢多也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幸福努力奔波著。
這天,錢多沒事在院子里逗鳥玩,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錢多模出手機一看,是章赫凡的號碼,不用問肯定又是這小子又找到了一個好玩的地方,想要和他一起分享,錢多對這種事情可是樂此不疲,來多少就接著多少。
「大哥,你不是讓我們幾個沒事的時候注意著那個中年男人嘛,我們有消息了,你快過來吧,還是之前那個酒吧
「知道了,我馬上到!」
錢多掛掉電話,出門打車直接去了酒吧。
來到酒吧,還是原來那個位置,還是章赫凡的那幾個死黨,坐在那里和幾個水靈白菜親親我我,當他們看到錢多走過來的時候,都很有默契的一拍女人,女人也不生氣,拋出一個媚眼,直接扭動著自己波濤洶涌的雙峰和圓潤挺翹的,邁著貓步直接就走了。
其中一個紈褲二代遞給錢多一根軟中華,自己也叼起一根,剩下的就直接扔在了桌子上,誰想抽自己拿。
錢多對這麼一伙人也沒理由客氣,家里有的是錢,他們也以此來表現自己的家世優越,你真的是要推辭,他們還真就不高興了。
「哥,你讓我注意那個男人,那天我去ktv和幾個同學一起過生日,去廁所的時候就踫見了那個中年男人,你猜他正在干什麼?」
這個紈褲大少眨了下眼楮,還故意賣了個關子。
章赫凡可不吃他這一套,抬腳就踹了他一下「媽的!繼續說!賣什麼關子!」
少年有些掃興的說道「他正在溜冰呢!我草!在那里忘我的吸,看來他是個癮君子了,也不怕別人看見,就在那里光明正大的吸,那就吸的一個忘我!」
少年還做著夸張的動作,在錢多面前手舞足蹈,就跟個說書的一樣,繪聲繪色。
「你沒看錯吧?真的是我們在這個酒吧見到的那個人嗎?」
錢多听到少年所說的話有些震驚,但還是想再次確認一下。
「哥,我敢肯定那個人就是之前你說的那個男人!我們之間的距離那麼近,再說我又不近視,倆眼都是1。5的,不可能看錯的,他在那里吸了好久,眼楮一直閉著,一臉享受的模樣,看來也是有些年齡了
錢多想了一下說道「章赫凡,哥現在可是要求你了
「大哥看你說的那里話,有什麼事你盡管吩咐,我一定盡力做好!用求這個字不就把我們的關系拉開了嘛!」
章赫凡倒也豪爽,一點也沒有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樣子,確實像個能交心的兄弟,這可能也是這些富二代們所想要表達的另一面吧。
「你在這里的關系硬,你幫我查一查那個男人的底細,不管你是動用你爸的關系還是請私家偵探,一定要把他的底細查清楚,看看他手底下有沒有什麼業務,和那些人走的挺近,這些要盡快查清楚,這對我非常重要,我先謝謝你了!」
錢多一臉嚴肅的說道,表情莊重,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大哥你又來了,沒問題,你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只要他是w市的人,我一定把他查的清清楚楚,我連他有幾個相好的也能查個一清二楚!」
章赫凡自信滿滿道。
「那好!那就拜托你了!來哥幾個走一個!」
錢多舉起酒杯說道。
又是一陣湖喝海喝,也讓錢多對這幾個本來不抱什麼希望的紈褲大少刮目相看了,他們果真是有他們自己的一套理論和方法。
五天以後,還是這個酒吧。
只有章赫凡和錢多兩個人,開了一個單間,每人要了一瓶啤酒,邊喝邊聊。
「大哥,這個人還真的不簡單,他名下你知道有多少產業嗎?我草!這哥們還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家伙!」
章赫凡喝了一口啤酒,瞪著眼楮看著錢多,臉上露出一副驚訝表情。
「快說!」
錢多被章赫凡這麼一說,心里也開始焦急起來,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姚軍的底細。
「這家伙手里有一個酒吧,還有一個中型的ktv,還有一個洗浴中心,這家伙和咱們市的頭號**大哥王越是把兄弟,真他媽沒看出來!」
章赫凡一驚一乍道。
「怎「怎麼又牽扯出你們市的**大哥了,叫什麼王越?什麼來路?」
錢多有些亂了,本來他就想查查姚軍的底細,其實集團的事情錢多也是不想管了,但交到正直的人手里總比交到那些個不務正業有歪門邪道的人手里強吧。
「王越可牛逼了,曾經砸過咱們市的機場,人家愣是沒事,你說有多牛逼吧
說起這個王越,讓章赫凡興奮不已,頓時熱血沸騰起來,這也難免,你說本身就是一個熱血的年紀,面對這麼一個偶像級的人物他能不激動興奮嘛!
「這麼說,這個王越就是你們市的地下皇帝了,那這個姚軍還不能動了?」
錢多也感到有些棘手,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哥,你和這個姚軍到底有什麼恩怨?如果真的鬧大了,我估計這個王越肯定不能放過你,那個時候我估計我都插不上手了,這家伙別看他是**上的,幾乎就是黑白通吃,是個狠角色,我還是听我爸說的,說曾經起來的時候,拿一把菜刀直接把他的仇人一家人都劈了,不管男女老少,太他媽狠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章赫凡的眼神里也是露出了久違的害怕。
「章赫凡這件事你就不要摻和了,頂多我讓你查一些資料,記住了,我不讓你摻和你就不能摻和,畢竟你身後還有你爸的公司,我不是這里的,出事了大不了我一走了之,我家是農村的,他們也不可能查到我,你不一樣,你就是土生土長的人,你爸要是受了牽連就不好在這里混下去了,所以听我的,你不能摻和進來!」
「可是,哥,你真的要和這個家伙踫踫?」
章赫凡有些擔心的說道,眼神中露出一抹不忍,沒想到這麼個吃穿不愁,被父母溺愛張大的孩子,竟然還學會起擔心人了。
可能這也是偶像的力量吧,此刻,錢多就是他的偶像大哥。
「不一定,我盡量和他和平解決,我也不想和他硬踫硬,畢竟這可是他的大本營,一個吊絲怎麼和一個地下皇帝斗呢!沒事的,你放心吧,我是誰啊,我可是你大哥!」
錢多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盡量想出一套可行的方案,說實話要是他自己,他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只不過現在王龍哈程鶯都不知情,他也不想讓他們再冒險了,所以他還是盡量避免直接接觸吧。
……
這天錢多只身一人來到了程式集團,徑直來到了姚軍的辦公室,走進來的時候,姚軍正在和客戶通電話,錢多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姚軍忙完之後,看見錢多來了也是咧嘴一笑,他當然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是誰,程鶯的老公,是一個人可以輕松干翻二十幾號人的猛人,這一點他早已查清楚了。
「姚總,不知道這里說話方不方便?」
錢多一語雙關道。
姚軍卻是不知道錢多此次來到底是為什麼,所以頓時一臉茫然的看著錢多「什麼意思?」
「我是來跟姚總談一談關于你手底下幾個娛樂場所的事情
錢多淡然的說了一句,不輕不重,根本沒有當回事。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
姚軍很聰明,把他的那個穿上職業裝就立刻顯露出一股冷艷姿態的秘書喊來,交代了一下公司里的基本情況,然後開車載著錢多直接離開了。
錢多任憑姚軍載著他左拐右拐,他不相信眼前這個此刻還表現出一副儒雅姿態的中年男人會把他帶到一個秘密的拷問室,對他嚴刑逼供。
最終車子在一間不大不小的茶館門前停下,姚軍帶著錢多直接來到了一個單間,一走進房間,錢多就感受到了一股清香直接攢進了鼻孔,讓錢多感到無比舒適。
錢多和姚軍相對而坐,姚軍倒是無比鎮定,慢慢的品了一口茶,然後很儒雅的把茶杯放下,看著錢多說道「兄弟你到底什麼目的,你可以直接說
「我沒有任何目的,我就是想要問問你,為什麼你要瞞著我們,你手底下不但有多個娛樂場所,竟然和本市最大的**大哥王越是把兄弟,令我意外的是,你竟然還是多年的癮君子!」
錢多平靜說道,也學著姚軍一樣,端著茶杯緩緩喝了一口茶,但他根本不知道怎麼樣去品茶,只是他覺得這杯茶挺好喝的,香濃。
姚軍听完錢多的話頓時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據他所知是個外地人的年輕人怎麼會把他的底細模的一清二楚,自己是癮君子這個事甚至連他的結拜大哥王越都不知道,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姚軍對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得不刮目相看了,本來還以為只不過想要多要點錢的年輕人,沒成想竟然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底細,看來是來者不善呀!
怎麼說姚軍也是個久經商場的老手了,再說既然能是**大哥王越的把兄弟他也不可能遜色到哪里去,肯定在某方面有特殊才能,不是擁有變態的武力值就是有如同愛因斯坦般的高智商。
「沒錯,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確實手底下有一個酒吧,有一個洗浴中心,還有一個ktv,自己呢也是喜歡溜冰,算是一個不好的愛好吧
姚軍很鎮定。
「那我就奇怪了,你既然擁有這麼多的產業,利潤可比程式集團可觀多了,那你又是為什麼要心甘情願的在程式集團隱忍那麼多年呢,而且你現在是程式集團的總裁,也絕對不可能僅僅是為了可以給底下的員工帶來更高的報酬吧?」
錢多放下手里的茶杯,看著姚軍,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姚軍又輕輕泯了口茶,然後放在桌子上,看著對面的錢多說道「無可奉告
四個字說的異常挺巧,但錢多卻是把持不住了,他和中年的姚軍是無可比擬的,他的定力閱歷是根本無法和姚軍相抗衡的。
「其實我對于集團的未來如何一點也不關心,只是我來警告你一聲,不要做的太過火,如果必要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端掉,記住是端掉!而且是警告!你可千萬不要懷疑我的能力,因為我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能力是怎樣的,謝謝你的茶,很好喝,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坐在一起喝茶!」
錢多把面前杯子里的茶都喝光了,然後起身轉身直接離開了。
看似平靜的姚軍這次也是有些被剛才錢多的話震懾住了,並不是害怕,而是對剛才錢多說的那些完全可以歸為威脅類的話語中的語句感到不可思議,年紀輕輕他能理解**里面的殘忍和陰謀?他能不自量力的說大話壯自己的膽?剛才那些話難道真的只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豪言壯語?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對他下最後通牒的意思?
姚軍開始在腦海里胡亂猜測,剛才的那個年輕人真的讓他有些琢磨不透。
再看轉身離開的錢多,難道他真的有一些陰謀在里面?剛才的幾句話真的是他想好了才說出來震懾姚軍呢?
錢多沒那麼復雜,他只不過說的是氣話而已,盡管他知道姚軍和他不是一個水平的,但他是個熱血澎湃的年輕人,哪能容忍得了有人把他的話置若罔聞,哪怕給個不屑的回音也要比不理不睬來的舒心吧。
錢多剛才一看見姚軍那副模樣,更是後來的一個「無可奉告」直接讓錢多暴怒,不過他努力壓制住了,沒有把他的暴脾氣直接發泄在姚軍的臉上,也是發狠的說了幾句看似是威脅的話,他怎料到自己的幾句憤怒之言竟然讓姚軍在那里坐立不安。
說實話要是姚軍真的說以後打算把程式集團大廈改成一個商業賓館,那他也毫不關心,可是竟然對他無可奉告,錢多這次真的是惱火了,惱火歸惱火,但他真沒蠢到真的去直接殺到姚軍家里,拿一把菜刀直接劈了他全家。
錢多沒那麼狠,更沒那個本事,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讓他把一家人劈了呢。
怒火中燒的錢多把章赫凡喊了出來,去ktv嚎了兩個小時,又喝了幾瓶啤酒終于把火氣壓了下去,整個過程章赫凡都沒有問錢多怎麼了,因為這樣一來,只會讓錢多把剛剛忘記的仇恨和不爽的事再度記憶起來,反而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章赫凡只是讓錢多喝酒,為他點歌,一陣嘶吼過後,錢多跌跌撞撞回到了王龍那里,程鶯一看錢多又喝成了這副模樣,頓時也是怒火中燒,用手指著錢多的腦門就開始罵,錢多沒有完全醉,還是有意識的,看見程鶯怒氣沖沖,直接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可憐巴巴的說道「媳婦我錯了!我又喝酒了!」
「為什麼喝酒?」
程鶯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
「我生氣呀!我太他媽惱火了!竟然對我無可奉告?就是那個姚軍……」
錢多借著酒勁,把姚軍的話一五一十的仔仔細細清清楚楚的說了一遍。
听完以後的程鶯頓時也是大吃一驚,愣在了那里,眉頭緊皺。
王龍當然知道錢多又闖禍了,對著王龍一個勁的擠眉弄眼,可是錢多的大腦反應遲鈍了,根本不能體會王龍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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