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心里非常清楚,何瑩獨自一人來到燕京,除了他與王幽幽。幾乎沒有任何其他朋友。以何瑩的性子,也不會這麼晚跟其他人在外面玩。唯一的可能就是,何瑩真的出事了。
「幽幽,何瑩姐可能出事了,先不跟你說了葉塵沒有等王幽幽說話,就直接掛了電話,然後拔通了何瑩的電話。
「葉塵嗎?」電話通了,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這讓葉塵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
「是我葉塵面色冷峻,冷靜地問道︰「你是誰?我朋友的電話為什麼會在你手中?」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何瑩在我們手里電話里的聲音依然低沉,「不想她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就馬上來燕京西郊沿河路的那爛尾樓!」
「你等著!」葉塵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掛了電話,直接沖出了房間。
燕京市西郊沿河路的爛尾樓,乃是燕京市最大的爛尾樓,當年有個地產公司用天價買下這塊地,雄心勃勃的要打造燕京是最大住宅區,然而,工程進行到一半,那地產公司便毫無征兆的垮掉了,坑了無數的房奴不說,還給燕京市留下一個大的爛尾工程,據說這些年里,市政府一直希望找個的公司來接手這個工程,但終因為或這或那的原因,還是沒有成功,這爛尾樓,也就一直這麼爛著。
雖然工程只進行到一半,但實際上有很多房都已經做好,這些房雖然不能賣,但對那些無家可歸的人來說,卻是個不錯的住處,不少的乞丐流浪者,據說都以這里為家。
不過,這是一年前的情況,自從一年前的某個晚上,在這過夜的乞丐們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狠揍了一頓之後,就再也沒人敢在這里過夜了,而這個地方,便開始被某些人拿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而今夜,其中的一個車庫里,兩個男人正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外面,而他們身後的地上,躺著一個昏迷的女人。
「那小子怎麼還沒來呢?東哥,要不打電話催催?」說話的家伙二十來歲,染著黃頭發,戴著一只耳環,有那麼點非主流的感覺。
「這里距離市區有一段距離,我二十分鐘前打的電話,他應該還有一會才能這里被叫做東哥的年長一些,眉心有一條駭人的刀疤。
「哎,那妞身材真好,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東哥,你看我們要不要先爽一把再說?」耳環男看著地上的女人,眼中滿是熾熱的神色。
「你可以去試試,不過,若是因此壞了謝少的大事,你清楚後果那被稱著東哥的人冷冷的說道。
「咳…我就說說而已,就等一會而已,等我們干掉那小子,這妞就是我們的了耳環男訕訕一笑,雙眼中散發出了的光芒,到時候他們想怎麼玩都行。這樣的極品柳,可不是夜總會花錢得來的那些女人能夠比擬得了的啊!
「這是哪里啊?」背後傳來有點迷糊的呢喃,卻是地上的女人已經醒了過來,她揉了揉腦袋,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
她記得自己下樓去拿包裹,可是剛剛到樓下,突然一條黑影竄了過來,然後……
「啊……」何瑩一聲驚呼,她一眼看到站在門口的那兩個人,有些驚慌地道︰「你們是誰?你們想做什麼?」
耳環男轉過頭,終于忍不住朝走了過去,露出一臉猥瑣的笑容︰「大美人,你醒了啊?別怕,只要你乖乖听話,你就會沒事的
「別過來!你別過來!」何瑩厲聲喝道,雙腳雙手都被繩綁著,即便自己功夫不錯,此時也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第一次面對這種事情,何瑩心里卻是異常害怕︰「快…快放了我!」
「放了你?」耳環男像是听到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大美人,你就別做夢了,既然來了,就乖乖听話,以後好好服侍我們兄弟幾個,我可以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何瑩臉色慘白,她已經听出這人話中的意思,她若是不能逃出來的話,以後就要充當這些男人的玩物了。
「你,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什麼時候得罪你們了?」何瑩顫抖著問道。
「大美人,你沒得罪我們,怪只怪,你男朋友太貪心了耳環男走到何瑩身邊,看著何瑩那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段,不由得又吞了吞口水,他這些年也玩過不少女人,可身材這麼好臉蛋這麼俏的,還真沒玩過,不過,想到這個誘人的尤物馬上就會成為他的私有品,耳環男心里又是一陣火熱,某個部位也似乎不自覺的膨脹起來。
「我男朋友?」何瑩一呆,「你…你是說葉塵?」
「沒錯,那小子既然有你這麼個大美人,就該好好守著,不要出去招惹不屬于他的女人耳環男嘻嘻一笑,蹲了下來,「他既然想玩別人的女人,那他自己的女人,也就該別人來玩玩了,大美人,你說這是不是很公平呢?」
耳環男一邊說著,一邊有點忍耐不住的伸手朝何瑩的臉蛋模去。
「別踫我!」何瑩驀然尖聲大叫,身體努力往後縮了縮,「你敢踫我,葉塵不會放過你的!」
想到葉塵,何瑩突然之間似乎有了一絲勇氣,也有了一絲期盼,沒錯,他一定會來救她的,自從認識他之後,她每次遇到麻煩,他都在她身邊,這一次,他也一樣會出現,一定會的!
何瑩的突如其來的尖叫,也是嚇了耳環男一跳,耳環男下意識的收回手。隨即卻是大怒︰「臭biao子,你鬼叫什麼?大爺我就是要踫你,不但要踫你,還要gan你!」
耳環男再次伸手模向孫馨馨,卻不是模她的臉,而是她的胸。
「叮……」空氣中突然想起一聲輕微的清音。耳環男只感覺自己的手臂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耳環男低頭一看,旋即便是發現在他的右臂上不知何時插上了一根銀針。而他的那一只右手,就像不屬于他自己了似地,已經完全不听他的使喚了。
耳環男目光有所感應的抬頭,卻是在何瑩的身旁,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
少年一身休閑打扮,t恤牛仔運動鞋,看上去普普通通,而他臉上也是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只是他的眼楮,卻閃耀著冷冷的寒芒。
「沒有人能夠踫她。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告訴我誰讓你們來的,我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一點。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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