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觀其登位後的各種決策,司徒宇又可以斷定,軒轅無疆絕對不是庸人,相反,這絕對是一個極有能力的霸主。
「依我看,還是去一趟的好,我們這樣多人,難道還怕一個軒轅皇室不成?如果不去的話,軒轅無疆還認為我們怕了他。」莫曉賢不憤的提議道。
听到她的話,司徒宇忍不住頭冒黑線,這丫頭是越來越暴力了,這脾氣也太暴躁了,以後哪個男人敢要他呀。
其余人等,也紛紛傳音,提出各自的想法。
「去,必須要去,我們當前最缺乏的就是時間,還沒有絕對成長到可以與地獄神殿和那幕後之人對抗的地步,這個時候,我們要做的就是隱忍,如果我們不去的話,反倒會引起軒轅無疆的懷疑,說不定會真的對我們七狼山動手,那反倒不妙。」武空也傳音道。稍微深沉了片刻。「以軒轅無疆的性格,應該不會傻到這個時候對我們動手,相比起來,地獄神殿的威脅更大,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他應該是想借我們之手來對方地獄神殿。」
司徒宇聞言,暗自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何況此次前往極北之地正好要路過皇城。
「少盟主盡請放心,這一次聖上一共詔封了四位聖王,皆是天下最驚才絕艷的四名年輕人,其余三位也與少盟主一般,會前往皇城接受詔封。」軒轅雍榮察言觀色,立刻便看出了司徒宇的憂慮,連忙說道。
言下之意便是讓司徒宇安心。
「還有三位?不知是什麼人?」聞言,司徒宇極為驚異,難道說軒轅無疆另外封的三位天才也與自己一般?當然,不用想也知道,以軒轅無疆的地位和眼光,能夠被他封為聖王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存在,絕對是非常可怕的人物。
幾乎霎那間,整個金殿的氛圍就變得及其緊張,寒冷的寒意充溢周圍,溫度極具下降,就連地面上都蒙上了一層寒霜。
「你叫司徒空?」司徒宇突然起身,盯著司徒空一字一頓的冷哼道。全身發出出可怕的龍威,宛如潮浪般一波一波的席卷司徒空,就好像一條沉睡的巨龍突然蘇醒了過來一樣,可怕的威勢讓司徒空全身都在劇烈的發抖,骨骼都被壓榨的咯咯作響。
「就是你先前說要看看我有什麼手段能夠被封為聖王的?」司徒宇一步踏出,天地顫抖,整個金殿都快要崩塌,面無改色,言詞中听不出任何感情波動。
幾乎同一時間,軒轅雍榮三位靈帝臉色恐慌的齊齊被可怕的氣息給逼退了好幾步,震驚不已,心中宛如翻起驚天駭浪。
頓然間,司徒空蒼白難看的臉上閃過一抹悔恨之色,這一抹悔意也僅僅只是逗留了霎那間而已,緊跟著,司徒空全身竟然釋放出強大的戰意,咬緊牙關強忍著身上那可怕的壓力直接的踏前一步。
「噗!」
這前進的一步,是用他以噴出一口精血的代價換來的。
「沒錯,世人稱你為絕代天才,本尊倒是不服,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麼強大。」司徒空雙眸如電,毫不膽怯的注視著司徒宇,神色堅定的說道。
他心中的高傲由不得他後退,哪怕此時他已經知道自己絕非司徒宇的對手,他也要去挑釁,因為這是他來之前就說過的話。
做事不違背本心。
听到他的話,司徒宇突然咧嘴笑了。對這個桀驁的人物,難免生起一絲贊賞,不過此人太過堅毅囂張,自己倒是要給他一些教訓,挫挫他的銳氣才行。
「現在你看到了?」司徒宇看著司徒空笑問道。
「氣息並不能代表實力,我要向你挑戰!」司徒空一字一頓的指著司徒宇說道。說話間全身發出著劇烈無比的戰意,居然直接的抗住了司徒宇的龍威。
司徒宇眼牟微閉,驀地仰天長笑了起來。
「憑你?還沒有資格讓我出手。」大笑過後,司徒宇豁然看著司徒空說道,話音一落便拂袖轉身向著盤龍王座走去。好像根本輕視與之交手。
「囂張!」司徒空的臉色霎時被漲成了豬肝色,難看至極,怒發沖冠。
「嗆!」一聲刀鳴震蕩著金殿動搖虛空搖曳,伴隨著一道璀璨的刀芒而生。
說話間司徒空便以拔出藏在長衣內的一把細刀,刀光寒冷,宛如一條彗星般直刺司徒宇,這一刀又快又狠,刀氣凌厲,化作一點精光剎時便洞穿了層層虛空。
這一切變故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不僅金殿內的其他人沒有反映過來,就連站在司徒空身邊的軒轅雍榮都未曾放映過來,誰也想不到司徒空居然真的敢出手。
司徒空的身形緊貼那璀璨的刀芒,化作一道金色流光。
不過就在這狠厲的一刀即將襲至司徒宇後心時,原本背對著司徒空的司徒宇卻猛地轉過身來,未見他出手,只是看向司徒空的那雙眸子里卻詭異的射出了兩縷精光。
在軒轅雍榮與馮遠志無比震驚與恐慌的目光下,司徒空快如閃電的身影倒是突然後飛了回來。
去的快,回來的更快。
伴隨著一道冷哼,司徒空消瘦的身軀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墜落到了數十米外的殿堂上,口噴鮮血,雙腿彎曲直接的跪在了地上,面如土色,七竅中都沁出了朱紅的血液,一雙眸子里還殘余著深深的驚恐與難以置信之色。
而空中的那些刀氣,流溢至司徒宇身前時,居然連司徒宇的衣服都未曾沾到便被一層層的空間波紋給吞噬了,化作虛無。
從頭至尾,司徒宇都沒有出手,只是一個眼眸,便擊潰了司徒空絕強的一刀,並且還將其打成重傷,跪在地上不能動彈。
這是何等強大的實力?
此時,軒轅雍榮與馮遠志二人內心里宛如翻起了滔天駭浪一般驚訝得難以自持,差點就站立不穩的癱軟在地,
「靈帝五級的司徒空,居然被他一個眼眸就擊潰了,還幾乎喪命,他到底有多麼強大?」軒轅雍榮深深的低下頭去,此時,連看都不敢去看司徒宇,心中全然被恐慌填滿,一旁的馮遠志更是不堪,汗水不停滾落將地面上都濕透了一片,全身劇烈的發抖著,由于過度恐慌,牙齒都在打顫,踫撞的咯咯作響。
整個金殿里,顯得及其安靜,只能三尊靈帝劇烈的喘息聲,和司徒空忍耐疼痛而發出的冷哼聲。當然還有冷汗滴在地上的滴答聲。
「那現在呢?」司徒宇緩緩從王座上走了下來,一步步逼近司徒空,嘴上還掛著一抹冷笑。
軒轅雍榮與馮遠志二人看到司徒宇走來,連忙畏懼的蹭蹭後退,讓出一條路來,蹣跚之際還幾乎一個不穩,栽倒在地。
此時,司徒空雙膝跪在司徒宇面前,就好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在接受長輩的懲罰般。這副景象讓他崩潰快要發瘋,他從喉嚨里發出沙啞的吼聲,拼命的掙扎,可是他恐慌的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努力,居然都無法起身半分,身上就好像壓著十萬大山似得,全身骨骼都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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