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洪墨只感覺自己好像歷經了多數次生死輪回一般,當疼痛消失就好似獲取了重生一樣,那種喜悅和落差實在是太大了。
一番虐待過後,洪墨完全就像是一只死狗一樣軟趴趴的跪在了地上,滿頭冷汗,全身被汗水濕透,臉色面無血色,沒有分毫血色,一臉恐慌,身軀不停的發抖著。
經過這樣一番波折,現在的洪墨已經沒有任何脾氣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司徒宇用這樣手段虐待,不僅讓他受盡了侮辱,丟失了自尊,更是使他的肉身和精神都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司徒宇並沒有殺他,因為他將來是要成為暗影盟盟主的人物,而洪墨又是一個天賦異稟的人物,也算是他的屬下,司徒宇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實力有所損失。
司徒宇不慌不忙,緩慢的來到了洪墨身前,微微彎軀,笑眯眯的說道︰「那現在呢?你還記得剛才咱們的賭注嗎?」
洪墨現在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顧著點頭。
「那從今以後你就給我賣命,給本大人做牛做馬,還有意見沒?」司徒宇再次問道。
洪墨聞言,神色中露出了一抹恐慌,現實拼命的點頭,後來又拼命的搖頭,跟撥lang鼓似得。
見狀,司徒宇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對于玄冥決越發的滿意了,有了這東西,以後看誰不爽就虐待誰,豈不是快哉。並且自己還可以利用玄冥決來強行收服一群屬下。
司徒宇沒有在理會洪墨,獨自轉身向著月影閣而去,司徒宇所過之處,人群霎時就露出了一陣恐慌,每個噤若寒蟬,紛紛退出了一條大道。
如果說靈宗已經算得上是一方霸主的話,那麼靈王就是絕對屹立在這天下的貴族,而靈尊,則是君臨天下的大帝,而靈帝變縱橫千古的存在,至于靈聖那就是傳說了,就宛如玄冥聖者一樣,流傳千古而威名不減。
司徒宇當前就是這天下真正的貴族,是金字塔上方的存在。
回到月影閣後,司徒宇獨自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的夜景,同一時間在思索著今天與洪墨一戰後所獲取的收獲。
洪墨的招式變化多,並且他就像是一個大雜燴,專取別人招式中的精妙之處,然後在融合在自己的武技之中,這樣一來,就會讓敵人無法模出自身的招式缺陷,也會很大程度的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然而經過司徒宇周詳的琢磨倒是發現,這樣雖然對于同級或者是比自己境界弱的對手來說,當然就會起到很大的優勢,然而如果然正面對高手,面對比自己強的敵人後卻就很難起到作用,因為無論你招式在如何精妙,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依然一無是處,一力降十會便是這個道理。
這樣一來竟然讓司徒宇悟通了一個道理,以後自己修煉武技,也沒必要去修煉太多,雜而不精只會讓自己誤入歧途,只有將一套武技修煉到極高的程度,以絕對的力量去破解萬法,這才正途,這大概也是莫閻不傳授司徒宇武技的緣故。
「咚咚!」正在這時,門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將司徒宇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打開屋門,外面站著的明顯正是獨秀紅、。
「秀紅?有事嗎?」司徒宇狐疑的看了她一樣,問道。
進屋後,獨秀紅神色有些不當然,欲言又止。
司徒宇看得不由笑道︰「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支支吾吾了半天獨秀紅才開口道︰「公子,莫小姐要我也加入月影閣,並且以後要和她一起修煉……」
聞言,司徒宇情不自禁︰「這是你的運氣,也是你自己的選擇,根本就不需要和我說,何況現在你也不能回風宗了!」獨秀紅當前已經停止修煉風宗的**了,而是修煉的莫曉賢傳授給她的一套**,據說是莫閻傳下來的,具體的司徒宇也不清楚,不過從獨秀紅這麼快就突破到靈宗境界來看,也可想而知那套**的厲害了。
「只是……」獨秀紅紅著臉低下頭去,有些忐忑的說道︰「只是這樣秀紅就不能服侍公子了……」聲音細弱蚊叮,看著獨秀紅這樣一副艷麗欲滴的模樣,司徒宇不由有些口干舌燥,神色有些驚呆。
當前自己的危境已經解除,上次因為風宗的事情而鬧得滿城沸沸揚揚的,司徒宇也有些擔心黃青淋那邊會有什麼問題,所以就決定明天回天道盟看看,獨秀紅便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後,來向司徒宇商量的,當前她是一顆心全部系在司徒宇身上了,完全做出了一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萬事以司徒宇為主的樣子。
獨秀紅今天穿的一套青色的低胸連衣裙,比較單薄,脖頸下露出了一大片雪波,以及那兩團柔軟都露出了近半,隱藏在薄薄的裙子下面隱隱可見,在加上獨秀紅此時一副小女兒姿態,臉色微紅,低頭一臉忐忑樣,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就像是成熟的櫻桃一般,讓人忍不住一口含住。
特別是那低柔的聲音以及服侍二字,更是讓司徒宇意動。
「咳咳,這個,秀紅,你何時服侍過公子?我怎麼不知道呢?」司徒宇嘴角微翹,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沉著聲音說道。
「啊……」獨秀紅聞言突然一驚,宛如受嚇得兔子一般。臉色突然變得緋紅,兩朵紅暈直漫耳後根,司徒宇所說的服侍與她所說的那個服侍根本就不是一個意思,他當然听得到其說的意思。
「公子……玲……秀紅……」獨秀紅心如小鹿撞,一時大急,雙手玩弄著裙擺,支支吾吾的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司徒宇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緩緩湊到了獨秀紅的耳邊,柔聲說道︰「秀紅,要不你今天就服侍一次公子吧!」
感受著耳邊吹來的熱氣,獨秀紅臉色變得更紅了低著頭連動都不敢動了。
司徒宇也不著急,就這樣保持著躬身的姿勢,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停的往鼻子里鑽,使得司徒宇心里就宛如一萬只小貓在撓一樣,難耐無比,司徒宇忍不住深深的嗅了嗅,聞著但淡淡的處子香,頓時體內一股邪火升起,某個地方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不過剛好在這時候,獨秀紅倒是低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只是這道聲音還沒有落下,司徒宇變在也忍不住一把將獨秀紅摟在了懷里。
獨秀紅驚叫一聲,然而緊跟著兩片火熱的唇瓣便堵住了她那小巧紅潤的嘴唇。
四片唇瓣相交,火熱潮濕,滑潤的感覺,使得獨秀紅一顆心髒都開始距離的跳動了起來,全身變得燥熱,臉頰宛如火燒一般,滾燙滾燙的,睜大雙眸,一臉驚異。
司徒宇倒是稍微有點點這方面的經驗,趁著獨秀紅驚異之際,舌頭宛如靈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撬開了獨秀紅的貝齒,探索著里面的瓊漿玉液……
一個有情一個有意……
經歷上次的生死經歷,兩人早就已經到了水火可以交融的地步,相互間也都明白了對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所以一切好像都顯得那樣的水到渠成……
一吻,直到兩人都有些喘息不過才停止。
獨秀紅臉頰緋紅,彩霞直漫耳後根,一雙美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水霧,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吐著蘭香,那傲挺的胸脯伴隨著心跳的節奏一起一伏,波瀾宏偉。
司徒宇只感覺小月復處一團邪火在不斷的上涌,全身口干舌燥,看見獨秀紅那艷麗欲滴的樣子,哪里還忍得住,立刻一把攬腰抱起,在獨秀紅的驚叫聲中,大步向著不遠處的床榻而去。
一件件衣物,不停的從床上飛落而下。
司徒宇口喘粗氣,不停親吻著獨秀紅的臉頰,脖頸,每一寸皮膚。
一只大手在滑潤柔軟的皮膚勝雪上滑過,最終終于登上了那傲然挺立的玉峰,感受著手中的柔軟滑潤和那一手把握不了的尺寸,司徒宇變得越加亢奮了。
獨秀紅忍不住呻/吟一聲,紅著臉閉上眼楮,長長的睫毛不停抖動著,玉臂緊緊抱著司徒宇,指尖都在司徒宇後背上抓出了一道痕跡,一雙筆直圓潤的**下意識的緊緊纏在了司徒宇身上。整個人就宛如八爪魚一般。
感受著那雙**,緊繃的彈性,司徒宇忍不住怒吼一聲,就好似是一只發情的野獸般,在也忍不住,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僅剩的一天底褲給拔了開去。
一只大手立刻抓在了獨秀紅那圓翹的後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而另外一只手則是以暴力將獨秀紅那雪白的裹胸給撕開了,霎時兩只被束縛著的大白兔終于得到了解放,一下給跳了出來,絕對浮現在了司徒宇眼前。
那雪白的玉峰,在瑩瑩月光之下,好像閃爍著玲瓏通透的光芒,兩點粉紅宛如成熟的櫻桃一般,發出著迷人的香氣,司徒宇看著有些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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