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你們心情,但是你們殺了那個女人話,尹龍生就永遠都好不起來,這個時候你們這麼做,無非是想逼死他。」段天辰說道︰「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跟他身邊老人了,都不想他這就樣死了吧?」
「我比你們心情要沉重,他如今重傷成這樣,本帥戰場上少了一員猛將。我知道你們是為了他好。但是這種方式不對。」段天辰看了他們一眼︰「說說吧,你們現是怎麼想。」
「我們想很簡單,就是逼著那麼女人治好我們將軍。」說話是尹龍生副將周子恆。
「周子恆?尹龍生手下四大將之一。」段天辰微微點頭︰「那你說說看,用什麼樣辦法能逼著她救活尹龍生呢?」
「如果她不救話,就殺了全島人。」周子恆眼楮一立︰「元帥,我相信你也應該看出來,這個女人是善良人,她肯定是不會看著全島人都死這里而不聞不問。」
「是嗎?可你有沒有想過。殺了全島人,以後我們這座孤島上如何支撐下去?沒有物資,沒有百姓,做什麼都要靠我們自己動手。甚至是很多島上秘密我們都還不知道呢。」段天辰走過去,拍了拍周子恆肩膀,用了幾分真力,他就是想借機試探一下這個周子恆有多大本事。
感受段天辰手上一陣力道傳來,周子恆下意識身子一抖,用全力卻依舊感覺自己肩膀上像是有一座小山一樣。♀好段天辰及時收了力,不然話一定會把自己肩頭壓碎。
「別暫且不說,我們這點人如果真遇到了東倭人全力一擊話,能頂住嗎?」
「那這些島上居民能幫到我們什麼呢?」周子恆他手拿走之後,輕輕晃蕩了一下自己肩膀。
「我們可以利用他們先和其他人對抗,等這些島民頂不住時候再讓我們軍隊上,所以說,這個島上每一個居民對我來說,都很重要。本帥話,你明白吧?」
「讓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周子恆似乎明白了段天辰意圖。
「明白就好。所以本帥要力保那個東倭女子,如果你們誰還不滿話,可以單獨來找本帥談。但若是誰敢對那個女人怎麼樣話,別怪本帥翻臉無情。」段天辰臉色陰沉下來。
「元帥,我,,讓兄弟們住手。」周子恆一拍腦袋,來之前他就已經讓人抓了那個女人嚴刑逼供,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怎麼樣了。要是那女真有什麼三長兩短話,那段天辰肯定是會拿自己開刀了。剛才那一刀就是一個很好證明。♀
「你抓了她?」段天辰一把攥住了周子恆衣領︰「還不帶本帥去。」
「是。」周子恆身子一顫,段天辰眼神里面明顯閃爍著怒光,很是犀利駭人。
一行人連忙跑到了一個帳篷前面,整個帳篷里面約有七八個人圍守,而東倭女人全身被綁著,嘴上也被塞了一塊布,身上至少有幾道被鞭子抽過痕跡。
其中一個男人蹲她面前,用手托著下巴︰「如果你還不說話,哥幾個可就真不客氣了。這麼水靈姑娘可比我們今天干那些女人要好多了。」
女子嘴角揚起冰冷笑容,完全沒放心上。
「跟她廢什麼話啊,直接上了就完了。今兒才干一次,還沒過癮呢,這個東倭女人這麼漂亮,哥幾個要是不享受一下話,那豈不是白把她給抓來了嗎?」
段天辰走過去,拍了拍那個人肩膀。
「我先來,你後面等著。」那個人看都沒看一眼,說完之後擼起了自己袖子,直接就朝著女人撲了上去。
段天辰一愣,這他媽得憋成啥樣啊,連瞅都不瞅一眼。
就男人馬上就撲到了女人面前時候,段天辰一晃,出現他面前。
士兵被這突如其來舉動嚇了一跳,等看清是段天辰時候,張開嘴巴閉上了。
「我記得本帥交代過,任何人都不能踫她。她是本帥座上賓。」
「元帥,我這麼做就是為了能讓她救尹將軍。」小士兵急忙解釋。
段天辰搖搖頭,掏出刀子直接就結束了那個人性命,又朝著另外一個人走了過去。
「元帥,這件事還是我來吧。」周子恆一琢磨,這個時候應該表現一下,也算是將功贖罪了吧。
「不用。」段天辰搖頭︰「這件事本帥一定要親自給她一個交代。」
說完之後,段天辰身子這幾個人身邊一陣晃動,再回到原地時候,手里刀子上滿是鮮血,而那十來個人數倒了地上。
周子恆和其他小將領們都是一驚,這次他是來真格了。
蹲女人面前,段天辰輕聲說道︰「讓你受委屈了。」
「你知道就好,連自己手下將士都管不好,真不知道你這個元帥是怎麼當。」女人也沒有太責怪段天辰意思,若不是他及時趕過來,這會她清白應該就沒了。身上挨了幾鞭子倒也不礙事,回去調理一下,幾天就好。
段天辰把女子身上繩子解開,蹲她面前,直接把她背了自己背上,其他將領這會都站一邊低著頭,安靜等著段天辰懲罰。
「周子恆,一會你來找本帥。」段天辰瞥了他們一眼,背著女人走了出去。
女人一點都沒客氣,舒舒服服趴他後背上,雖然不算太魁梧,但好歹也是男人肩膀,靠著很有安全感。
「今天事情,本帥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你已經給了我交代了,別想借著我名字軍中立威。」女子拍了拍他肩膀︰「你都已經殺了十幾個人了,行了吧?他們可都是你將士。」
「你是我人求情嗎?」
「我是再為每個人求情,你們行軍打仗,見慣了生生死死,對你來說,可能是殺一兩個人算不得什麼,可你有沒有想過被你殺死人呢?他們根本就不想死。將心比心換位思考,如果是你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別人殺死,你會是一個什麼樣心情。」
「有沒有人告訴你,太善良了不好?」段天辰偏著頭,迎上女子目光,干淨清澈。
「我只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存下去權利。」女人用手撥了一下他腦袋︰「你別這麼看著我,我感覺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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