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省吾師 第16章

作者 ︰ 于一畫

月兌衣解帶這件事在百分之八十的情況下都包含了肉*欲和春*情這兩個詞語的意思。

馮玥在上一段戀愛中和前女友情到濃時也有綺麗的那麼些次,那些不期然想起的片段里雖然有種種怨恨和不甘,但馮玥不能否認當時的她和前女友沉醉在萬種風情、唇齒糾纏、汁水橫流之中無法回頭。總是帶著九分害羞和十分嬌俏期待著上衣的被解開和褲子的墜落。

而完全不像現在——

孟佳荷端著一碗酒站在馮玥的床旁邊,表情說不出的嚴肅,嘴里講出的那句話要不是因為她態度生硬那會顯得十分輕佻︰「你把上衣月兌了唄。」

「你確定這東西管用?」馮玥指著那顆小小的一元硬幣問道,呃……要是……馮玥忽然腦海里劃過一個古怪的畫面︰自己月兌得j□j的躺在床上,孟佳荷依舊是這張從進她臥室門就沒變過的撲克臉,正當她說‘你刮吧’的時候,孟佳荷就不知從哪里抓出一個相機猛拍她的j□j,然後告訴她要怎麼怎麼樣,不然就不放過她。這種略帶下流的念頭居然讓她有一絲心悸……馮玥覺得自己真的病了。

孟佳荷當然不知道馮玥雖然病著,心理活動卻這麼天馬行空,只是盡力的解釋︰「中醫講究脈絡通暢,雖然現在是個人都在批判說不先進沒科學道理,但我小時候一感冒我姥姥這麼一弄就好了,我覺得你可以試試。」孟佳荷看著那一顆圓圓小小的硬幣在白酒里閃耀著金屬光芒︰「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不能不相信我姥姥。我姥姥從來就不騙人。

大概這句話從一個品行德行不那麼好的學生嘴里說出來會讓人覺得有巨大反差,馮玥居然就這麼被說服。她咬著下嘴唇把胳膊伸出了被子外面,揮了揮︰「那我先月兌衣服,月兌好了你再進來。」

「你有的我也有啊,說不定我的還挺一點。」孟佳荷對于馮玥的矯情有點不以為然,卻只把這句吐槽壓在心里,把碗放在桌邊,在臥室門外等著。

窸窸窣窣好一陣,馮玥才朝著門外喊︰「好了。」

孟佳荷並沒有期待會看到一大片果背,其實她覺得看到一大片果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這個可以稱之為南方也可以被叫做北方的省份,有一部分居民依舊保持了在澡堂里搓澡的習慣。而在大學澡堂里,不少學姐仗著自己的輩分一進浴室就在熱蒸汽上涌的時候抓著孟佳荷的小胳膊就道︰「學妹,幫我搓一下背。」孟佳荷要是仔細算算,在進大學以後沒看過一百也有八十個赤*果女體。可是為什麼她感到一股熱氣從雙額到脖子里透了出來,心跳也漏了一拍?

是……馮玥的背胛骨的曲線太過性感的緣故還是吹彈可破的皮膚的連綿太迷人?孟佳荷一時的失神在有溫暖黃色燈光的屋子里,心里有一只怪手在偷偷模模的搖曳,要不是她緊閉著嘴巴不發一言,說不定那只怪手就從口腔里伸出,好奇的撫在了馮玥的果背上特別想知道這散發陶瓷般透亮質感的肌膚模起來是什麼感覺。大概是孟佳荷這奇特又有些猥褻的想法在她腦海里持續了太久,讓不明事因的馮玥趴在枕頭上回頭問︰「是還需要什麼嗎?」才得以尷尬的好轉。

「不,不。沒事。」這是孟佳荷第一次在馮玥面前表現出不鎮定以及慌亂。以至于讓後來馮玥常常念叨說那時的孟佳荷還能可愛得有能讓人取笑的地方,不像後來的……不過,那已經是以後的事情。

做什麼事情的第一次都挺疼,連刮痧都不例外。孟佳荷收回心神往馮玥的背後的大椎穴刮過去,果然一片紅痧出現在眼前,做這種事情總有成就感,孟佳荷立刻遺忘了那半點曖昧不清的玩意兒。有些得意的表示,雖然她並沒有幫別人刮痧過,但是以馮玥這出痧的狀況,肯定就是痧出病除。

馮玥沒講話,孟佳荷以為她疼的厲害,特別減緩了刮痧的力度。可對于馮玥來說,手法的輕重並不是最大的問題。而是孟佳荷的雙手,當她的一雙手踫上自己的腰間,或者痧刮了一處之後就將棉被輕輕蓋住的觸踫時,都讓她心里有些難耐。她本以為孟佳荷的手和她的眼楮一樣,冷冰冰的,被觸踫之後才發現孟佳荷的手掌溫熱純良,讓她有快淪陷在這溫暖的幻覺。

為了阻止這種近似于曖昧的尷尬蔓延,馮玥忍著硬幣與她皮膚表面的摩擦造成的疼痛與孟佳荷聊天希望阻止注意力的潰散︰「刮痧也是你姥姥教你的?」

孟佳荷搖了搖頭,可惜馮玥看不見,于是她只能出聲道︰「不是。」又過了會兒覺得這樣說話挺生硬便把這句話給補了個全︰「我生下來的時候是個早產兒,父母當年忙著要事業,便把我送到鄉下姥姥家生活。其實我姥姥並不是我真的姥姥,只是一戶五保戶,沒兒沒女靠幫人帶孩子過日子。我是我姥姥帶的最後一個孩子,又體弱多病,所以她特別疼我。在鄉下的那麼些年,就算父母很少來看我,就算鄰居的孩子常常嘲笑我是因為女孩兒父母才不喜歡把我扔在鄉下,我都十分快樂。那些年里我跟著姥姥呆著,早上她在田里插秧,我就給她撐傘;中午我在小溪里抓魚姥姥總是會不厭其煩的叫︰「妹妹,回家咯。」;每次在大樹底下睡著了,姥姥都會背著我回家。我以為這種快樂會一直延續很久很久。便常常在睡覺的時候對姥姥說,姥姥,我好想快點長大,長大我工作了就買大房子和姥姥住。姥姥每次都笑,卻總是不接話。我就這麼愉快的讀到了小學三年級。某一天,父母不知道是多年努力造弟沒成功還是被人問女兒在哪里問煩了,便來接我回城里生活。我死活抓著姥姥的手不放,死活不回家,可一個小學三年級的小女孩兒,哪兒能拗過嚴厲的家長。我還記得那天的陽光和以前的每個夏天一樣晃眼,姥姥追著我坐的車追了一路,淚流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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