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岩躺在馬路中間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真的動不了。就感覺全身上下疼得厲害。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迎面駛來一輛車。吳岩暗叫一聲,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然而車的速度太快了,他只好身體往前一撲,躲開駛過來的車。
那輛車呼嘯而過,吳岩倒在路邊喘息著,臭娘們,竟然真的讓我跳車,老子跟你勢不兩立。吳岩憤憤想道。
約莫過了十分鐘,吳岩感覺身上的疼痛消了不少了,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仔細檢查了一體,除了膝蓋和胳膊上擦傷之外,其他地方倒沒有太大的傷。
吳岩坐在地上,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點了一支煙後抽了起來。原本他以為南宮冰瀾只是說說而已,沒想道那娘們還真是說什麼做什麼。吳岩敢肯定,如果自己不跳車的話,她真的會把自己扔掉海里面去。
一支煙還沒有抽完,吳岩忽然感覺後背一涼,猛然轉過頭,只見一個,呃,一個和尚站在他後面,只見和尚臉上掛著暖人心扉的笑容,他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施主為何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
吳岩沒好氣說道︰「不是還有你嗎?」
臭和尚,嚇了老子一跳,你不知道大晚上和尚嚇人都能嚇死鬼的。更何況老子還是人呢。
電視上都是那麼演的,那些和尚都是三更半夜跑到荒郊野外去,什麼貓妖,狐妖,僵尸,喪尸見了他們都紛紛跑開。
「呵呵——有我即無我,無我既有我。我只是人世間的一粒沙塵而已。不足一提和尚微微笑著說道。
吳岩很不理解和尚的話,麻痹的,這個光頭肯定知道自己沒上過學,才對自己說這麼文言文的話,還真以為老子什麼都不懂啊。
「老子曾經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你知道什麼意思嗎?」吳岩反問道。
和尚只是笑了,卻不說話。
「我就知道你不懂。既然不懂就好好說話,別整的你好像有多大學問似的吳岩不滿說道。
「呵呵——沒想到施主還是性情中人和尚似乎也來了興趣,緊挨著吳岩坐下來,伸出手問道,「還有沒有煙?」
和尚——也抽煙?
所謂煙酒不分家,吳岩隨手把香煙遞給他,問道︰「還要不要火?」
和尚沒說話,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仔細看了看,笑著問道︰「施主如何看待這一支煙?」
吳岩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滿不在乎說道︰「還能怎麼看待,不就是一支煙嗎?我說光頭強,你別問這麼白痴的問題行不行?」
和尚笑而不語,又把香煙塞進了煙盒里遞給吳岩說道︰「施主,我看的出來你的本性不壞,可是你的殺氣太重了。全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血腥味。我看你和我佛有緣,不如我就收你為徒怎麼樣?」
要不是因為身上受了傷,吳岩肯定會起來揍扁他丫的,你丫的想當和尚也就算了,竟然一點好心都不安,讓我去和尚,那我還怎麼娶媳婦,我辛辛苦苦掙錢不就是想努力娶個媳婦嗎?
「你瘋了還是傻了?」吳岩就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和尚。
和尚也不生氣,依然笑著說道︰「施主,你身上的戾氣太重了,而且全身都彌漫著血腥味,你只有跟我學習佛法,用佛來度化你心靈的殺戮。你才能真正解月兌
吳岩將煙頭扔在地上,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笑著說道︰「臭和尚,閑著沒事不如找個女人玩玩去。干嘛找我一個大男人說這種白痴的話?無聊老子不陪你玩了。我還得回去睡覺
說完之後,吳岩一瘸一拐慢慢往回走。
和尚看著吳岩離去的方向,臉上依然掛著笑容。莫名其妙點了點頭。喃喃說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走了半個多小時,吳岩才總算攔住一輛出租車。上了車後,司機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道︰「先生,去哪兒?」
吳岩被這一句話問住了,他也不知道他所住的酒店叫什麼,在什麼地方。原本他只是想出來吃頓飯而已,沒想到南宮冰瀾那個娘們竟然會突然出現。
她怎麼會在海南島?不會知道自己要來,特意追過來的吧?
「先生,你到底要去哪兒?」見到吳岩不說話,司機再次開口詢問道。
「呃,我也不知道吳岩說道,「你看著開吧。等到了地方我會告訴你吳岩說道。
司機滿臉黑線,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乘客,竟然連去哪兒都不知道。你丫的是怎麼來的啊?
沒辦法,司機只好開動車子說道︰「先生,你看仔細點,我也馬上要交車了。本來打算拉完你這趟我就下班的
「放心,不會耽誤你回家吃飯吳岩說道。
走了約莫一個小時,吳岩總算找到自己住的地方了,什麼也沒說,直接扔給司機五百塊錢。司機剛叫了一聲,吳岩就已經跑沒影了。
看著手里的錢,司機也猶豫了,昨天剛看了一部關于出租車的鬼電影。其中一個司機拉著一個老女乃女乃來到一個地方,老女乃女乃給了他三百塊錢。
一轉頭的功夫,老女乃女乃就不見了。司機正郁悶的時候,轉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他身處荒郊野外的亂墳崗,而且手里的錢也變成了冥幣。
司機仔細看了看手里的錢,並沒有發現變成冥幣。而周圍也沒有變成異常。
吳岩不知道因為把錢給多了,讓人家司機很為難,他匆匆上了樓,打開門就走進了房間。正準備洗澡睡覺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他使勁聞了聞空氣,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空氣中飄著一股香水味,而且這種香水味還很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聞過?
說實話,空氣中的香味並不是很濃烈,一般人根本聞不出來。不過吳岩的嗅覺異于常人,他聞出了空氣中的味道。
吳岩小心翼翼走到浴室前,打開門看了一下,沒有發現異常。吳岩又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仍然沒有發現異常。
吳岩無奈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或許這兩天太過敏感了,嗅覺出現了錯誤。
他洗完澡後,躺在床上就趴在床邊座機的旁邊,等著電話。
可是一直等到十一點,吳岩也沒等到有女人打電話來。就這樣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麻痹的,這是什麼酒店。還不如上次那個酒店呢。
第二天,吳岩醒來之後,動了一體,沒想到身體又開始疼了起來,他坐起來看了一下,膝蓋和胳膊上的擦傷有幾處腫了起來,這才想起昨天洗澡傷口極有可能沾了水。
對于這樣的小傷,吳岩根本不會放在眼里,穿上衣服後,想著今天去哪兒玩。好不容易找個機會出來度假,可不能這麼白白浪費了。
一切收拾好之後,吳岩拉開門就要走出去。
「啊——」剛打開門,吳岩就大叫起來,看著眼前的人,滿臉詫異問道,「你,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只要我想找的人或者地方沒有找不到的南宮冰瀾冰冷的臉上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自信,這種自信會讓周圍的人頓時失去自信。
這就是氣場。一種無法模仿的氣場。
「你有完沒完了。我可告訴你,不要以為你人多我就會怕你。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要是再這麼陰魂不散,我,我就再也不讓你找到了吳岩覺得都是魏翔的錯,和那家伙接觸一段時間後,連脾氣都懦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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