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你先回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席顧北突然出聲,剛才他是太沖動了,擔心她的安危。
席顧瑞他很了解,他做過的事,他不會不承認。
除非這件事他沒有做過,他解釋了一遍又一遍,的確,這里面有很多很多解釋不了的,但是把許蕭寧關在酒窖的人絕對不是席顧瑞。
席顧瑞抬眸看向席顧北,那種眼神是信任……那許蕭寧那里就讓四哥去解釋吧,席顧北的眸光微閃,然後沖他點點頭。
這個意思是……讓他好好調查一下?昨晚看守酒窖的佣人……
他沖著席顧北點點頭,然後把枕頭扔回去,轉身離開病房,席顧北接住放在許蕭寧身後。
許蕭寧蔫蔫的,躺下,不知不覺就濕潤了眼角,為什麼要這麼針對她?就是為了讓她離開席顧北嗎?為什麼要她離開他?她留在他身邊又不會害他。
「別想了……」席顧北坐在她身邊,給她掖好被角,有些溫潤的手指擦了擦她的眼角,將未流下來的眼淚擦掉,「把你關在酒窖的不是小五。」
也許許蕭寧傷心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為什麼她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席顧瑞還要這麼針對她。
可是,她剛才未醒時叫的名字,阿瑞……是席顧瑞嗎?她醒來前說的不要,是不想讓他把她關在酒窖嗎?想到這一點,席顧北的眸子開始變得黯淡,波光微閃,卻是寒意十足。
「那是誰?」許蕭寧側過頭去看著他。
席顧北沒有說話,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人影,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
今天在辦公室收拾了楊冉凌,她能老老實實也就罷了,可是偏偏不老實怎麼辦?就知道以她張揚的脾氣不可能罷休的。
「好好休息,別想那麼多……」席顧北看著她,眼眸里溢出柔柔的光。
許蕭寧也有些累了,眼皮撐不住,又睡過去。
等她出院之後,席顧北就把許蕭寧接回了水木年華,周末的時候沒有讓許蕭寧再回席家,甚至連上班都不讓她去了!
許蕭寧倒也是樂得清閑,兩周的時間,除了感覺身上不太對勁兒外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在酒窖呆了一晚上,寒氣侵入骨髓,骨關節的地方還是會酸痛。
關鍵是這麼熱的七月份,席顧北把她房間的空調給拆了!
今天周五,下雨了……
她恢復的不錯,但主要還是席顧北這也不讓她做,那也不讓她做,是不是還要去醫院接受一次治療。
他,應該是愧疚吧。
無聊的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她撇過頭去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暴君’?
上次閑著沒事改來的名字現在卻覺得真的很滑稽,急忙拿過來接起,「喂……」
那邊一時沒有聲音,整個會議室都看著總監陰沉著臉打電話,卻在手機接通的那一瞬間,臉色放柔和,「在家?」
「嗯……在家。」
「幫我把我房間放在床頭上的文件夾拿到公司來。」席顧北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然而會議室的人卻瞪大了眼楮看著剛才還暴戾陰鷙的總監,現在竟然?
許蕭寧轉頭看向窗台……下雨了,說實話,真的不舒服。
「嗯……好。」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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