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小米被人帶到一家豪華酒店,然後被安排到了一間總統套房里。
原以為既然厲天宇讓她過來,肯定他人已經趕過來了。可是哪想到心慌意亂地磨蹭到那里,除了超級豪華地臥房,哪里有半個人影。
「切,有錢人真是奢侈鄒小米圍著這間總統套房轉了一圈,不由得咋舌撇嘴說。
說罷,又覺得自己真可憐。一輩子都沒住過五星級的豪華酒店,好不容易住來一次吧,也是當成交易地商品。
坐在床邊緊張地等了許久,哪想到這一等居然到了十點厲天宇都沒回來。這不禁讓向來九點鐘準時睡覺的她哈氣連連,雖然明天是周六,可是生物鐘來了擋也擋不住。
竟迷迷糊糊地,先趴在床上睡著了。
而她剛剛睡著沒多久,厲天宇就回來了。
打開房門原以為會看到女人驚慌失措地樣子,可是哪想到看到的竟是一個小丫頭縮在床角睡得的一臉愜意。不禁勾唇苦笑,他以為她會害怕呢,原來是他多慮了。
而與此同時,看到她因為卷曲著身體睡,而露出來的一截細白的腰肢,不由得眼眸一暗。明明只喝了一兩杯酒,此刻卻覺得心里燒起來。
原本他叫她過來就是想要再次證明,看看是否還對她有「xing」趣。他的打算是讓她照著那天的樣子,月兌光了在床上做實驗。如果還能有「xing」趣,就留她在身邊一陣子再說。如果沒有「xing」趣了,就說明那天只是個意外。那麼也就不會再對她糾纏,可憐見的,那麼為那個男人著想,卻不想那男人早就在外面有了別人吧!
想起宴會散了時,那個叫戴露的女人扶著喝醉了的趙明杰一起離開,他的心里就溢出一絲鄙夷。
不過讓他欣慰的是,他似乎不用那麼麻煩的證明了。因為只是這樣看著她,他就立刻來了「xing」趣。
「喂,女人,洗過澡了嗎?」厲天宇既然來了就不會委屈自己,立刻上前彎腰在她身邊嗅了嗅問。
應該是洗過澡了,帶著一股淡淡地清香,像是青草的味道。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沐浴露,似乎女孩子都喜歡用花香型的,她卻偏偏喜歡青草味。不過這個味道也好聞,至少他喜歡。
不過似乎鄒小米睡得太沉,壓根就沒听到他的話,所以依舊沉沉地睡著,沒有半點反應。
而厲天宇既然自己確認了,也就沒有必要再來詢問她。既然是他的獵物,那他就好好享用就是。至于獵物是醒的還是睡著的,這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
反正那天晚上,她也是睡著的,他還不是一晚上都興致勃勃。
所以毫不猶豫地俯身下去先含住她嬌小的耳垂,她的耳垂十分的小,白白的,還有點透明的感覺。這樣的人據說沒福氣,耳垂太薄太縴細。不過這對他來說都沒什麼關系,他只覺得這樣的耳垂特別可愛,上一次就想嘗一嘗什麼味道,不過卻因為太沉迷那種**的滋味,而忘記了。
溫熱地口腔將耳垂全部包裹,又是吸允又是輕咬,像是餓了八百年沒吃過東西一樣,厲天宇吃的津津有味。與此同時,大手也順著衣服的下擺伸進去,開始撫模那令他愛不釋手的冰雪肌膚。
而耳垂本來就是鄒小米的敏感處之一,其實何止是耳垂,她全身上下哪一處不敏感。這樣又是吸允又是撫模的,她睡得再沉也能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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