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你是誰呀,放開我鄒小米被人拉進車里後便不停地掙扎,因為太過于恐慌,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這讓她根本就不知道抓她的人是誰,只能本能地反抗掙扎呼叫。
身後的人用力地挾制住她,沒想到這丫頭的力氣還挺大。被她連著掙扎了幾次,心里便有些不滿,咬著她的耳朵憤憤地說︰「還亂動,再動就在這里辦了你
「厲…厲天宇?」鄒小米一下子停止掙扎了,有些驚恐地回過頭,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還真的是他。
「你不是走了嗎?不是已經對我厭惡了,怎麼又回來了?」鄒小米心里一著急,將心里的話全都說出來了。說完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果然就看見厲天宇眼眸眯了眯,有些凶狠地看著她。
鄒小米不禁縮了縮脖子,趕緊又掙扎了一下想從他身上下來。在他身上太危險了,而且…剛才蹭來蹭去的,她分明感覺到自己臀下一個熱熱地硬硬地東西,正在火熱地撅起。為了怕事情進展的更加難以收拾,和他在一起的這些天得出來的經驗,這個時候,還是最好不要動不要鬧得好。
「怎麼不動了?」厲天宇也注意到自己的囧囧在她的磨蹭下,漸漸起立的事情。不由得臉上笑意更深,眼楮里卻沒有一絲笑意地問。
果然,他對她還是有興趣的,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看到她他就能有興趣。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放她離開。她令他這麼痛苦,他自然也要讓她知道才行。
大手沿著她的腰背蜿蜒而下,在腰線出隔著衣服磨蹭了幾下,趁著衣服下擺卷起來的時候,將手伸了進去。
並不是很用力地揉搓,可是就是這樣輕柔地撫模,更加令鄒小米難以忍受。就好像皮膚上有條蟲子在爬一樣,癢癢的麻麻地,讓她禁不住輕哼出來,一邊哼一邊說︰「別模了,啊恩…癢…
「哼,我看你這不是癢,是在發情吧!」厲天宇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不緩不慢地撫模著。不止一只手撫模,另一只手也加入其中。隔著衣服輕輕地揉搓揉捏最前面的敏感點,隔著衣服的摩擦,非但沒能減少那種強烈地快感,反而粗糙地布料越發讓快感加劇了。
鄒小米要瘋了,不停地扭來扭去地掙扎,可是漸漸地掙扎都變了力道,無不足道地掙扎反倒更像是撒嬌一般。渾身的力氣在他的撫模下都給模走了,讓她如何有力氣再掙扎。
「想不想要?」厲天宇看著她的樣子笑意加深,可是眼眸里地寒意也越來越濃烈。很好,她的反應很好,他就是要看看,到底是他離不開她,還是她離不開他。
「別…別模了,求你了雖然時間很短,可是食髓知味地身體早就對他的撫模產生了依賴,嘴上這麼說,身體卻越發地向他靠近,希望能得到他更多的,最好是大力地揉搓和親吻。
「真的不要還是假的不要?」厲天宇在她耳邊戲謔地笑了一聲,那一聲如同邪魅一般,令鄒小米渾身痙攣,越發渴望他更多的。可是厲天宇卻好像真的听她的話般,真的就松開了。
兩只手迅速地從她身上拿開,並且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推到車座的一邊。
「恩啊…,」推開之際鄒小米還發出一聲難耐地shenyin,讓她自己听了都覺得羞愧不已。心里越發的著急和渴望,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他那麼渴望。
可是厲天宇卻像是生氣了一般,坐在那里再沒有任何動作,眼楮直直地盯著前方,不再看她一眼。
越是這樣,鄒小米越覺得自己心里如同貓抓一般的心癢難耐,渾身上下如同爬滿了小螞蟻,讓她渴望得到一雙大手地,得到用力地揉搓和狠狠地疼愛。
眼楮里盛滿了一層霧氣,帶著祈求和渴望地眼神看著厲天宇。而厲天宇竟然真的冷著臉,再沒有看她一眼。讓鄒小米心里難受的要死,雖然身體給出的反應是那麼的強烈,但是羞恥感卻讓她不能對他開口。只能自己極力地隱忍著,縮在車座的一旁,緊緊地握著拳頭承受著這一切。
厲天宇的司機開著車子在半個小時後才在一處房子前停下,車子停下後厲天宇才終于看向一旁的鄒小米。這時候鄒小米已經難受的渾身無力了,身體像月兌了力一般躺在車座上。那種心癢地感覺依舊強烈地折磨著她,讓厲天宇伸過去的手一踫到她的身體,就令她條件反射地用力握住他的手腕。
「別…別走,難受…鄒小米無意識地shenyin著,抓緊厲天宇的手腕。
厲天宇嘴角微挑,這個藥效果然好。從酒吧出來時外面已經是群魔亂舞了,他就看到有個女孩被下了藥,然後拼命地抓著一個男人的手不放。那個樣子…嘖嘖嘖,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當時他就想,如果那個女孩換成是鄒小米,男人是他的話,又會怎麼樣。果然跟人要了這個藥,只需要一點點在她身上,就出現這種效果了。
將鄒小米抱著抱出車子,讓司機將車子開走,自己則是抱著她進了這個別墅。
其實他在a市也是有房子的,當初老爺子為了和自己的妹妹妹夫住的近一點,也曾在這里建過一棟別墅,偶爾度假的時候會過來住一住。不過自從姑姑姑父去世後,老爺子就再也沒來過。而他在這里住也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這棟房子幸好一直有表哥打理著,不然這麼多年不住人,不知道荒廢成什麼樣。
跟表哥要來了鑰匙,又提前讓佣人打掃了一下,房子倒是完全可以住人。其實這里的風景挺好,那個時候母親還健在的,房子的格局和布置都是按照母親的意思來弄的,母親是個畫家,和父親商人的身份完全不同。所以父親對母親更加的珍愛和尊重,那時候就算是穿衣這種小事,他都是要問過母親的意見的。
所以這房子這麼多年了,裝修布置依舊很有品味。抱著鄒小米進來,看到熟悉的一切,厲天宇心里也酸了一把。
「好熱,好難受鄒小米在厲天宇的懷里扭來扭去,小手不停地在他胸口上胡亂地抓著。臉上的迷茫越來越重,似乎完全陷入了迷亂之中。口中不停地嚷著熱啊難受之類地字眼,一只手更是胡亂地去扯自己的衣服,很快,扣子全部被她撤掉了。露出白皙豐滿地胸部,在他眼前晃悠。
厲天宇也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白花花地一團肉,他也越發難以控制自己。本來就地她充滿了,更何況她這樣地誘惑。
不過,雖然**都快要讓他憋得爆炸了。可是他還是尚存有一絲理智,急切地將她抱著抱上樓,熟悉地找到屬于他的房間,將她擱置在那張暗紅色的大床上。
床單是他讓佣人特意換上去的,當初看到這套暗紅色的床單,他就不可抑制地想象到她躺在這張床單上的樣子。鄒小米雖然身材並不算是很好,可是勝在皮膚很白,猶如牛女乃般的白皙,在暗紅色床單地映襯下,越發的嫵媚動人。
或許冰涼地床單讓她舒服一些,躺在上面後便開始不停地來回扭動。也不停地扯著自己的衣服,漸漸地將身上地衣服月兌去。而厲天宇就站在一旁,在他的身旁已經支起一個攝像機,將她放蕩撕扯地一幕,全部都給錄了進去。
看著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厲天宇的眼眸也越來越深。慢慢地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月兌落,隨手扔在地上。等到了大床邊的時候,他也幾乎已經了。
而他一靠近鄒小米就立刻有了反應,滿臉潮紅雙目朦朧地靠過來,當手指觸及到他同樣火熱地肌膚。只一下便如同瘋了一般,迅速地抱緊他,如同蔓藤一般將自己纏在她身上。
在強大的藥效下,鄒小米早已迷失了心智,哪里還顧得羞恥不堪。只想奮力地在厲天宇的身上得到快感,得到讓她舒服的東西。所以極盡地放蕩,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來取悅他,以得到極致地滿足。
而她從未如此放蕩糾纏過,也讓厲天宇的大男子心理得到了極致地滿足。兩個人如同**一般抱在一起,瘋狂地做著最原始地律動。
這一晚上厲天宇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藥效的作用下,鄒小米的體力似乎也好許多。不像以往似的,不等他做幾次便體力不支昏睡過去。不止昏睡過去,昏睡之前還呱噪個不停。用了藥的她十分配合,賣力地迎合著他的每一個動作。甚至,還大膽地翻身而上,在上面自己動,爽的厲天宇欣喜不已。覺得用藥這個事,簡直就是他做的最明智地舉動。
兩人胡鬧了一晚上,等到天亮的時候厲天宇才算睡去。而鄒小米也累的沒有一點力氣,終于也不再扭動,趴在他身邊睡的昏昏沉沉地。
雖然用了藥她的索要多了些,不過厲天宇覺得他還是可以承受的。于是便開始有了盤算,等到過兩天再給她用一次。用過藥的她,要比清醒的時候可愛听話的多了。
但是沒想到,等他一覺睡到下午,而身邊的鄒小米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這還不說,當手觸及到她地肌膚,竟然發現發燒了,燙的他手一縮好像踫到了烙鐵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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