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下流!流氓!不要臉!我砸死你!我……我咬死你!」
又羞又惱,陷入了盛怒狀態的洛輕凝什麼都顧不上了,什麼形象面子,她才不管了呢,直接拿蠻力用腦袋去撞席墨堯,一邊拳打腳踢的,用盡了全力,趁著他閃躲之時,她踮起腳尖,張口就往他的耳朵上面咬上去!
「靠!」
頗帶距離感的一聲從唇齒間蹦出,席墨堯那張一向除了拽之外再沒有多余表情的俊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這、只、小、野、貓!
竟然還敢咬他?還敢咬!
「蠢女人!松……」
「就不!我就不松口!咬死你!我咬死你!」
因為從小孤零零,沒人為她撐腰的關系,洛輕凝其實是極能忍的,可就是這樣一個臭男人,卻接二連三的引爆了她的小宇宙,讓她熊熊燃燒了起來!
張口咬住席墨堯的耳垂,她就再也不肯撒嘴了,用蠻力或啃或咬的,嘴里還烏拉烏拉的哼唧個不停,簡直就是只小狗!
哪里受到過這種待遇?
席墨堯簡直都無奈了,低吼不斷——「蠢女人!你發什麼瘋?撒嘴,快撒……嘿!洛輕……哦!」
額際上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動,一聲悶哼不由自主的溢出,一股火直往下月復躥去,意識到又起反應了,在這一刻,席墨堯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竟然這樣就被勾起……谷欠望了?
只是簡單的咬而已?他就能有反應了?他對這個女人,到底是有饑渴?
不過,她雖然是在咬他,可前提是,她只咬不說話!
方才她舌尖卷過他耳垂的那一剎,與其說咬還不如說是舌忝,還連帶著小吸了口,竟然讓他有了一種被電流擊中的錯覺,瞬間,渾身骨頭就酥了下來……
這感覺太不妙了,席墨堯可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也有敏感帶,也原來,耳朵是他的敏感帶?
意識到這一點,席墨堯臉色越發難看了,薄唇之間下意識就蹦出句髒話——「我操!」
「你還敢罵髒話?你操?你操什麼呢你!?變態流氓不要臉一個!我咬!我要把你耳朵咬掉!看你還敢不……」
「閉嘴!」
還敢訓他?
「真是反了天了!」
看他怎麼教這只野貓!
低咒了聲,峰眉緊蹙而起,由著她咬,席墨堯一個展臂,猛地將洛輕凝甩到了肩上,扛起!
「呀!」
猛然被扛起,洛輕凝驚愕不已……
「你?席墨堯你……你干什麼呀!?」
干什麼?
「干你!」
冷冷一笑,勾著唇角邪佞一語,席墨堯冷聲一句。
他發誓,他完全是由著心去說的,卻在甩出這兩個字之後,猛然愣住。
這場景……
太熟悉了,熟悉到,好似他曾經親身經歷過。
不,不是好似,是真的吧?
那一晚他雖然神志不清,可腦海之中好歹還是有些記憶的,所以,是真的吧,這個女人,這股香味,這種觸感,這種烈火灼燒的感覺,這種**澎湃的沖動,都是真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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