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候府的臉面,真真是被她丟盡,也就候爺還讓她坐著這候府嫡女的位,若是她早將嫡女位,給了向柔,而非是向晚。《》
「果真好看!」二姨娘假意笑著,正欲伸手去模模,冬青卻很合時宜的,將那檀香盒給合了起來,險些沒讓二姨娘的手給夾在里邊,她已退到一邊。
似完全沒看著二姨娘伸來的手,卻是將二姨娘氣得不輕,恨恨的望了眼冬青,心中暗想著找機會,好好的收拾她一番。
向晚起身,福了福身,「爹爹,時辰不早,晚兒先去給老太君請安!」
向豈翼揮了揮手,似巴不得她趕緊下去似的,向晚這才又福了福,退了出去。
上暖轎時,心中自是忍不住一頓朝諷,二姨娘真真是個好的,今日她句句提起昨夜宮中之事,無非就是想要借此提醒向豈翼,昨日她沒討到多少賞,更是早早離宮,讓向豈翼丟了面子。
二姨娘見向晚離開,輕移蓮步到了向豈翼的身後,「候爺,怎見您似乎不高興呢?」二姨娘伸著那雙柔荑,輕柔的幫向豈翼按著肩,似又在挑逗一般。
「端親王府實在可氣,昨夜那般大的日子,明知太後有在這些閨秀中,選太子妃與王妃的意思,他偏帶著向晚先行離開,實是可氣手中茶盞因太過用力,發出欲裂的聲響。
「候爺消消氣,莫再氣壞了身子才是,想必是老王妃身子不適,大姑娘是個孝順的,听到老王妃身子不適,若端親王不帶著她一並回王府的話,怕是昨夜也得出丑二姨娘說著,伸手便撫上向豈翼的胸膛,那一下下的挑逗著向豈翼。
「你說得也是,昨日的事兒都過去了,本候再氣也是無用的,柔丫頭今日可乖巧了些?」向豈翼覺得二姨娘說得也是在理的,便不再生氣,倒是想起了向柔來。
「乖著那,昨個候爺走了,又被妾身說了幾句,此時在院中抄《女戒》,候爺可要去看看那丫頭?」二姨娘此時更是想著法兒,讓向豈翼去看向柔。
只要向柔得了向豈翼的心,就算向晚是嫡女那又當如何?
只要她成了平妻,那向柔也便是嫡女,到時還怕這向晚不成?
「不了,本候去給老太君那兒請個安,還有公務要忙,便不去看柔兒了,你就好生的看著她便是了,只要她近日來不再鬧出些事兒,到時本候自會找老太君,讓她早些出來向豈翼起身,便往外走去。
二姨娘心知向柔比向晚更得向豈翼的心,便連連應聲,待向豈翼走了,這才吩咐一邊的下人,給向柔飩些補品送去。
向晚從向豈翼那兒出來,便直接去了老太君那兒,此時也正坐在老太君的身邊。
「太祖母,晚兒今兒來遲了,太祖母可莫要怪晚兒才是老太君看著此時心情是極好的,想必也是被向晚哄得高興。
「不怪你,不怪你,老王妃身子可好?」
「謝太祖母掛心,太醫給外祖母看了,說只是受了風寒,只要好生休息幾日,便可痊愈向晚來晚,老太君自是知道她昨夜進宮,便去了端親王府,她本可在端親王府多住幾日,卻不想她回來便趕緊過來給她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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