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宵院內,向柔哭得雙眼腫得跟核桃似的,依在二姨娘的懷里抽泣著。
「快莫再哭了,你當真是想氣死為父不成?」向豈翼怎不生氣,向柔是最得他心的女兒,卻不料這如今他得要親自下令,將她送去了別院里待著。
若非她這般行事,也不至于鬧出這些事兒來。
「爹爹,女兒不想去別院,不想……」向柔說著,便又哭了起來。
「候爺,您看!」二姨娘也跟著開口。
「今日可是你同我說,柔兒乖著呢?我幫沒令人看著她,這下倒好,事情鬧得這般大,老太君還氣得倒在床上,若是我不罰她,老太君那關便過不去向豈翼氣恨的望著二姨娘一眼,怎就如此不知長近,還說向柔如今乖著,讓他莫在擔心。
他這才出府回來,便鬧出這般的事情來,這乖在哪兒?
他倒真想要看看,這向柔乖在哪兒,若是向柔乖的話,也便不會弄得她如此騎虎難下,如今倒是好了,年關近了,向柔卻去了別院,這也就只能怪向柔自己,這般不懂事。
「候爺,一開始也是好好的,誰想晚兒會想吃吃食,還令人去端了柔兒的燕窩,你又不知柔兒的性子,她的東西一向都不許讓人踫,更何況是那盅金絲燕窩呢?今日可是她吃的最後一日了,如果是妾身,妾身也氣恨啊二姨娘一開始也覺得怪,向柔怎會因一盅的燕窩便鬧出這般大的事,後來也是听了向柔說了之後,才想起今日就是最後一日。
也難怪向柔會如此生氣。
「現如今說什麼也沒用了,柔兒便去別院好好的等著,父親會想法子讓你早些回府的雖說半年,如今也只能先過了老太君那關,老太君氣成那般,若是不罰向柔,與情與理也是說不過去。
更別說老太君那關了。
「女兒知道了!」向柔低著頭,也不敢繼續鬧下去,若是到時真的讓向豈翼也不再管她,那她還不得就在別院待上半年。
「該打理的,我都已讓管家在那邊打理了,在府里你也是被禁著足,哪兒也去不成,別院不小,你還能四處走走,就莫再鬧著小性子了向豈翼寵向柔,向柔一直便清楚,向柔見事情已經這般,也只得點頭應聲,不敢再鬧小性子。
「該收拾些什麼,你便幫她收拾了吧,我去看看祁兒向豈翼此時真是氣恨著,也不再等他們回答,便走了出去。
二姨娘更是氣恨,自從四姨娘生了個兒子之後,向豈翼明顯對四房那邊的人,更是寵愛。如今向柔還出了這樣的事情,若是不想法子將這事給好生的氣理了,只怕到時四房的人,更不好對付,如今向祁鷥還小,她如今若是想下手,自是容易得很,而如今若不下手,怕到時就真沒了機會。
「柔兒,你好生在別院待著,待你回來的時候,這候府嫡女的身份,便會是你的二姨娘相信,以她的能力與計謀,便不可能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到,如今就想早些辦起這事兒,只有她做了平妻,向晚到時還不是任她拿捏。
「柔兒知道了雖心有不甘,但她知曉此時自己也只能如此,她只有去別院這條路。但如今听二姨娘還許了她嫡女之位,她便再氣也沒何事可氣出來了。
而她也只好去別院好好的待上半年,只是半年而已,半年之後她再回候府,那便是候府嫡女,而非是這任人看不起的庶女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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