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湘郡主見此,也便跟著微微皺了眉心,正要說話便听向晚道,「郡主,我幾個丫鬟以及我還有華妹妹和華妹妹身邊的丫鬟都是能讓你搜的,不過若是搜不出個所以然來,郡主該當如何?」
听向晚這麼一說,燕湘郡主卻又有些不敢搜,自發生這事之後,向晚的神情一直很平靜,不惱不怒,雖一張嘴說個不停,卻說得也並非不是一個理。
然而,此時收手也怕是不成,若是可以當著這些人的面,搜了向晚的身,到時京都傳開了,向晚的臉上也不好看。
這麼一說,她也便覺得無礙了;只是向晚早已將她臉上的神情看得清楚,待他招了身後的兩個嬤嬤時,又道,「妹妹大可放心,若當真不是妹妹偷的,此時我們端親王府定當親自上門賠禮道歉
有了燕湘郡主的這句話,向晚也便點了點頭。
「喜嬤嬤、蓉嬤嬤,你們二人是母親身邊的老人,你們二人去搜吧!」那二人得了令,便向向晚走了進來。
「先搜的冬青卻在此時站了出來,她怎也不能讓自家小姐受辱,只是那個耶律太子不是幫他們處理了,怎到此時那小娃還不醒啊!
那嬤嬤見狀,也便站了過來,接著了寶兒站到了另外一個嬤嬤的跟前。
兩個嬤嬤搜完他們二人對著燕湘郡主搖頭,冬青與寶兒冷哼了聲,走到向晚的身後,趣兒與綠闌也自覺的站了出來,同樣搜了同樣是沒有。
向晚也站了過來,華采依卻道,「郡主,我這兩個丫鬟,你莫不是不搜搜看嗎?」
「妹妹,人家沒懷疑你,人家一心可就懷疑上我關內候府了,嬤嬤搜吧!」向晚又說了句,大大方方的解開了披風,丟給了冬青,那一丟倒是听到了兜帽里發出了個聲響,大家全望向了那兜帽。
冬青見此,也不擔心就是直接丟給了那喜嬤嬤,「還是嬤嬤看吧,莫再叫人覺著,是我們換了才是
那喜嬤嬤接了過來,拿了出來一瞧,「姑娘,您的墜子何時掉的啊
冬青走了過去,一把搶過了喜嬤嬤手里的披風,拿過來給向晚戴著。
向晚沒錯過燕湘郡主臉上的那每一個表情,高興、失望,今個她這臉可變一天了,晚上想來也該夠她疼上一疼了。
「還真掉了向晚伸手模了模耳墜子。
冬青又走到一邊站定,那蓉嬤嬤正要動手,便听著里屋一陣響,便听著一個小女娃的哭聲響了起來。
「郡主這才剛出嫁,不會已生娃了吧!」這話可還真是向晚說的,大家也紛紛看向了燕湘郡主,她那臉是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極為好看。向晚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燕湘郡主正要叫人進內屋去見,便見一個小女娃,一頭金光閃閃,晃晃悠悠的從里面走了出來,而那小女娃一頭的發飾,可不就是那套頭面嗎。
「果然是王府,看這小小一個女娃,戴得可比王妃頭上的,還要金貴啊!」華采依不冷不熱的丟了這麼一句。
「妹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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