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院中,白露望著管家送來的布匹,一把將手中的茶盎給摔在了地上,茶水濺得四處都是,嬤嬤趕緊上前收拾。
「小姐何必為了二姨娘生氣,她敢在這上面動手,小姐便跟候爺那兒動手,可莫要氣壞了身子,那可不值當白露身邊的老嬤嬤說道,便趕緊讓丫鬟來將地上的東西給收拾了出去。
「嬤嬤,去二回門等著,只要見著候爺,便告訴候門,我身子不舒適,讓他過來白露說著,便坐在了塌上,又怕那向豈翼不來,便又說道,「告訴候爺,我驚胎了!」
白露說著,便撫著肚子,疼得直叫嚷。
嬤嬤是老人,自是知道她是要如何,忙大叫道,「快來人那,小姐驚著胎了,快請太夫
嬤嬤連忙換著白露去床上躺上,白露見狀,便道,「太夫那邊,你就去辦
白豈翼賞了她不少的好東西,如今向豈翼又疼著她,寵著她,她院中的好東西自是不少,從枕下拿了一錠銀子,放在嬤嬤的手中。
嬤嬤便領命去了,讓丫鬟在邊上伺候著,她去請太夫,又去找了向豈翼。
不出一會兒,太夫來了向豈翼也來了,看著躺在床上,滿額都是汗的白露,心中越發擔擾。
「太夫,怎麼樣了?」
太夫正把著脈,過了一會兒,這才道,「候爺放心,只是驚了胎,開點兒安胎藥,好生調養便無礙了
太夫說著,便走身走到桌邊,打算開藥,看著那一桌的布,皺了下眉,道,「候爺,這布匹還是莫要放在小姐房里才是,上面可有麝香
白露也沒想到,那布匹里居然有麝香,看來這二姨娘是不想她好了,當時白露便從床上爬了下來,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做甚,地上涼,快些起來
那太夫本就是白露收買的,只是那布上的麝香,卻是他未想到的。
「候爺,請問奴婢母子二人作主啊!」說著便叩起了頭,一下下的叩在地上,幾個丫鬟見狀,也全都跪了下來。
「嬤嬤,你跟太夫去拿藥
此時有外人在,他也不好多問,府中的事情,本就不該讓外人知道太多,如今看樣子,是有人想害白露月復中的孩子。
「快些起來,剛才驚了胎,莫在跪著了,傷著孩子向豈翼將白露扶了起來,白露順勢的靠在向豈翼的懷里,二人坐在床上,白露淚眼朦朧,一只小手一直的撩著向豈翼的胸。
「那布是誰送來的?」向豈翼抓著她的小手。
白露確實是個尤物,且還听他的話,對他更是百依百順,在床上時更是大膽奔放,完全跟他其她一群的小妾通房有很大的不同,這也是向豈翼為何如此喜歡她的原因。
只是如今她懷了身子,他有好幾個月沒有踫他了,此時被她這麼一撩,更是想要她。
此事也得等到白露生了孩子之後,他們才能做了。
想著便只是摟著白露,任她靠在懷里。
白露心中知曉,如今二姨娘與她都有了身子,他定會去其他兩房那兒,她必然都要加把勁,將他留在她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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