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听了易嬤嬤的通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白露那小賤人竟然將向豈翼先帶到了她的院子里,而向豈翼自入了好的院子,便沒再出來過。
真真可氣!
向晚此時坐在塌上,听著趣兒打听來的消息,嘴解噙著一抹淺笑,倒沒想到那白露還是個有能耐的,如今向豈翼又寵著她,她當真也在這上面大做起了文章。
那二姨娘倒是個傻的,明知此時向豈翼寵著白露,竟還敢在白露的用度上動手腳,還給白露送去了那些個下等布,能做衣裳嗎?
這白露還不得鬧到向豈翼那兒,她倒是沒想到,那管家更是個傻的,竟在那布上放了麝香,如今看來是真老了,越發不中用了,此等事情他也做得出來,向晚只覺好笑,卻也不再多說什麼。
只是靠著繼續看書,此次她只負責推波助瀾,去也不會親自動手。
那二姨娘定是容不得白露肚中孩子,那麼她們就得要幫幫那白露,好讓他們二人月復中的孩子可都沒了。
她可沒那心情,去傷兩個孩子,到時弄得她一身騷。
「如此便好,讓他們自個兒斗去吧!」向晚說完便不再多說,看著手中的書。
「姑娘,奴婢回來的時候听了一些事兒,不知當說不當說冬青剛進來,便見向晚如經悠閑,卻也忍不住想起,今個白天听到的事兒。
「下人們都在偷偷議論二爺今日給二姨娘送了不少的好補品,可這前些年她都未之般做過,如今這般做為不知所為何事冬青本不想說,覺著二爺定只是關系這邊的事兒,卻心中總覺著不對勁,覺著此事該讓向晚知道。
「我知道了,此事莫再說出去,你去備幾份好些的禮,我們去二爺府上坐坐向晚也覺此事有些奇怪,這雖得要送,可這跟向豈華並無關系。
如今這向豈華往這邊走得越來越勤,且還在二姨娘有身子的時候,送了那麼多的禮來,白露有身子時卻沒有,此事當真讓人奇怪。
向晚說著,便起了身,進了里屋換了身衣裳。
向晚直接去了二爺府上,因前後兩院隔得有些遠,府中小廝過多,向晚便坐著暖轎去了。
來到府上時,向豈華正好不在府上,進了內宅後,向晚便下了暖轎,有丫鬟如煙領著向晚往里走去。
「這院中的月季開得真真是好二夫人的院中,滿滿一片月季,此時並非月季開花的時候,怎這滿園的花,開得如此好。
必然下了不少的心血。
「回表姑娘的話,這些月季都是大少爺親自種的,因夫人喜歡向晚點了點頭,並不是多問。
此時,迎面走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向晚是認得的,便是二爺府中大少爺,向祁軒,他邊上那個,卻不認得,卻也有一點兒的眼熟。
「晚兒,見過堂兄向晚上前見了禮。
「妹妹今日怎有空過來?」向祁軒為人溫潤如玉,做起事兒來,倒也是極為冷靜。
看著向晚過來,雖有些意外,卻還是笑著回了半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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