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還有很多事情還未處理,若是羨兒已經睡了,那就勞煩妹妹照顧,哥哥先去看看這點兒小傷,對于慕珩卻是一件小事,只想快些前去將那事情處理好,這樣明日一早才能保證準備上路,若不行明日夜里又得要住進在山野之中,怕是明白再來一些偷襲,他們當真會支撐不住。
向晚從懷里取出帕子,拉過慕珩的手,低頭為他包扎。
「平日里都是哥哥心疼晚兒,如今看著哥哥受了傷,妹妹怎能讓哥哥就此不顧手中的傷,若是外祖母看著了,必然是會心疼的向晚說著,已經幫慕珩包好了傷,不至于讓血一直的留。
慕珩望著手中的雪白的帕子,也被血染紅,便笑著看著向晚,「如今妹妹長大了,知道心疼哥哥了,倒是讓哥哥有些吃驚。你也快些進去休息,那些人晚上來過一次必然就不會來第二次,好生的睡吧!」向晚點了點頭,也不再留慕珩,便看著他快步的往人群中走去。
向晚這才步入營中,見向柔站在那兒一直的盯著她看,「庶妹還是快些睡吧,明日怕是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不知今夜死了多少人,向晚月兌了繡花鞋,合著衣服便躺到了床上,把慕羨兒往自個兒的懷里帶了帶,以夠被向柔踢著,便閉上了眼。
向柔也是困得緊,卻被剛剛那一鬧而嚇到了,如今又見向晚連句安慰的話都不與她說,她的心中卻有幾分不滿。
只能這般安慰著自己,便躺到了床上去。
一夜無話,第二日起來之時,雖外面依然還有濃重的血腥味,可人員都整頓得差不多,向晚戴著帷帽望著在場那些受傷的人員,又看向一邊的太醫,只見太醫們此次出來,並沒有帶多少的藥草,此時有些傷員,根本就沒法用藥來包傷口,而那紗布之類的東西早已用盡。
向晚輕微蹙眉,便走了過去,對那太醫福了福身。
「大人,怎這些傷員都不包傷口,是出了何事嗎?」有些人身上的血都沒有止住,一直的往外淌血,若是再這樣下去,怕是會有生命危險,向晚只覺得心頭冒火,怪他們如此不顧他人性命,全當他人的命如草芥,實在有些可氣。
「姑娘,不是我們不止血啊,只是這草藥也沒有,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上哪兒找草藥啊?」那太醫也是無奈,醫者父母心,他們自是想要趕緊的救人。
「就是差草藥嗎?」
「還差紗布,有了草藥也不成啊!」
向晚見此,心中突生一計,便轉身跑入自己的營帳中,拿出了幾件棉制的衣裳,讓冬青和寶兒,把這些衣裳都撕成了合適的大小,冬青和雖不解她為何要這麼做,卻也是因依了向晚的,把那些衣裳給撕成了細條。
「綠闌和趣兒隨我來隨後三人便出了營帳,向晚帶著他們進入了山林之中,向晚本不抱多大的希望,卻在進入里面時,還是找到了好幾處生長著連及草,她先采了些許,再讓趣兒與綠闌看那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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